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第二次,我沒打算傷你,隻是為了要确認符紙能不能近你的身,所以趁你睡覺的時候幹脆試了一下。”
釋白抿了抿嘴:“那次和第一次一樣都是化為灰了,但……”
他忍住了後邊的話,緊緊盯着倆人手上一人一邊捏着的那三張符紙。
這符紙居然沒化為灰……
這似乎太不符合科學了,在科學的角度這事兒不應該這樣的。
哪家有做實驗三次,結果三次都不一樣的,這不就是違反科學嘛。
伊玄微微挑眉大體的解釋:“或許這是在我有意識,知道這東西不危險的情況下,可以它存在呢?”
釋白皺了皺眉,搖搖頭:“一定不是,那桃木劍你怎麼解釋?那我玩意兒都擔心會傷了你,是你自己非得要嘗試。”
回想看當時為了證明,伊玄二話不說就拿着桃木劍插進了自己胸口,那場景包括現在自己想想都是後怕的很,反而眼前這家夥像是個沒事人一般。
“我們的身體有些特殊,他的自動屏蔽了對我們造成小傷害的東西。”伊玄這次輕松的從釋白手中拿過符紙。
所以這就能解釋為什麼這些傷不了他,就算傷了他基本上,具體來說那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那肉眼可見的傷口愈合速度他是指的,畢竟現在成了生命共同體自己也是這樣的體質。
伊玄将三張符夾在自己的手指尖,看着這小東西問道:“怎麼使用?”
釋白嘴角微微一笑,正巧他看見了護盾外有一隻正在溜達的鬼魂。
他随即從伊玄的指縫中抽走符紙,兩指夾住符紙,快而有力的向自己的正前方丢去。
丢出去的一瞬間符紙化成了金色的小光點,那些光點在一定的範圍會将鬼魂顯性出來,兩三秒後也就消失。
伊玄其實從一開始就能看到這些東西,但對那時的他來說并不知道這些就是鬼魂。
釋白:“其實這符紙最初出現的意義,并非是尋找鬼魂,而是讓在世的人能再次看到他們身邊思念的人。”
他微微歎了口氣,聳了聳肩:“但随着人類的貪欲越重,怨念就越來越深,所以這東西慢慢的就變了意義。”
“我也是突然才想起,所以幹脆拿給你來玩玩。”
釋白看着原本的三張被自己一玩就隻剩下了兩張,不由咂舌:“明天多畫幾張再給你。”
伊玄點了點頭。
釋白拍了拍這人的肩膀“走了,睡覺去。”
還未來得及将頭發弄幹的伊玄,那濕哒哒的頭發早就将他身上的浴袍弄潮了。
釋白微微皺了皺眉:“怎麼又不吹頭發?你不是說自己能把頭發弄幹嗎?”
伊玄:“習慣了。”
“現在是夏天還好,這要是換作冬天,就你這樣滴水的頭發出來,估計一會兒就得凍成冰棍兒。”釋白好心的提醒道。
伊玄輕輕的嗯了聲,隻見伊玄輕輕的眨眼睛,那濕哒哒的頭發就變得幹爽起來。
釋白不可思議的向前一步,下意識的輕輕撩起他的長發:“哇塞!真是活久見開了眼。”
伊玄被着沒見過世面的小鬼給逗笑了:“趕緊的,馬上就一點鐘了,畢竟你們太脆弱需要休息。”
釋白:“切!說的就像你似乎不需要休息一樣。”
還真别說,伊玄這種的體質确實不需要去休息,但僅限于晚上不做其他事的情況下。
看着轉身幹脆出門的小鬼,伊玄重新躺回床上,撈出手機将自己那新開的店鋪打開。
最近都是大晚上的在學習人類的這些生存技能,以及知識文化,他需要總結屬于自己的生存原則。
他又一次看起了今日釋白和買家聊天,說實在的,他現在的神息還沒強大到能識别到對方的真正意圖。
所以來者的目的必須得見面才知道,這也是受到了最大的局限,倘若自己實力再強一些,釋白都不用出門的。
簡單的對話搜尋不到什麼信息,伊玄幹脆的将手機放到了床頭。
翌日,釋白一如既往的睡到十點多鐘,沒人喊醒他的時候,他基本上都是十點或十點半。
鬧鐘響了一次又一次,釋白最終的起床還是被敲門聲而喊醒的,他頂着亂糟糟的頭發,過去開門。
眼睛微眯都沒看清門口站的人是誰,便張口道:“怎麼了?有事?”
“你早上都不吃早餐的嗎?”伊玄冷清的聲音,讓面前的釋白醒了不少的瞌睡。
釋白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太陽穴:“吃,起床後就吃。”
直接就是早點當早飯的吃。
後邊的這句他心裡默默的說着。
伊玄:“我點了些粥,在樓下放了有一會兒了,這會兒下去吃剛剛好,你先洗漱,我等你一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