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冷靜了。
她太冷靜了,仿佛早就知道了結果,并不為此感到驚訝,看過來的眼睛除了冷淡再無一絲其他的情緒。
宇智波鼬還記得自己第一次扔苦無時的心情哪怕表現得平靜,面對父親的誇贊心裡也有一絲自傲和得意。
但這個女孩沒有,在她的眼裡,宇智波鼬看不見任何象征着高興的情緒,即使周圍的人都在讨論着她的天賦,她也沒有反應,似乎周圍的一切與她毫無關系。
“欸,你說望月和鼬的天賦相比怎麼樣?”
身旁族人的聲音将他拉回神,他安靜聽着周圍人的議論。
“望月不能和鼬比吧?鼬第一次來訓練場的時候可是全部正中紅心,望月還差了點。”
“但是望月才滿三歲吧,這樣看來天賦也差不到哪兒去啊?”
“噗嗤,”一個負責看守孩子們訓練的大人嗤笑一聲,“一群小孩懂什麼,忍者看的可不單單是看忍具的使用,最重要的是提煉查克拉,使用忍術的天賦。”
那人的視線掃過人群中心的女孩子,話語中藏着一絲隐秘晦暗的惡意:“連查克拉都不會提煉,有什麼資格談天賦。”
“也是哦,忍具使用的好的人大有人在,可不是所有人都會使用忍術。”
“是诶,可别像美惠一樣,忍具用的那麼好,卻連查克拉都提煉不出。”
……
惡心。
好惡心。連小孩子都要煽動人針對,這種人有什麼必要存在。
“您說的是,父親曾告訴我,既然選擇了要走的路,要做就做好,不要低不成高不就,一輩子碌碌無為。”
我對他有些印象,那是宇智波真接到調往戰場的命令的當天,特意帶我出去玩時遇到的人。
那時他看着被抱在宇智波真懷裡的我,扯了扯嘴角,帶出一個笑來:“上了戰場要小心啊,可别丢了性命,你本來就不算強,到時候望月沒了父親可怎麼辦?”
那時我怎麼回答的?
哦,我說——
“不至于連上戰場的資格都沒有。”
那人當即變了臉色。
“噗!”
有人幸災樂禍的笑出來。宇智波信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沖出來:“抱歉啊邦彥老師,望月年幼無知,您别介意。”
宇智波邦彥皮笑肉不笑:“小孩子不懂事而已,我怎麼會生氣,畢竟以後又不一定會見面。”
“希望如此,唔!”宇智波真沖過來捂住我的嘴,連連道歉,然後立刻帶着我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