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我笑了,沒記錯的話,宇智波一族在木葉眼裡堪稱高冷的代名詞,無論在哪兒,處理什麼事情都是冷着一張臉,這也造成了相當一部分民衆對宇智波警備隊的好感相當低。
宇智波真,是一個标準的宇智波,他的和善僅限于自家族人,在外人眼裡,他和其他的宇智波一般無二。
計上心來,我放下他的頭發。
“好啊,畢竟是你的請求,就這麼拒絕也未免有些不近人情,”我微笑道:“但是我想吃甘栗甘的草莓巴菲,麻煩你就這樣帶我去一趟。”
宇智波真停在原地,我清晰的感受到腿下肩膀上的肌肉一寸寸僵硬起來。
甘栗甘,木葉最好的甜品店,也是宇智波光臨次數最多的甜品店,哪怕是族地内部的手藝也比不過它,那家店在另一邊,而此時,我們已經靠近了宇智波族地,想去就要原路返回。
考驗你運氣的時候到了,宇智波真。
我幸災樂禍的想,祈禱不要遇到被你高冷面孔所騙的同事吧。
宇智波真會在非族人面前裝高冷這件事還是戰争結束後去參加葬禮時才發現的。
他上戰場前我還僅限于在族地——準确來說是家附近——活動,未曾見過他的同僚,自然不知他對外是什麼态度。不過看他教出來的帶土的樣子,我曾暗自猜測或許和帶土差不多。
他回來後大部分時間也在家裡帶着,就算出去應酬,也不可能帶着我,也因此,我是在去參加葬禮的路上,遇到了宇智波真的同事和他打招呼,他頗為冷淡的略一點頭,我才反應過來和帶土不同,他的開朗和善是有範圍的,一個僅限于自家族人的範圍。
但就算如此,也能看出來他的人緣比一般的宇智波好太多,其他宇智波可不會有人特意過來打招呼。
真期待,遇到那些被騙的同事時,宇智波真會是什麼表情呢?
我笑着再補一刀,“啊,當然,你要是覺得要求過分的話,也可以拒絕。”
我笃定他不會拒絕。
“怎麼會呢,望月難得想要什麼,身為父親,我一定能辦到!”
說了這麼一番似是給自己打氣的話,他于是就這麼馱着我,去往甘栗幹。
最先遇到的是同為宇智波的族人。
他遠遠看見我們,瞪大了那雙貓一樣的眼睛,直到近前,才用不确定的語氣喊了一聲:“真前輩這是?”
“啊,是止水啊,”宇智波真笑着打了個招呼,“如你所見我正準備帶着我女兒出門,待會見。”
說完,便将那人抛在身後。
第二個遇到的木葉不知名忍者。
擦肩而過的瞬間才認出宇智波真,驚愕的看着他,語氣裡滿是難以置信:“宇智波真?!”一副見鬼的表情。
宇智波真這時候又端起了架子,冷着臉,略微颔首:“日安。”
然後移開視線,自然而然的錯身離開,從容淡定的樣子反倒襯得對方大驚小怪。
如果我沒有感覺到宇智波真愈發僵硬的身體,或許我也會被他的表現蒙蔽。
大概今天真的是宇智波真的倒黴日,接下來的路上又陸陸續續遇到幾人,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我甚至聽見有人問:“那是真嗎?還是真家裡的兄弟啊?”
看着宇智波真的笑話,我格外幸災樂禍,這種歡樂一直持續到甘栗幹門前,才戛然而止。
我想,倒黴的,不僅僅是宇智波真,應該還有我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