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
“畢業後,不想留在警備隊可以去火影麾下,他和我們族長交好,不會虧待你……”
優子奶奶絮絮叨叨的說着,好像要将我往後一生的叮囑都在這一刻說盡。
“……要好好長大,望月。”
“嗯,我知道了,優子奶奶。”
……
好冷啊。人的手會冷到這個地步嗎?
落日的餘晖從窗戶漫到被褥上,優子奶奶躺在中間,臉頰紅到有些刺目。
如果……如果是拿尼加……
身後突然伸過來一隻手放在我肩上。
“望月,我們出去吧。”
扭頭看去,是宇智波真。
沉默了一會兒,我安靜的起身,腿卻突然麻了,踉跄一下差點摔倒在地上,宇智波真及時伸手,将我抱起來,和進來的族醫擦肩而過。
“望月餓沒餓?”
“不想吃。”
宇智波真歎氣,沒強求。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我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夢,在無垠的黑暗裡,稚嫩的,熟悉的孩童在悄聲說話。
……不要哭,要是……也會傷心……。
聲音斷斷續續,不成句。
黑暗褪去,在熟悉的和室内,優子奶奶躺在被褥上,臉色紅到詭異,幹枯的皮膚貼在頭骨上嘴巴一開一合,沒有一點聲音。
畫面一轉,姿态優雅的優子奶奶拿出一碟和果子放在桌子上,笑着說:“望月可以多多過來看望我這個老人家哦,帶土不在家可是很寂寞的。”
畫面如鏡子般碎裂成千萬塊,最後定格在幼年蹒跚學步的我身上,那時宇智波真已上了戰場,宇智波月在屋子裡放任我自由行動。
在我即将又一次摔倒時,優子奶奶,這個自我嬰兒時期起就經常來看望我的人,将我扶起。
此後我的每一次跨步,都是她引領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