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灼灼目光盯得哭笑不得,不過幸村精市倒也沒避開,反而湊近少女的臉認真到:“你看看,我沒事兒呢,弦一郎就是有點過于緊張了。”
紫發少年周身沒有奇怪的東西,可是真田悠聞到了一股甜膩膩的味道,還帶着點腥氣,她圍着幸村精市轉了兩圈,還是不死心的再次湊到了少年的眼前。
幸村精市好脾氣的任由真田悠轉來轉去,當女孩再次湊近的時候微微彎腰以便對方能看的更加清楚,這一次,他看到女孩驟然凝重的眼神。
雙手搭上幸村精市的肩膀,踮起腳尖,真田悠看的越發清楚了,一道紅色的霧氣隐隐約約覆蓋着幸村褐色的瞳孔,顯得邪異非常!
“怎麼了?”幸村率先問出口,他的聲音很平靜。
重新站好,真田悠思索了下,決定如實告訴兩人:“弦一郎說的沒錯,幸村哥哥遇到了奇怪的東西。”
聽聞此言,真田弦一郎緊張的站到了幸村的身邊,顯然非常擔憂,反倒是幸村精市,神色平靜的安撫兩人:“不要過于緊張,我們路上聊。”
如果不是看到幸村精市抽搐的手指,真田悠或許真的以為他一點兒也不怕,上前拉住幸村的手搖了搖,揚起笑臉安慰:“不要擔心,我還在這兒呢,見習巫女可不是假的。”
稍微緩和了下氣氛,三人才一邊往學校趕去一邊聊着目前的情況。
“你是說,有東西在我的眼睛裡?”幸村精市背着網球拍,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紅色的霧氣,”真田悠也有點不敢下手,雖然自己的咒力不會傷害幸村精市,可是如果兩股咒力在幸村精市的眼睛裡發生碰撞,她害怕會傷害到幸村,這讓她不敢輕易的去處理掉那股紅色咒力,“幸村哥哥,關于矢島晶子,你覺得有哪裡不自
然。”
聽到矢島晶子的名字,幸村精市微微一頓,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對于兩個馴幼染他倒也沒什麼可隐瞞的,淡淡開口:“我沒辦法拒絕她,這就已經很奇怪了。”
“沒辦法拒絕?”
“沒錯,第一次,矢島晶子遞情書給我,我本想拒絕的,可不知為什麼,伸出去的手不受控制般的接住了情書,第二次,她将便當盒遞給我,同樣的情景再次發生,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昨晚,我還夢見了她,”說到這裡,幸村精是幾乎是冷笑起來,“我很清楚自己并不喜歡她,反而顯得這些都很可怕了。”
“像是被控制了,或者說被蠱惑了?”真田悠摸摸下巴猜測。
“說到這裡,相比于矢島晶子,你們有事情瞞着我吧?”就在真田兄妹陷入沉思的時候,幸村精市輕飄飄的疑問讓兩人僵在了原地,男孩的話還在繼續:“雖然最近有點異常,可我并沒有跟弦一郎描述過,但你們卻很自然的斷定為詭異,弦一郎,
悠,你們有事瞞着我。”
空氣安靜了下來,三人也停下了腳步,真田悠感覺自己額頭冷汗都下來了,自覺理虧的她連忙端正态度,回身正面幸村精市,開口先來一個滑跪認錯:“抱歉抱歉,幸村哥哥,确實有一點點的異常,不知道怎麼跟你開口。”
“悠向來是這樣~”幸村精市笑眯眯的看過來。
無視男孩話裡的深意,真田悠睜大眼睛,想讓對方看到自己眼裡的誠懇:“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就連弦一郎,也才知道不久,就是,就是,我有點子做神社巫女的潛質。”本來想直接說出來的,不知道為何話到了嘴邊,又變委婉吞吐起來。
“做巫女的潛質?”幸村精市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眼神左右遊弋的女孩。
危險的表情!
真田悠瞬間立直身體直奔主題:“就是我能看到詭異,一直以來!”
“所以你之前的失眠跟這個有關?”幸村精市很快聯想到以往真田悠的異常,“現在好些了嗎?”
幸村精市關心擔憂的目光讓真田悠鼻子一酸,聲音帶着些嗡嗡的音調:“幸村哥哥,你不害怕嗎?我這樣。”
“哪樣?”幸村精市單手攬住女孩的肩膀,微微用力将人帶到懷裡,“小悠在我心裡一直都是小太陽,現在隻不過是添加了副職小巫女,聽起來更酷了。”
真田悠心裡的擔憂煙消雲散,眼角含着淚撲哧笑出聲來,臉頰蹭了蹭幸村精市的肩膀才退開身笑到:“我現在是你們的小巫女,所以幸村哥哥不用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那就多謝小悠。”幸村精市将女孩有些淩亂的長發撥到身後,“走吧。”
一旁的真田弦一郎也高興的跟了上去,聲音壓低:“幸村,多謝你了,悠她一直很擔心。”
幸村精市了解真田弦一郎的未盡之意,放輕語氣:“不用擔心,我們三個一起長大,說好了要一起分擔,一直一直在一起
的。”那還是上小學的時候,三人在一起拉鈎立下的約定。
“嗯!”放下心中一塊大石的真田悠狠狠點頭,吸了吸鼻子拉回話題:“所以,我們說回矢島晶子吧。”一直說自己,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