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為你動得了他?”伊玄眸光冷冽的望着對面的薩玄。
薩玄不怕死的笑着:“怎麼?你對象都要死到臨頭,你還要說這種廢話嗎?”
伊玄注意到了釋白努力的聚集着自己的神息,夫夫之間在心意相通的情況下,一半可以完全掌控自己的神息。
本就打算用這一切舉動作為挑釁的薩玄,望着對面的人隻是緊緊的盯着自己,那一刻這人徹底暴怒。
薩玄掐在釋白脖頸上手微微一用力,怒吼道:“怎麼?這是打算眼睜睜的看着我掐死他?”
下一秒他故意靠近這人耳邊:“原來他也不是很在乎你嘛!果然是個絕情絕義的家夥。”
釋白緊緊的咬住了牙,内心道:絕你大爺!誰特麼要誰死還不一定呢!
一瞬間一股強大而不受控制的力量,從他手心釋放,頃刻間他迅速的一掌将掐住自己的人直接拍飛出十多米。
被定住的倆人眨眼間便能動彈起,釋白因為控制不住伊玄給的爆發天使力,整個人随即重心向前。
伊玄瞬移一把将人牢牢接住,輕喚:“小白。”
唐煜失控瞬間跪坐在地,緩了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緩緩起身:“釋白,沒事吧?”
釋白努力的站直身體,搖了搖頭,可嘴裡一陣先甜反出,口鮮血從嘴裡流出。
唐煜吓得他急忙扶住身邊的人:“你……你傷哪兒?”
伊玄焦急的看向了懷裡的小白,胸口處緩緩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神息将釋白的傷反饋在了自己身上。
原本應該疼痛的釋白,在緩神的瞬間,身上的疼痛感全部消失。
釋白焦急看向了扶着自己的伊玄,下一秒面前的人嘴角緩緩留下血液。
唐煜徹底震驚:“不是,你倆到底什麼情況?到底誰傷了?怎麼……”
“沒事。”
伊玄擡手輕輕用拇指擦掉了自己嘴角的血液,他的目光冷冷的望向了被打飛出去的兩人。
“有些賬早晚都得算,不如今天直接了結!”
薩玄承受了伊玄三分之一的神息,身上此刻因為有衣服的包裹看不出太大的異樣,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這僅僅是他天使魂不足,且三分之一的神息,足以讓他身上的皮開肉綻,骨頭斷裂。
明明兩人上次的交手,天使魂和天使神息都是不相上下的。
可為什麼才這麼幾天沒見,這人的天使魂和天使神息卻足以強到,讓他心生畏懼。
況且這還是由釋白打出的一掌,這要真換做是他自己本人出手,估計今天真的得涼在這兒。
初稀雖說被波及,但好在隻是在地闆上滾了幾圈受了些皮外傷,沒多大影響,他努力的撐起薩玄。
伊玄站在不遠處一隻手攬住釋白,另一隻手輕輕擡起,眨眼的功夫就将距離三人相隔甚遠的,初稀和薩玄瞬間拽到了自己面前。
面前的兩人被伊玄控制得死死的,無法動彈,薩玄眼裡滿滿的殺意。
“說,那戶人家你是不是做了手腳?”伊玄身上的氣息強得猶如王者,初稀目光裡全是滿滿的恐懼。
他話音剛落,懷裡的人微微擡眸:“他們做了手腳?”
伊玄淡淡的點了點頭:“黑霧裡有神息交融,本以為隻是自己的錯覺,偏偏有人不打自招。”
原本眸光淡然的釋白,這一刻目光裡透露着不解:“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能讓被控制的人說話,伊玄将初稀解開了控制:“要麼你說,要麼我直接動手。”
薩玄努力的掙紮着仿佛要逃脫,他的眸光一次次的似乎在暗示着初稀,不允許他将計劃告訴給釋白。
初稀的眸光早已暗淡無光,可還是認真的向薩玄說了句“對不起。”
下一秒他望向釋白:“我回答也可以,但你先告訴我,你究竟是不是人?”
釋白眉頭微皺,冷冷一笑:“依你這麼說,我既然不是人,我他媽會被傷成這鬼樣子。”
說着他一步步走向初稀:“我不管你們做了什麼,那人要真的死了,那和睦的鄰居關系也就到此結束了。”
初稀望着釋白嘴角流出的血液,他是眼睜睜的看見他受傷的,确實正如釋白所說,如果他不是人那受傷确實不應該存在。
“姑且最後信你一次。”初稀淡淡的回應着“但……那人你救不了。”
釋白:“為什麼?”
初稀不由得向身側看了看,薩玄目光裡全是對他的不滿,但随即他還是轉過了腦袋望着釋白。
“那人本就是将死之人,你們看到的神息是薩玄為了給他續命,特意留下的。”
“但凡神息丢失,那人必死無疑,初次見到他在醫院時,便奄奄一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後的伊玄開口擋道:“薩玄可不是那種見死扶傷的人。”
初稀淡淡的點了點頭:“條件交換,薩玄給他神息提命,他向你們求助!”
伊玄嘴角冷冷輕笑:“目的隻是單純的來見證别人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