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白揮舞着高爾夫球杆實現了三殺。
殺喪屍還要看準頭,傅少白手腳并用,把晃蕩在院子裡的喪屍殺完了,所幸人不是很多。他的臉上全是血,想吐吐不出來。
院子的地上和牆上全是血,看着糟糕透了。傅少白忍着反胃湊近去看喪屍,知己知彼才能在未來更好的避免死亡。政府公布的消息對傅少白很有用,但他決定要觀察一下。
喪屍的眼睛不會傳遞信息給大腦,手指的指甲是黑色的,擁有很強的撕裂作用。普通人想混入喪屍簡直是天方夜譚,他的聽覺可以被任何聲音吸引,嗅覺上會識别血液、汗液、還有分泌物等。他給自己身上噴香水也無法遮住自己身上的味道,這是智商稅。
那也不能把自己的血液抽幹吧?傅少白苦中作樂。
他想到别墅的門沒打開,喪屍還比較安靜,腦中靈光一閃,喪屍對人的感知在一定的範圍,要是超過了這個範圍喪屍就無法識别他的身份了。這就跟打遊戲一樣,一個大怪有他的攻擊範圍,隻要脫離了這個攻擊範圍大怪就不會追上來了。
他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喪屍的攻擊範圍有多遠。
傅少白跟個傻逼一樣站在雪中當思考者,然後打了一個噴嚏。
“現在感冒了是真要命。”
“世界以痛吻我,痛死我。”
傅少白打着哆嗦回去套羽絨服,他給林矜發消息,問他在十九層地獄的滋味怎麼樣?
林矜:【一般滋味。】
傅少白笑了。
他把一件毛衣塞進背包裡,還塞了幾個暖寶寶。然後回過神來罵自己是個大傻逼,他都自身難保了,還想……對了,這是給他自己準備的。
傅少白低罵着,出門把喪屍的屍體踢到一塊,院子的門是鐵門,從院子裡有一個電梯是負一層車庫。
他一刻不停去了拿着武器去了地下車庫,地下車庫沒有喪屍。正當他要去開車時,一個黑影竄了過來——
傅少白腦袋一偏,拿着球杆把喪屍架起來,看來球杆對近戰反而是累贅。
傅少白跑起來,拉開距離才把喪屍解決了。
他沒耽誤把能打開的車的汽油都拿到了一輛越野車上,他在車庫小心謹慎的防備,沒有再遇見另外的喪屍。
回到别墅裡,傅少白累癱了。
“我再也不想幹這事了。”
喪屍已經變成了全球的陰影,被喪屍咬死的人不在少數,因為喪屍是感染性極強,喪屍的陣營在不斷的壯大,而人類就是此消彼長,人類的數量在不斷減少,還有很多人是在睡夢中被喪屍咬死。
能有勇氣出門打喪屍的人很少,所有人都懼怕喪屍,并且懷有希望,想讓國家的軍隊來解決這些怪物,事實上國家自顧不暇。
喪屍遍地開花,能救自己的隻能是自己。
傅少白打開一瓶牛奶補充營養,看着手機屏幕給林矜發消息。
【我把家裡的喪屍清掃了一遍。】
林矜收到傅少白消息時,嘴唇凍得要開裂了,這天氣比往常的冬天還要冷。魏明用辦公室的燒水壺燒了一壺熱水,先給林矜,然後員工們也分到了熱水了。
他看見傅少白的消息,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在他眼裡小男友一直很懶散,能坐着絕不站着,就是對自己的身材很在意,所以是健身房的常客。普通人在面對喪屍尚且還要恐懼萬分,他的男友把家裡的喪屍清掃了,這才喪屍爆發的第二天。
【很好。】
林矜誇獎他,傅少白不知心中是何滋味。
【負一層是地下車庫,你會開車自己開車離開這個地方,到了政府傳達一下林氏大樓還有幸存者困在十九樓。】
都到了末世了,林矜說話還是冷冷清清的,誰受得了他。
這人是看不起他嗎?覺得他不會去救他。
傅少白腦子暈乎乎的,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在發燒。
他腦子最後一個意識消失了,他這麼倒黴會被燒死嗎?
賊老天!老子和你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