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出一個小闆凳,放在移出來的床頭櫃前,招呼我過去吃飯。櫃子上原本放着宇智波慧子和宇智波誠來看望宇智波月時送的補氣血的東西,已經被他收拾好放在了别處,櫃面幹幹淨淨,放着我們吃的飯菜。
紅豆糕墊過肚子,我隻吃了一點就吃不下了,宇智波真笑着讓我多吃一點我拒絕後也沒強求,隻讓我一個人玩會兒,等他吃完。
“哇啊啊啊啊......”
嬰兒床上的孩子醒過來就開始哭鬧不休,宇智波真連忙丢下碗,過來查看情況,檢查完尿布确認隻是餓了後,宇智波真拿着奶瓶去沖奶粉,宇智波月抱過孩子,不怎麼熟練的哄着,嘴裡輕哼着曲調歡快的兒歌。
然而很顯然這并不起作用,小孩子的聲音越哭越大,尖銳刺耳,宇智波月有些焦頭爛額,扭頭吩咐我:“望月,去看看你父親好了沒。”
“他還要一會兒才能過來。”
出聲的是一名風韻猶存的婦人,看服飾和樣貌,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她開門進來,目光從我身上掠過,看向宇智波月。
“月,你有母乳嗎?真準備的熱水有些涼了,怕奶粉沖泡不開,正在重新燒,先給孩子喝點母乳墊一墊肚子。”
宇智波月猶豫不決,知曉她這是害羞,婦人笑着給她拉上床簾,“快喂吧,看孩子都哭成什麼樣子了。”
半晌,宇智波月尴尬羞澀的問道:“智子阿姨你能進來一下嗎,我不太會抱。”
宇智波智子詫異的拉開床簾進去,“沒喂過嗎?”
“嗯,望月隻喝奶粉。”
“怎麼抱孩子也這麼生疏。”
那當然了,又不是真的小孩子,要喝母乳,要人抱。
我坐在一邊看他們折騰,無聊的發慌。
宇智波月沒什麼母乳,字面意義上的隻能給小孩墊墊肚子,就在倆人發愁的時候,宇智波真拿着奶瓶回來了,宇智波月如釋重負,将奶瓶塞進小孩嘴裡。
将孩子喂飽哄睡,宇智波月也躺下休息,宇智波真帶着我退到門外,宇智波智子打趣,“你這丈夫當的不錯,怎麼,孩子是你的意外?連孩子需要的熱水都準備不好。”
宇智波真窘迫道:“你可别拿我開玩笑了,智子阿姨,這是我的疏忽。”
“下次記住就行了。”宇智波智子看向我:“這就是望月吧。”
“是啊,時間可真快,一轉眼都快四歲了。”宇智波真走過來牽起我的手,“我得送望月過去了,今天還是麻煩智子阿姨照看一二。”
“沒問題,你去吧。”
宇智波真把我送到宇智波拓哉家就走了,沒多留。一連幾天都是如此,上午來接我去看望宇智波月和小孩子,下午把我送過來。
宇智波月雖然是忍者但身體底子不行,生育後更是氣血兩虧,本就需要人照顧,再加上一個嬰兒,他把我帶過去麻煩翻倍。
我不是不能理解他希望我能和那個孩子培養姐弟情誼,但是這個東西是能強求的嗎?他才多大,人都看不清,我每天去閑得發慌,這些時間拿來訓練不好嗎非要去醫院。
然而宇智波真裝瘋賣傻,宇智波拓哉的意見他含混過去,我的拒絕他裝作視而不見。
就這樣強制性的兩頭跑了快半個月,宇智波月出院,終于能回去了,我才終于松了口氣。
什麼叫度日如年,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