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對手!随即乘勝追擊,一刀斬向白骨咒靈的頭顱。
‘叮——’
令人牙酸的碰撞聲響起,熟悉而又強大的男人擋在了白骨咒靈身前,将真田悠的太刀憑空擋在手心前,竟然是五條悟。
真田悠幾乎是脫口而出:“五條老師!”随即收回咒力騰空飛回夏油傑身旁,橫刀在身前,無法理解自己看到的畫面。
身邊的夏油傑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隻剩下一隻手臂扶住牆壁站穩,真田悠朝着他挪動着腳步,眼睛卻緊盯對面的白發男人,不可置信到:“五條老師,你為什麼站在那邊?他受了很重的傷,我晚來一步的話,就死了!”說到最後,已經是咬着牙齒,難掩憤恨。
五條悟少見的露出眼睛,身上似乎還有戰鬥的痕迹,面色有些怪異,歎了口氣,放下伸出的手臂,朝着真田悠走來,聲音帶着些不合時宜的平靜:“悠醬,與他戰鬥的是我的學生,為了守護高專和朋友,而你看清楚了,他不是你的夏油前輩。”
真田悠沒有回頭,面對慢騰騰走近的五條悟全身戒備,身後的蛇尾搖曳沸騰似乎準備随時發動攻擊,如同主人激烈的情感,在第一眼,她就看清了現在的夏油傑,可無論如何,真田悠也無法接受目前的情況,咬牙問到:“所以呢?現在要怎麼樣?”
這句話将五條悟也定住了,白發青年臉上輕松的表情也消失殆盡無法再次靠近女孩和摯友,這時,開口的竟然是重傷的夏油傑。
“雖然不知道這位小小姐是誰,”夏油傑的聲音很虛弱,卻沉穩且堅定,“不過,這些是我和悟的事情,或許已經到了最終的時刻。”
五條悟看向夏油傑,到了這時候,兩人終于能安靜的溫和的對話,他看向夏油傑:“因為信任你不會傷害熊貓和狗卷,所以将他們傳送回來,引爆乙骨的能力。”
“信任嗎,原來悟還對我有這樣的感情嗎。”夏油傑背靠着牆壁笑了起來。
“因為你是我唯一的摯友。”五條悟語氣平靜卻帶着決然的悲傷,他再次朝着兩人走來。
“我不允許!”真田悠撐住夏油傑将要下滑的身體,臉色堅定的将刀尖指向五條悟,“我不允許你要做的事情!”
“悠。”五條悟伸出手,蒼的力量在其中沸騰,“他發動了百鬼夜行,想要殺死全部的非術師,傑他已經走的太遠。”
“即使如此,如果你要殺死他的話,我不允許!”蛇尾将夏油傑護住,真田悠單手持刀擋在夏油傑身前,“五條老師,他已經成為了你唯一的敵人嗎?那些隐藏的敵人有被找出來嗎,或許還不到你們兩人分出生死的地步。”
真田悠幾乎在胡言亂語,她從未想過如果有一天五條悟和夏油傑站在敵對的兩端她應該如何應對,現在她隻知道一件事情,絕不能讓五條悟在這裡殺死夏油傑,這對他們來說都太過殘酷。
“悠,這是兩件事情。”五條悟放緩腳步。
“是一件事情,如果你們連潛在的敵人都沒找到,卻彼此之間打了個你死我活,在我看來很危險。”真田悠固執,心裡卻暗暗做好了戰鬥準備,一旦無法說服五條悟,她要帶着夏油傑開溜,“五條老師,你有查到什麼嗎?”
五條悟有些好笑的看着對面的女孩,對方白裙外面披着藍色羽織,說着一本正經的話,拖延時間的心思幾乎寫在了臉上,不過,他又怎麼會急着殺死傑呢,于是順着對方的話繼續到:“是有些痕迹,當年派給傑的任務很蹊跷,似乎特意挑選和安排過,而傑所在的盤星教,最初的掌控人,與總監部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真田悠精神一陣,餘光瞥見有些了無生機的夏油傑也擡眼看向對面,連忙問道:“你的意思是,一直有人在窺視夏油前輩!”
“不排除這種可能。”五條悟點頭,或許悠醬說的對,既然還有敵人未找出解決,他可以先調轉矛頭。
“你的意思是,有人利用我?”夏油傑挑眉,“我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的選擇,并沒有任何人的強迫。”
“至少有人特意安排了一些東西給你。”真田悠笃定,“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能平靜下來,先把這個人找出來,然後再說最後的事情。”
此時,五條悟身後昏迷的少年似乎傳來些許動靜,真田悠神情一緊,語氣緊張:“我要帶他離開。”說着扛起夏油傑一步步
往後撤退,而五條悟則隻是靜靜的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