要不是類跟她一起來的,她都要懷疑這是臨時搭建出來的。
不然,為何這裡的畫風如此與衆不同。
聞離笑意盈盈,語氣誇張的道:“這小房子真不錯,很适合。”一拳捶倒當柴火燒。
待送走類後,聞離一躍而上,踩在竹尖上。
她住柴房,那必然不可能。
聞離撸着袖子,是時候重拾舊本了。
類開心地哼着小曲,在底下慢悠悠地賞着風景。
聞離隐住氣息,點着竹子上,飛快地跟着他。
小樣,還想困住他。
别說她記性好,能記住路原路找回去。
就算是記性不好,跟着他走不就完了。
聞離有些不耐煩,嫌棄地搖搖頭,走得太慢了,她先走一步了。
腳尖碰觸竹葉,帶過陣風,竹林刷刷作響。
類擡頭一看,聞離已消失了蹤影,隻當是風吹竹動。
路過池塘,身過無痕,遊魚浮動,點點漣漪暈開。
聞離穩穩地落在門口,自信滿滿地推門,相信尋澤白日離不會關門。
一推,門未動。
再推,還是不動。
三推,她終于相信了,有門他是真鎖啊。
防誰?她嗎?
聞離安慰自己,她也不是沒遇到這種情況,走窗便是。
但防得就是如此嚴,窗也落了鎖。
房裡不開窗,空氣不流通,多悶啊,聞離心裡想着。
正當她思考就破門而入,還是破窗而入時。
房間裡傳來陣陣輕笑,聲音逗着她,“怎麼不試試另一扇窗?”
聞離繞了一圈,哦吼,還真有一扇後窗,開在荷花池上。
她翻身踩着水面踏過去,這扇窗子果然沒關。
打開窗,尋澤支在窗邊,雙手捧着臉,笑眯眯地看着她。
冬日裡的暖陽灑在聞離身上,聞離盯着她看,有些刺眼。
看不清對面的人,隻有那模糊的身影。
他伸出一隻手,發出邀請。
聞離踩在窗子上,也不客氣,手自然而然搭過來。
就在此時,尋澤的房門再次響起,是類。
敲門聲三次一組,有節奏的響着。
尋澤一拽,将聞離扯了進來。
衣角從窗縫裡劃過,順帶關上了窗子。
好似一切都沒發生。
“主上?休息了嗎。”類喃喃自語道,這麼快嗎?他還想來找主上閑聊,咳咳,彙報一番。
見無人回應,他轉身回到自己房間。
此刻,房間内,聞離将尋澤按在小塌上,兩人碰倒了矮幾上的茶盞。
聞離手疾眼快,向前伸手一撈,趕在茶盞落下之前,将它接住。
茶盞雖是接住,茶水卻撒了一身。
回過神來,才将将發現,尋澤握住她的腰肢,将整個人帶進懷裡,任由她的氣息浸染周身。
獸族都會在自己的領地内留下氣味,宣示主權。
這是天性本然,即使是獸神也不例外。
聞離将茶盞放在他身後的矮幾上,跨坐在小塌上,直起腰身來,剛好能俯視他。
尋澤的衣衫打濕了大半,粘在身上有些難受,衣領微開,露出泛紅的肌膚。
茶水不燙,隻是他太過嬌氣了。
窗戶已經關了,卻在聞離心裡掀起翻天巨浪。
她揪着衣領,将其扯開,細細看着道:“有些紅了。”
“不疼的。”尋澤說得是真的,聞離沒感受到傷害共享。
她輕輕哈着氣,吹一吹就好了。
尋澤任由她擺布,靜靜靠在矮幾上,半晌才輕輕笑着:“姐姐這是重操舊業?”
聞離知道他說在什麼,可惜她已經刀槍不入,面不紅心不跳,也不否認。
尋澤繼續戲谑,“翻窗可是有要事相商?”他明知故問道,聞離前幾次來都是找他談心說天地。
“又或者是為了輕薄我?”最後一句狠狠踩住真相的小尾巴。
聞離如狂徒一般,惡狠狠的說:“你猜對了。”
“那有什麼獎勵嗎?”尋澤被劫持的軟弱少年,可憐兮兮地問道。
“沒有。”隻聞她兇神惡煞地吐字。
聞離嘴上說着,手上也沒停。
她飛快扒皮拉着衣服,見皮膚沒那麼紅了,想着收好衣領,不知何時竟撤壞了一片布料。
索性肆意妄為,行徑更加大膽。
她雙手抵住他的後腦勺,目标準備,行動快準狠。
尋澤掙紮了一下,發出一聲驚呼,卻被狂徒堵住了嘴,無處申訴。
狂徒的行徑越發張狂無理,手緊緊扣住弱小無助的當事人行着無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