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能告訴她,她之前一個一個的試能不能用時間線的時候算什麼?算她眼瞎嗎?
接着光屏上顯示出何燃的話,【開門。】
長瑾這才開了門。
她低着頭,何燃這次的舉動很奇怪,平時不叫它,它是不會出現的,但這次它明顯很着急。
金銀花踏進了門,随手将門關上。
看起來有重要的話要說。
“長瑾,你不是已經失去生命迹象了嗎?怎麼現在會出現在這裡?”,金銀花連發兩問。
已經被換了人的她開口:“你是誰?怎麼會認識我?”
作為一個失憶的長瑾,她需要讓對方解釋自己的身份,以及好好扮演好這個角色,要不然如果她解釋不清楚,那拆穿她是遲早的事。
金銀花愣住了。
她沒想到長瑾會問她這種話。
而她看長瑾眼睛裡的陌生也不是裝出來的,是真的不認識她。
要是長瑾知道她在想什麼,會默默點頭,誇她眼神好,因為她是真的不認識。
金銀花開始解釋,“我是紅門取代計劃的執行者金銀花,而你是紅門取代計劃的研究員。”
!
紅門?
就是知道‘她’死亡的紅門,何燃(系統)聽命的組織?
她大意了,要是今天金銀花是來取她性命的,現在她已經死了。
經過這次,她想要獲得保命的手段也越來越迫切了。
長瑾觀察,紅門好像并不是真正殺害‘她’的人,如果是殺害她的人,現在長瑾也不可能站在和金銀花說話了。
這種情況更像紅門收到了某種信息過來确定她是否還活着的樣子。
金銀花看長瑾聽完她的話之後沉思,知道她在消化這個消息,但現在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你發生什麼了?”,長瑾當時的消失可是在紅門引起不小的動靜。
長瑾望着她,腦子卻在編故事,“我在一個巷子裡醒來之後,因為缺錢看見溫德爾公館在招人就去應聘了,對于其他的事情一點記憶也沒有。”
她一句話說的真假參半,如果她們去查也能查到長瑾說的話,隻是看她們怎麼理解了。
比如為什麼會失憶,怎麼醒來的,生命迹象又怎麼消失的?
反正對于長瑾來說她也不知道。
金銀花也因為長瑾這句話犯了難,她該怎麼将這個情況上報?
長瑾看金銀花一言不發,不知道在光腦上點着什麼。
突然。
她擡頭,“走吧,跟我去見一個人。”
說完她就打開門。
“等等,我為什麼要跟你去見這個人?”
“我不去。”
萬一是讓她去送命呢,她不去。
長瑾剛嘟囔完,一個尖刺停在半空中,從長瑾的視角看,那根有鉛筆粗的尖刺就停在她臉的正前方。
仿佛她稍微眨個眼,那尖刺都會陷入她的面部,狠狠紮如她的腦幹。
【仙人掌的尖刺】
【可以瞬間刺穿一切物品(除同化者和寄生體之外)】
長瑾的耳邊出現了阿努比斯的聲音,那個‘庇佑者’的系統。
她記得上次這個提示出現時,是因為尤韶對她使用咒語,而這次是因為金銀花對她使用尖刺。
如果說兩次有什麼共同點的話就是被使用的主人公都是她。
難道說這個阿努比斯在對方對她使用異能時能識别出對方的異能?
腦海中還在分析情況的長瑾老實跟着金銀花,和她一起來到了德州生物科技公司的十七樓。
在電梯門打開的瞬間,長瑾仿佛進入了某種異時空,純白的前面,來來往往穿着白色實驗服的人,一個個精神抖擻,腳步匆忙的不知道去幹什麼。
長瑾跟着金銀花來到裡面的房間。
在她們面前坐着一個人。
金銀花将長瑾帶進去之後,微微曲身,便出去并把門關上了。
留下長瑾一人不知該幹什麼。
她抿抿唇,“請問帶我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這時那人才放下手中的筆,抱着手看向她,将她上下打量,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聽說,你失憶了?”,女人帶着上揚的聲線問道,語氣中盡是不相信。
“是的。”,長瑾很淡定的道。
當面對的人越不相信她時,她越要鎮定,但她自己都相信了這個‘真相’,那騙過其他人也就容易了。
“也許你不知道,紅門内部有讀心同化者。”,長瑾聽見她這麼說。
接着她說:“你說,在他的異能下,你還能像現在這樣鎮定嗎?”
也許她想看到長瑾緊張,害怕,發抖的樣子,可惜她沒如她所願。
長瑾嘴角上揚,眼睛裡帶着笑,“是嗎?那我可要好好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