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過去,一陣水深火熱中伊玄突然間壓制住欲.望,漸漸恢複着自己的意,将剩下的人控制住。
釋白臉頰通紅,大口的呼吸着空氣,微微睜開的某眼,瞅見以前這人背後那泛着淡淡藍光的白翼。
“好像……你的羽翼……出來了……”這人說話斷斷續續。
伊玄雙手撐在他腦袋邊,不用釋白說,他也自然知道自己的羽翼一定已經出來了。
“現在我的天使魂,沒辦法足夠吸收更多的神息,所以導緻原有的外貌藏不住,羽翼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聽着他的解說,身下的人緊盯着那隻露出了三之一的翼尾,那笑容瞬間變得格外的燦爛:“這就是……天使的羽翼……很漂亮……”
說話間這人手不老實的,摸向了懸空在外的那幾根白羽,以為會像動物的羽毛般狠順滑,結果手感異常的柔軟,有種讓人愛不釋手的觸.感。
與其說這是羽毛,不如說這更像羽絨,一根根柔軟而潔白的白羽,似乎都被淡淡藍色神息緊緊包裹住。
頃刻,這讓身下的釋白起了小玩心,随着他的手指分開,白羽一根根劃過指間。
而頭一次被人觸.摸羽翼的伊玄,瞳孔微微一怔,那觸.感對他而言說不上來的怪異。
他迅速伸手将釋白的手控制住:“别動!”
“嗯?”釋白眼神有些撲朔迷離,似乎是沒看懂伊玄眼裡的抗拒。
“傷沒事了,還有一個小時就天亮了,趕緊睡覺。”說完伊玄幹脆的起身,他在轉身的那一刻,釋白終于徹底看清了他後背長出的白翼。
伊玄的白翼不算大,沒有像電影裡演示那般,翅膀大得猶如一個人般。
目測證這人白翼的大小,最多也就如同小雞翅膀這麼大,大處的說就比小雞翅膀大了那麼一點點。
看着人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裡,釋白經過一會兒的休息呼吸好不容易平靜了些,擡手間他一條手臂輕輕壓在額頭,眸光望着天花闆。
呼吸是靜下來了,可現在滿腦子裡此刻全是剛剛那不可描述的畫面。
下一刻他舌頭不由得抵了抵牙齒,刺痛痛感再次襲來。
“靠!”
差點都忘了這是自己咬破的!
釋白一轉身整個腦袋埋進了枕頭裡,低聲自顧自說道:“你害羞個屁呀,人家都不害羞,你害羞個毛線。”
“主動的是你自己,強給的也是你自己,你這會兒知道害羞了,剛剛幹嘛去了?”
“釋白,能不能争點兒氣?啊啊啊啊——”
一個勁兒正在低估的人全然沒發覺,此刻從浴室出來的人,已經站在了他床邊。
“争氣什麼?”
伊玄淡淡的開口,床上的人顯然被他吓到了,立馬轉過身:“啊……哦,沒,沒有……”
“嗯,喝水!”現在面前的伊玄将手裡已經弄好的一杯溫水遞到釋白面前。
釋白起身這才發現,剛剛還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被自己的轉身已經弄得一半都掉到了地上。
伊玄滿身身穿着浴袍,反觀自己一.絲.不.挂,尴尬的他拿過枕頭抱在面前,乖乖接過水杯:“謝謝!”
明明剛剛還這麼硬氣的一個人,現在卻因為身上沒穿衣服而害羞抱個枕頭。
這人還總是給自己不斷的驚喜呢!
伊玄忍不住開口調侃道:“擋着沒用,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
釋白微微的咳嗽兩聲,幸虧嘴裡的水已經咽了下去,不然真不敢想象此刻自己得要被嗆成什麼樣子。
擡眸釋白緊緊的盯着這人,眉頭緊皺,眼裡全是滿滿的敵意:“閉嘴!還好意思說,我身上的衣服不都是你月兌的嗎!”
望着說不過别人到先生氣的釋白,伊玄淡淡的點了點頭輕笑:“你剛剛……那麼豪放的時候,我也沒想過你現在會害羞。”
釋白聽出來了,這人就是故意氣自己,冷冷一笑回怼道:“人要臉樹要皮,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你不要臉,那是因為你不是人,我是人起碼得要臉。”
這人的說辭一套又一套,說的就像好似真的般。
伊玄無奈的笑了笑,釋白将剩下的水一口而盡,手裡的杯子果斷的遞到這人手“喏。”
伊玄順手接過,順手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櫃。
明明隻要釋白一伸手就能放到的杯子,他偏偏要故意給自己,妥妥的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孩。
雖說隻有一小時就起床了,但此刻從噩夢中醒來的這人,根本就沒辦法再次入睡。
而反觀到了另一張床上伊玄,釋白盯着他背上的白翼腦袋開始好奇起來。
“你這翅膀是真實存在的,那你們睡覺是怎麼坐着睡?”
伊玄盤腿坐在床上閉目養神:“嗯。”
釋白撐着下巴的手,一個指頭輕輕的敲打着自己的下颌骨:“所以你今天這狀态,算不算是吃飽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