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今天的晚餐就是為了慶祝的,自然就不會隻是點外賣應付過去就行的,于烨将自己以前收藏的好東西都給拿了出來,韋德,就是在場的四個人都能在今晚過一個開心的夜晚。
“這是我幾年前就高價買來然後收藏下來的好酒,就是不知道你們喝不喝酒了。”于烨晃了晃自己手裡的酒瓶,向在場的人展示着。
許光文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第一個要選擇喝酒的,逸弎在知道自己是可以将吃下的東西直接轉化為能量之後自然是想什麼都試一試,看看不同的東西在他嘴裡是什麼樣的感覺,而且他們兩都屬于不怕喝醉,畢竟實力擺在了這裡。
酒精的作用說白了是麻痹大腦,而修為到了他們這種境界,不說所有,至少絕大部分的外力因素都無法影響到他們的本身。
唯一要說需要注意的,也就隻有逸江洋了,一來不管是現在還是從前,他都沒有喝過酒,有點不太确定能不能喝,再一個就是怕自己喝醉之後的酒品不好,到時候萬一耍酒瘋就不好了。
但是轉念一想,今天最單純的隻是為了慶祝,因此最初始的原則也是怎麼開心怎麼來,那麼自己這畏手畏腳的思維考慮,從根本上就違反了初始原則,這顯然就是對大家的體驗感都是不好的。
想明白事情的緣由,逸江洋也決定倒不如徹底讓自己放肆一把,至于别的那些有的沒的,都不如先暫時性的抛之腦後,一切都等今天結束了再說。
總歸,也是不差這一天的。
想明白的逸江洋也是難得打手一會,特别好賣的說了一句:“我也喝酒!”
然而總歸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等待外賣來的這段時間特悶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就這樣幹等着。
腦瓜子轉的最為靈活的于烨這會想到了一個打發時間的方式:
“不如我們來講講自己以前的事情吧,這樣剛好可以打磨時間,而且也有助于彼此了解更加熟悉!”
于烨的這一想法不出意外的得到了幾人的認同,隻是先由誰來然而成為了一個難題。
人人都想第一個站出來将自己的過往講述出來,将自己從前的經曆侃侃而談出來,但是人人卻都怕自己第一個站出來講,所謂的,也不過是怕,怕自己以往的經曆在他人看來是不堪的,怕自己的故事沒有那麼動聽,會被其他人所厭惡。
最後還是許光文站了出來,要問為什麼,許光文隻是回答道:“一來,我是在場年齡最大的,沒有問題吧。”
他的視線掃視了一圈,在場的人自然是反駁不了的,在場确實是沒有一個能和許光文這個将近千年的李固比年齡。
見沒人反駁,許光文又繼續開口:“其次,我是在場實力最強大的,沒有問題吧。”
衆人是再次搖了搖頭,這也是一個沒辦法反駁的事實,或許在場的三人加起來都不一定打得過面前的許光文了。
最後以實力和資曆壓衆人一頭的許光文成了第一個将自己過往的鬼:“我與不知道從哪裡說起來,畢竟成為鬼之後,我不是在修煉就是在修煉的路上沒啥講的,不如就從我生前的小時候講起來吧。”
許光文想了想,就像他說的,在自己死了之後不是在修煉就是在修煉的路上,而生前自從長大能戰鬥了,自己也是一刻不停的在找人打架,唯一有的講的,也就隻有還小的時候的一段經曆了,也隻有那一段經曆,才不是枯燥無聊的。
要說許光文小時候吧,從他有記憶一開始,自己還是一個很幸福的小孩,不說多麼富有,但是父親每日上山打獵,母親也是在家做做手工活,還是可以保障每天都填飽肚子的。
隻是,因為天生灰瞳,導緻自己一直被同村的小孩排擠着,就連村子裡的那些大人,也因此刻意冷落自己家,這也是父親上山打獵的一個原因。
雖說自己一家被排擠,但是在父母的呵護下許光文也算是開心快樂的成長着。
一開始的他确實很想有同齡的玩伴,但是在一次次的排擠中他也放棄了這種想法,隻有三歲左右的許光文也想通了,既然他們不願意跟自己玩,自己還不樂意跟他們玩呢。
自此他就再也沒有主動找過村裡的小孩玩耍,日子也就在這樣的一天天中流逝走了。
然而就是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了他六歲那年。
這天一大早,許光文的父親還是一如既往地上山去打獵,而母親因為手裡的手裡的花暫時抽不出來空,于是就給了他點錢讓他鎮上買點家用。
之所以放心許光文一個小孩去鎮上,也是因為這鎮子離他們所在的村莊很近,走不了多少路就到了,而且路上來人也很多,基本上那個是不可能出現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