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蹤覓迹》的直播間剛剛打開,就湧進了一大堆蹲點的粉絲。
盛塬作為節目組裡面當之無愧的頂流,他的直播間一度産生卡頓的現象。
而他們的正主望向鏡頭的眼神卻是帶着迷離的姿态,耳根處還帶着迷人的桃紅色。
[來來來來了哥哥,第一個打卡啊!]
[今天怎麼感覺哥哥的臉那麼紅啊,是因為早上作壞壞的事情了嗎——賊眉鼠眼.jpg]
[哥哥,早上好!新的一天就是新的開始,我的眼裡都是你。]
[喜歡今天的照片嗎。]
……
夾雜在其中的一條彈幕又被飛快頂上去,在一堆密密麻麻的字符中顯得是那麼的不起眼,但隻有季節自己知道這條彈幕蘊藏着一個大秘密。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盛塬肯定選擇回到昨天網上,忽視外面的敲門聲,義無反顧地親上去,讓那朵生長在的淤泥裡面的白蓮花搖搖欲墜,随着風雨的蹤迹搖擺。
而不是帶着哀怨入睡,早上醒來還要被人撩撥,遲遲不敢在鏡頭面前走近衛生間,他擔心明天的熱搜就是頂級霸總在鏡頭前當衆發春。
“唔……”
盛塬看着搖頭的鏡頭,抓緊時機,死死攥着手機,一溜煙地跑進衛生間裡面,鏡子裡面映出來一張人面桃花的臉,眼睛裡面的春意多到無處掩藏。
“真的是太羞恥了,怎麼……怎麼可以發這種照片啊……”盛塬閉上眼睛,腦子裡面再次浮現出來那兩張照片。
他好似是剛剛鍛煉回來,脖子上還殘留着部分汗漬,黑色的項圈嚴絲合縫的扣着脖子,凸出的喉結箍在皮革的上方。當喉結滾動的時候,甚至能夠聽見對方痛苦的悶哼聲,那塊皮膚也被磨到通紅。
盛塬的眼睛久久凝視着那塊被磨紅的皮膚,指尖在上面虛空打了個圈,舌尖掃過幹澀的唇瓣,聲音裡面帶着壓抑不住的渴望,“如果能夠被親紅多好啊。”
纖長的睫毛顫抖着,呼吸也跟着急促起來,手指一抖,被放大的照片縮回,下面那張□□的圖片直直印進眼簾。
隻見深粉與黑色項圈對撞着,大大咧咧地的挂在上面。
被扣到最後一扣的項圈還是太過于寬松,導緻季節想要固定在上面,不得不套在最根部的位置,皮革的邊緣貼着小腹,沾染上幾分溫度。
小偷在探頭:有點松,不過我會好好地固定在上面。謝謝你的禮物。
“這不是戴在哪裡的。”盛塬艱難地從牙縫裡面擠出來這幾個字,身體脫力一般地靠着洗手台向下滑去,炙熱的呼吸從微張的嘴裡吐出來,半合的眼睛看到了一道背光的身影,沖着他伸出來手,歪着頭問他:“要跟我走嗎,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共度巫山。”
“……好!”
盛塬伸出手去握那雙充滿性張力的手時,眼前的景象突然間消散。
“原來是幻覺啊。”消失的景象讓盛塬若有所失,看着狼狽的自己,毫無形象的伸手抹了一把臉,眼神變得無比堅定,“下一次絕對不會讓他跑掉!”
季節看着對面一直在輸入,最後等到抗機器拍攝的時間了,對面才慢吞吞的發來三個字。
你等着。
他臉上揚起一抹微笑,眼睛自動鎖定盛塬的窗戶,看着飄動的窗簾送過去一個申請的飛吻,“我等着你,一直一直。”
【咦惹,别太惡心,我都快看不下去了。】傑克蘇不知道季節發來什麼,它隻知道自己被屏蔽了,那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季節笑了笑,沒有回話,鏡頭鎖定盛塬的身影,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看着他哀怨的眼神,手指意有所指的指着自己褲腰,“有點痛。”
誇張的口型不難猜出他是什麼意思。盛塬跟經不起挑逗一樣,腳步踉跄了一下,明明雙腳踩在地上,卻如同踩在空中一樣,軟綿綿的,每走一步都是輕飄的。
盛塬的表情緩緩裂開,眉目含情地瞪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季節,扯動着領帶,大步向前走去。
他擔心自己在多看一眼這個s開頭的男人會主動罷錄節目,在大庭廣衆之下将人撸回去,關在房間裡面,看他怎麼發.情。
問世間什麼樣的場景是最動人的,無異于風塵人事從良,高嶺之花堕落。而禁欲的總裁情動也是一道不錯的風景。
季節将那一幕錄在相機裡面,緊随其後,跟着人一同前往遊戲地點,默默地注視着等待澆灌的玫瑰花。
節目組裡面的人,看着一前一後的兩個人,紛紛湊在一起竊竊私語。他們在娛樂圈裡面人對于那些隐晦的奸情在敏感不過了,不論怎麼隐藏,一個人的眼神肯定會暴露出來他們的最真實的想法。
兩個人一旦觸及到對方的眼神,就像演的偶像劇一樣,輕緩的音樂,飄落的花瓣,營造這惡俗又浪漫的氛圍,而他們就是一樣投遞羨慕嫉妒恨眼神的n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