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來人,望月略顯不耐的神情一滞,随後收斂自己的表情,認真行禮:“日安,優子奶奶。”
“日安,望月。”優子奶奶笑呵呵的看着我,走到我身邊摸了摸我的頭。朝着院中的老人笑道:“三長老,來看望月啊?您可是好久沒來啦,再不來望月都要記不住您了。”
噗,嘴可真損。
如果說宇智波慧子好歹來看過我幾面,能讓我覺得臉熟,那這個自稱是我外公的人,我是全然陌生的,我隻在無法視物的嬰兒時期聽說他來過,此後再未得見,根本就不存在我記得他的這個可能性。
老人此刻臉黑得像碳,“優子,你未免管的也太寬了,我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置喙,無事就離開!”
“父親。”
懷着孕,宇智波月慢了幾步,這時候才從房間裡出來,裝作不知道院子裡發生的一切,略顯冷淡的喚了一聲老人,“您先進來吧。”然後看向優子奶奶。
“優子夫人也是,你們都進來說話吧。”
老實說,我有些驚訝。
看熱鬧不嫌事大,我沒想到宇智波月居然想把他們聚到一起看他們吵,生氣了?還是說懷孕的人性格也會改變?
優子奶奶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是來找望月的。”
找我?
她解釋道:“我今天做了绯櫻餅,望月之前不是念叨着想吃嗎?來嘗嘗奶奶的手藝,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想。
我清楚的記得我沒說過這話,不過能離開這個地方總歸是好的,我實在不想和這群人呆在一起,宇智波月一懷孕,什麼牛鬼蛇神都招來了。
老人在一旁陰陽怪氣道:“你倒是對望月上心,也是,唯一的孫子在戰場上,一個人獨居難免寂寞。”
“帶土跟着波風大人,上戰場是難免的事。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讓他待在警備隊裡省的我天天擔憂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