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根喊出：“哪有弱點，自然要去攻擊，放着幹什麼呢！”

隊員接受指意，互相眼色示意。

許鋒被對面成員束縛，一中成員看出漏洞，“我靠！有病吧，專攻許鋒一人進攻，真TM有病！”

“懂不懂打球啊！”

“哐——”二中進球。

“操！這球都能讓他進！啊！！！”

成員走來說：“峰哥，你腿——”

許鋒不在意地說：“沒事兒，有什麼可擔心的。”

但明顯腿腳有些不便。

許鋒女朋友拿來毛巾，“醫生說，你不能劇烈運動，這次比賽你還硬要參加。”

許鋒不知好歹道：“老子身體誰也管不了，你也管不了。”

女生氣到偏過臉。

成員好心說：“鋒哥，人家也是關心你，說話怎麼這麼不中聽。”

冷冷怼道：“滾。”

“……行，我也不管了，你愛咋咋地吧。”

休息區。

餘笙好奇問道：“那是許鋒女朋友？”

顧嚣聞聲瞥來一眼，輕佻眉梢說：“這麼好奇，有想法啊。”

話語聲剛過，眼前不知何時出現三位女生，“顧隊長，咱能一起合影麼。”

顧嚣明顯沒反應過來，注意力好像在餘笙身上，看向三位女生，“嗯？”

中間舉起胸口牌子，“就是，拍張立得，為學校做宣傳。”

“……嗯。”

“好的，謝謝顧隊長。”三位女生跑完就溜。

餘笙在旁愣着，“……”

“理由就不能再誠實點麼。”

“我覺得還挺真誠的。”

“啊？這還真誠啊。”餘笙看着顧嚣，“那你不是不是太單純了，這也太好騙了。”

顧嚣嗯了聲，這是對餘笙的話表示贊同。

餘笙：“……”

顧嚣轉身朝門口方向走去。

餘笙說：“你去哪。”

顧嚣似沒聽見，仍往前走着。

轉眼見林熙正和陸安聊天，手勢示意出去。

林熙知情點了點頭。

體育場外的梧桐樹下。

餘笙忽然挺住腳。

“場内有攝像頭，我們——”

“壞的，怎麼查。”顧嚣沒等餘笙說完，轉身說。

“啊？那你剛才怎麼說——”餘笙忽然想到什麼，沒再繼續往下說。

顧嚣往前走着，側頭說：“出去麼。”

餘笙：？？？

逃課？是這個意思麼。

餘笙低着頭自問，“可以麼。”

旁邊陸續走過，二中、三中的學生。

一瞬間，讓餘笙感覺好像沒什麼。

餘笙靠近顧嚣，輕輕拽住顧嚣衣角，“我要去外面買些東西，你能一起去麼。”

揚起整張面孔，雙眼看着顧嚣臉頰，真摯又輕付。

算是請求？

顧嚣頓住腳步，往後稍瞥地眼梢落在餘笙炯炯有神的瞳孔上。

卻沒了反應，幾秒後沉下眼皮，淡淡說：“有報酬麼。”

報酬？餘笙點着下巴想了下，“應該……有的吧。”

沒等餘笙再給具體回應，朝另一方向走去。

從操場破洞出來。

餘笙拍拍手掌，“第一次鑽狗洞，感受還不錯。”

顧嚣：“……”

狗洞，還挺形象化。

餘笙翻着空曠口袋，“那個，我忘記帶錢了，能借你三十塊錢麼。”

“我保證還你。”

顧嚣手都放進口袋，卻頓了下，然後問：“買什麼。”

餘笙勉強說：“就……買一些日用品。”

顧嚣從口袋拿出一張一百的。

餘笙接過說：“那個，放學我就還。”

“不用。”

“啊？”

“可以直接從工資裡扣。”

餘笙：“……”

超市。

餘笙提着購物籃，“你先逛，我去裡面看看。”

賣日用品的是為年紀大些的阿姨，拍着高摞的衛生紙說：“姑娘，這些都是剛進的。”

“哦，好。”餘笙尋了一圈，沒找到想要的，便問：“阿姨，有沒有衛生巾啊。”

“有，這邊。”

阿姨帶着餘笙去另一過道。

“都擺架子上了，姑娘那你自己看看。”

“嗯，謝謝阿姨。”

餘笙在架子前尋着。

不知過了多久，顧嚣轉身環顧四周不見餘笙身影。

“嗯？！”餘笙忽的被吓一跳，“你什麼時候來的。”

顧嚣雙手插兜站在架子盡頭，臉色淡淡頗沉像是欠他幾百萬似的。

顧嚣腳步停在餘笙身側，“離開這麼久，怎麼不知道打電話。”

餘笙：“……”

超市難不成還能走丢啊，根本不需要打電話的吧。

餘笙說：“沒拿手機，在書包裡。”

拿了也打不成，手機早沒電了。

顧嚣随口問：“買什麼呢。”

餘笙：“……”

顧嚣瞥了一眼。

落在餘笙微低的眼睫上。

餘笙忍了再忍，終于忍不住。

推走顧嚣，“那個，你先去看别的，我一會兒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