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會去哪裡去了?方映澤我們去樓下找找。”劉唯跟着方映澤去樓下了。
蔣助走到陸循身旁,“陸總,會不會是秦總讓人帶走了?我感覺......”蔣助突然頓住。
“?”陸循看他,“說!”
“我總感覺秦總看江先生的眼神不善。”蔣助總算說出心中的疑慮。
陸循不語,而是往回走到了201,蔣助推開門,裡面還坐着剛才就一直追捧他的王總,陸循冷哼一聲,“秦業呢?”
王總笑着站起來,遞上一杯酒,“陸總想要見秦總,我們做下屬的,自然不能阻攔,但是剛才陸總走得匆忙,秦總的臉色不是很好,所以我鬥膽請陸總罰一杯,那我也好帶着陸總去見秦總,不是嗎?”
不用猜就知道酒裡賣得什麼藥,陸循眼神冷冷看向王總,王總心慌地低下頭,手中的杯子稍微抖了抖。
江盛年極有可能在秦業手上,陸循接過酒杯,把杯子在手中轉了一圈。
蔣助擔心地喊了一聲:“陸總。”
陸循擡手示意讓他不要說話,他仰頭喝光了酒杯中的酒,“現在可以了吧。”
“陸總爽快,跟我來吧。”
王總帶着陸循去了頂樓的一個總統套房裡,用門卡刷開門,王總坐了請的姿勢。
“陸總,請。”
陸循進去之後,王總就站在了蔣助面前,“讓陸總一人見就可以了。”
他說着把房門給關上了,蔣助被迫留在了門口。
陸循很淡然,他環顧一圈房間,目之所見沒有人,“人呢?”
“陸總,在房間裡。”王總笑着說。
王總帶着陸循進入主卧裡,寬大的床上有個鼓起,一個人全身蓋着絲滑的被子平躺在床上,陸循正要走過去,就聽到身後離開的腳步聲,他回頭就看到卧室的門給鎖上了,王總在門外說,“陸總,這是我們秦總給陸總送的禮物,請陸總慢慢享用。”
陸循的氣息有點灼熱,他早就覺得不正常,可還是一步步進入圈套,甚至進入了這個房間,陸循開始腳步不穩,他注意到電視櫃上一閃一閃的光亮,他走過去把針頭監控扔在地上碾得粉碎。
而同樣頂層的另一件總統套房裡,正在播放的監控突然刺啦一聲斷了,整個屏幕陷入一片漆黑。
江盛年和蘇以安剛才被幾個黑衣人帶走,他們本想反抗一下,但是在絕對力量面前,他們的三腳貓根本不夠看,分分鐘被敲暈帶走了。
等醒來就在這個房間,江盛年稍稍動了動腦袋,就呲了一聲疼得懷疑腦子裡有淤血了,他暈乎乎地爬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躺在大床上,而蘇以安躺在地毯上,還暈着。
站在原地等腦子清醒一點,江盛年才走過去搖了搖蘇以安,“蘇以安,快醒醒。”
蘇以安無意識嗯了一聲之後沒有醒過來,江盛年擔心地摸了摸蘇以安的鼻息,還有氣,他松口氣,幹脆坐在地上,就看到面前的電視劇忽然出現雪花狀态。
房間裡沒有人,江盛年剛才掃過一眼,他小心翼翼地四處張望,就看到電視從雪花狀态恢複到畫面,鏡頭對準了一張大床,床上有人躺着,隻是整個人被被子覆蓋,看不清對方。不過看視頻裡的背景和他所在房間的背景是一樣的,視頻的左上角有時間顯示,現在數字還在不斷攀升。
電視畫面是監控,拍的估計還是隔壁的房間,畫面安靜了很長時間,終于聽到開門的聲音,以及有人叫了一聲陸總,江盛年下意識握緊雙拳,果然沒一會兒他就看到一張放大的陸循的俊臉,這會兒他熟悉的面容微微泛紅,氣息有點急。
這一幕似乎和記憶裡的一幅畫面重疊,江盛年反應過來,陸循被下藥了。
紛亂中,監控很快被切斷了,畫面轉黑。
江盛年摸摸身上,沒找到手機,還翻了翻蘇以安的口袋,依然沒找到手機,肯定被那幾個黑衣人拿走了。
他們可不能坐以待斃,蘇以安呼吸平穩,江盛年懷疑他在補覺,他不能等,“蘇以安,對不起啊。”說完就直接給蘇以安扇了個巴掌,蘇以安忽然驚醒,睜開眼,眼裡難得泛着清澈的愚蠢:這是什麼地方?
他的視線觸及到江盛年的目光,瞬間全部回憶起來,急忙爬起來問江盛年:“你怎麼樣?”
江盛年就等着他清醒了,“我們手機被拿走了,這估計是剛才那個秦總幹的。”江盛年剛才看到秦業脖子上的紋身了,估計這人黑白兩道都占,所以做事才會這麼放肆。
兩人站起來走起路來都有點輕飄飄,江盛年走在前面打開房門,外面是個極大的客廳,沙發上坐着一個人,背對着他們,姿态慵懶,而剛才把江盛年帶走的黑衣人一字排開站在茶幾面前,态度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