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坐到床沿的釋白,雙腳剛落地面,屁.股還沒落穩在床上,雙手便努力的撐住了床沿。
艹!
這人真的是第一次?
熟練成這個鬼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第一次!
感覺此刻的他,就想身體被四分五裂了般,所有疼痛都是各疼各的,但凡動彈每處的疼都被無盡放大般。
身後的伊玄望着這人笨拙的動作,不由輕笑出聲。
釋白轉過身眼神便是滿滿的怒意:“還笑!”
伊玄乖乖點頭應了聲“我不笑”,随即從另一側起身,正在努力适應身體的釋白,瞅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幹嘛?”
隻見面前的人俯身,沒給這人反應的機會,直接将人橫抱起身:“抱去過去洗漱。”
釋白下意識的掙紮,可一掙紮身上的疼讓他不得不乖,在瞅瞅啥事都沒有的伊玄,他更加怒意滿滿。
“禽獸!”
被罵的人沒有反駁,點了點:“嗯,是我的錯,沒控制住。”
哼,還好意思說。
他就随口挑逗一下,結果這人是真的實際行動。
将人抱到浴室,釋白就站在鏡子前,伊玄主動給這人放熱水,擠牙膏,拿毛巾,簡直就是鞍前馬後。
釋白腰疼得有點受不住,幹脆單手撐在洗手台邊,就這樣一撐,原本被浴袍遮住的脖頸處,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望着脖頸處一個個明顯得要命的草莓嗎,他險些以為自己是不是被人掐了。
下一秒釋白帶着不可置信的目光,擡手就往脖頸處的紅印子揉了揉。
沒掉!!!
“伊玄!”
這一刻他徹底忍不住喊出去,正在給他拿衣服來的伊玄,站在門口:“怎……”麼了……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釋白摸着那印子一個個存在脖頸:“這個我能解釋。”
“解釋你大爺,你留哪兒不行?非得留在脖頸這麼明顯的地方?深怕别人不知道我倆的關系嗎?”
望着釋白的模樣,伊玄知道自家小白此刻是徹底炸毛了。
他将手裡的衣服放在衣物櫃,随即将自己身上的腰帶解開,釋白望着這熟悉的動作,吓得他顧不上身上的疼,立馬阻止道:“說話就說話,你脫衣服幹嘛?”
這人這麼緊張滿腦子都想什麼呢?
伊玄輕笑擡手間在他鼻尖輕蹭一下:“放心,我不至于這麼禽獸。”
“鬼知道,我特麼都要被你搞散架了,你都沒停下來,誰知道你想什麼。”釋白一個勁兒的嘀咕着。
呃呃呃……
伊玄挑眉輕笑,心道:看來,昨晚确實把自己的小男友,搞狠了些。
自己就單純脫個衣服,讓他看一眼,倒是給人吓得不輕。
他停住手裡的動作,将人微微拉到自己面前:“這麼抗拒?”
釋白白了這人眼:“換做你被折騰兩小時試試,你怕不怕,站着說話不腰疼。”
伊玄拿着他的手,主動将自己的領口微微拉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眸光呆滞的望着伊玄露出的地方,僅僅隻是這麼一片,這深深淺淺印子就已經是自己數不過來的。
這特麼全是自己咬的?
釋白不由咽了咽,壯着膽子他将這人的衣領在拉了拉,此刻,伊玄也不攔着任由這人自己看,半邊浴袍都被這人扒開。
禽獸!真特麼是禽獸!
老子這是瘋了嗎?
就現在所看到的,伊玄此刻身上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釋白深深吸了口氣,默默對視上伊玄寵溺的眸光:“呐個,我這麼禽獸的?”
伊玄寵溺的将人摟緊懷中:“胡說什麼,我的小白這麼乖,怎麼會是禽獸。”
聽着這話的人,徹底尴尬得笑不出聲,最後鼓足勇氣:“不行,我還是得看一眼,萬一有傷口感染怎麼辦?”
說完從這人的懷中緩緩離開:“你把浴袍脫掉,我看眼。”
伊玄幾分猶豫:“你确定?”
釋白肯定道:“我确定。”
“行吧,别吓到你就行”話音剛落伊玄幹脆的直接脫掉身上的浴袍。
面前的人一看一個不吱聲,擡手間尴尬得幾個手指在唇間蹭着,深吸口氣,他硬着頭皮道:“你轉個身。”
他轉過身的那一刻,釋白已經在心裡,将自己罵了十萬八千遍的禽獸。
釋白啊釋白,你到底是多麼渴望這男人?
身前全是印子痕迹,身後全是大大小小的抓痕,你自己瞅瞅,這人身上還有一處是好的嗎?
老天爺,這特麼哪兒是上.床,簡直就是大型原始現場還差不多。
瘋了,真瘋了!
一個兩個都不要命了,玩得這麼瘋!
釋白尴尬輕咳,語氣溫柔很多:“呐個,你身後的傷,一會兒要處理的,小心感染發炎。”
伊玄輕笑轉身時順手将浴袍穿上:“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上一秒還是炸毛的小貓咪,這一秒這個乖得似乎任人擺布般。
釋白拿過已經擠好牙膏的牙刷,這次開始乖乖刷牙不叫喚了,伊玄一隻手刷牙,另一隻手貼在他腰間溫柔的給這人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