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醒來時天邊微亮,泛起了一絲魚肚白。
這會兒距離吃早飯還有一會兒,閑來無事,我到院子裡走走,此時正好是宇智波拓哉家的晨練時間,見着我,他略一思忖,将我叫到跟前。
“真開始給你訓練啟蒙了嗎?”
“父親教導我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哦?”他冷淡的神色有些意外,“讓我看看你的訓練成果。”
餘音未落,我腳尖點地,揮拳攻向宇智波拓哉的腰間,他側身避開,左手試圖抓住我的手,我随即化拳為掌,拍在他手腕上卸去力道,反手握住手肘借力旋轉身體踹向腹部。宇智波拓哉收腹弓身留出空檔,我一腳踹空。
可惡,太矮了就是這點不好,人家彎彎腰就能把攻擊避開。
又你來我往的純體術比劃了一會兒,直到我體力完全耗盡,宇智波拓哉才叫停,嚴肅的臉上露出微不可查的笑意,轉眼又被更複雜的東西壓下去。
我趴在地上喘氣,隻聽到上方的宇智波拓哉的聲音:“做的不錯,倒是個有天賦的。”
他的小孩在一旁補充:“她去年來訓練場第一次扔苦無就能接近紅心呢,”
“我記得那個時候真還沒有回來。”
“啊,是信帶着她來的,在訓練場呆了一段時間,真叔叔回來後就沒有來了。”
宇智波拓哉思索片刻,讓我将自己的刃具訓練成果展示給他看。
真煩,那小孩多什麼嘴。
我維持着一個有天賦但不算過于出衆的樣子演示一番,本以為事情到此結束,誰知宇智波拓哉點點頭又讓我輪番展示其他的訓練成果,直到宇智波葵來叫我們吃飯才結束。
早飯一結束我立刻溜回自己暫住的房間,費心思維持人設可比訓練累多了,稍有不察就會暴露端倪。
因此宇智波真來的時候,宇智波拓哉上樓将我叫下去。
宇智波真就在門口等待着,一見我就露出燦爛的笑,彎下腰将我抱進懷裡。
“那麼我先走了。”宇智波真打了一個招呼轉身離開。宇智波拓哉“嗯”了一聲,目送我們,我轉頭看過去時正巧和他對上視線,他愣了一下,随即關上大門。
莫名其妙。
宇智波真照舊帶我去醫院看望宇智波月和剛出生的小孩。過去一天,小孩的皮膚已經沒有昨日那麼皺了,但仍舊紅彤彤的,橫看豎看,看不出一點小孩子的可愛。
不像上一世的弟弟,長得好看還可愛,一出生臉就白白嫩嫩的,長長的睫毛纖毫畢現,見到我的第一面就會朝我笑。
宇智波真還沒給他取好名字,此刻正挨着宇智波月興緻勃勃的挑選,宇智波月倒也配合,挨個翻看,比如悠太,翔太,陽介之類的。
我閑着無聊,坐在小孩身邊發呆。上個家族的父母給小孩子取名字愛接龍,兄妹幾個都是首尾前後相連。
哪怕是......也不例外。
啊,如果從這一點看,是否證明他們也有那麼一瞬間把......當做自家人呢?
還是不理解。
宇智波真注意到我的無聊,坐到我身邊,笑着問我:“望月有什麼好主意嗎?”
怎麼突然問我?
我有些疑惑,随口現編了一個名字。
“楓怎麼樣?”
忍者是一個殘酷的職業,資源的欠缺讓他們既做不到對孩子進行苛刻的訓練,也做不到讓未成年忍者外出完成任務時有足夠的管家在一旁守護,就連篩選對标自身實力的任務接取都不行。
或許是人數夠多經得起消耗?呵呵。
對這個小家夥,我能給予的祝福隻有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