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氛圍就不像他們這邊這樣美好了。
季節看見推送的第一的反應是:會不會的影響到盛塬的演戲。
他發現這個世界的盛塬很放松,他應該很喜歡站在聚光燈下面。
黑暗的壞境的裡面,唯一的光源隻有季節手機屏幕上的光。冷調的光照亮了他的側臉,為深邃的五官打下濃濃的陰影,如同雕塑一般,莊重且冰冷。
“可惜了。那個世界應該無法滿足他的表演欲,也不能讓他站在聚光燈下面接受萬衆矚目的視線。但……”
季節移開眼睛,歪着頭看着縮成的一團的臣勻,臉上露出來一個微笑。
“但你可以。”
季節面對臣勻帶着天然的冷酷,對于危險感知力十足的臣勻更是欲哭無淚,他連連向後退,身上的束腹控制着他的活動範圍,他隻能像蚯蚓一樣在地上蠕動。
身體碰到牆壁的那一刻,臣勻的眼淚唰的一下流了下來,哭着對季節說:“不不,我、我不知道啊。”
“你知道。”季節步步逼近,身影被窗外的月光拉的很大,投在牆上像是一隻吃人野獸。
“你自己也說了,你來自于未來星際。那裡的人沒有男女性别,隻有ABO。18歲成年來到了這裡,生活了兩年後再次回到了你的世界。而現在,你有回來了。”
“如果你沒有掌握穿梭世界的秘密,你如何解釋你反反複複的回來。”
臣勻在他的世界是被嬌寵着omega。就算是在這個世界他也是憑借着主角光環過得風生水起。可能人生中最大的苦難就是被季節囚禁在這裡,束縛在這裡。
他說:“我真的不知道。我也說了,我一睜眼就到了這裡,一睜眼又來到了原本的世界。我真的把我知道的都說了!放過我把!”
“不可以。”
臣勻崩潰了。他不在乎自己的形象,鼻涕眼淚流了一臉。哭求着季節讓他放了他,他不會舉報他,也不好跟别人說。他也會配合着季節查明穿越的真相。
季節看着近乎瘋狂的臣勻,幽幽地歎了一聲氣。
三天,才三天他就已經不行了。隻是無法從這裡出去而已,明明他已經很仁慈了,為什麼還是會崩潰。
【你曾經是什麼人。】
傑克蘇突然出聲。看見他蹲在地上,一把抓住臣勻的頭發,彎着腰,拖着他讓他跪在地上的畫面,産生了後怕。
季節沒有停頓,一隻手将臣勻捆在椅子上,一隻手給他輸營養液,淡定地回複着傑克蘇。
【我也不知道。我沒有記憶,隻知道,我很熟練。】
确實。他的力道,行為剛剛好踩在臣勻崩潰的邊界,然後反複橫條,直到他堅持不下去。
“我……我每一次穿越、都有一道光……”臣勻的眼睛裡面已經沒有了光。他看着不停滴落的液體眼角閃過一絲光。
他堅持不住了。
不論白天晚上,房間都好黑;沒有一絲聲音,隻有強硬的問話;地闆好硬,他身上好痛,為什麼他要來到這裡啊……
“這才對。等一切結束,你就可以回去了。”
季節掀開窗簾,臣勻如饑似渴般的盯着外面的夜空。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後,季節看着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手指揉捏着自己眉心。
這個世界還真是個篩子啊,怎麼那裡都有點穿越過來的人。
“接下來還真是忙碌……”
叮咚——
季節打開手機一看,是盛塬問他什麼時候回來。鎮定的神色終于出現了潰敗。
“完了,完了。忘記今天有門禁,嘶——”季節捂着自己的後腰,眼神恍惚,“今天會被欺負的很慘吧。”
季節一離開,房間裡面隻剩下的臣勻。
他仰頭看着星星突然說:“你很開心看見我現在的樣子?”
“可憐的孩子,你能回去了。”
宏遠的聲音響起,臣勻的眼前閃過熟悉的白光,等他再次睜眼的時候眼前是擔心他的父母。
他的家庭很傳統,alpha父親,omega母親,一個alpha大哥,還有omega的他。
omega看見他睜開眼睛,馬不停蹄地喊醫生過來,經過診斷,醫生說隻是由于疲憊引起的休克,家長需要注意臣勻的作息。
臣勻看着熟悉的面孔,将臉邁進掌心,無聲哭泣。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卷入了怎樣的陰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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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監控怎麼黑了一節。”
季節穿着睡袍坐在椅子上,看着中斷的監控畫面,神色凝重。他好像察覺到了什麼。
這一切的背後究竟在隐瞞着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