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捶了一下枕頭,語氣惡狠狠的,又夾雜着濃烈的委屈:“想什麼想?不許想那個渣女了!人家揮揮手就能招一片狂風浪蝶,早就把你忘了!”
他想到自己八小時之前發送的消息至今沒有收到回複,仿佛更印證了這個猜測,就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先于意識流了下來。
“嘎吱——”
木門被推開的聲音在黑夜裡顯得格外刺耳,聽得景楊心髒都揪緊了。
他下意識扭頭,在看到站在門口的那道身影後整個人都宕機了。
“我要是沒來——”霍影一步一步走進屋内,“你下一句是不是就要跟我離婚了,嗯?”
景楊傻乎乎地微張着唇,滿眼的不可置信,臉頰上的淚痕還在,淚珠就挂在他的下颌,順着脖頸流進睡衣裡。
冰涼的感覺驚得他回神。
霍影低頭親吻他的眼睑,打趣道:“糟糕,我的小貓忘性大,認不出主人了。”
話音剛落,男人用力地摟住她的腰,腦袋埋在她脖子裡,深呼吸汲取她的氣味。
他什麼也沒說,隻是一秒也不想跟她分開。
霍影也覺得此時無聲勝有聲,可是……她得洗澡。
風塵仆仆地趕過來,她沒法忍受自己就這樣睡下。
景楊就像一條小尾巴跟在她身後,跟着她去廚房燒水,跟着她端水進浴室,跟着她拿換洗衣物。
浴室是大家共用的,隻有一平方左右,很狹小的空間。
霍影進去之後,景楊想都沒想就跟了進去。
“這些水恐怕不夠我們兩個一起用。”霍影對他的黏人表示無奈。
這要是在酒店或者家裡,她會十分樂意地拉着他一起,反正洗多少遍都無所謂。
但這裡不行。
景楊抿唇,垂下眼睑,終于說了兩人見面後的第一句話。
他說:“姐姐,你是不是一點都不想我?”
可憐巴巴的語氣,垂落下來的順毛碎發,配合浴室裡昏暗的光線,霍影覺得自己很難不起獸-欲。
“待會兒小點聲。”她說。
景楊心頭一跳,還沒來得及點頭或搖頭,就感覺腰間一涼,随後溫熱的手就鑽了進來。
他太久沒有與她親熱了,期待又生澀,緊張到屏住呼吸。
霍影與他渡氣,兩隻手各自尋找到滿意的目标,稍稍用力掐了一把,男人喉嚨裡就壓抑出輕微的回應。
浴室裡有一把古老卻牢固的椅子,平時大家都用來放衣服,今晚被霍影用來放人。
景楊被迫跪在椅子上,雙手抓住把手,身體的擠壓使得他更清楚地感受到身體裡擠進來的物體。
霍影掐着男人又細了一截的腰,手掌撫到前面,說:“再瘦下去,我就能從這裡摸到凸起了。”
景楊被這話激得肌肉繃緊,遲遲不肯吐出來。
“拍完……這部戲……我會……增肌!”他不甘心地說。
霍影心想你到時候恐怕沒心思增肌,嘴上卻沒有反駁。
兩個小時過去,霍影擦幹淨手,洗幹淨身上的灰塵,又給景楊擦了身體。
他又走不動了,縮在門後聽了好一會兒,确定外面沒人才肯讓霍影抱他出去。
回了卧室兩人都沒有繼續,景楊隻覺得身心都鼓脹脹地被填滿,抱着霍影的手臂滿足睡去。
霍影摸到小結晶的位置,也滿意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