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之下,沒有人可以活下來,這是流傳于米花町的不可思議事情。
用叉子插着盤子裡的檸檬派,身體變小了頭腦還是一樣聰明的名偵探撇了撇嘴:“什麼傳言,都是假的吧?也就你們這些小孩子會相信。”
灰原哀放下了手中的書,側着頭笑容中飽含深意:“哎呀,名偵探并不相信這些的樣子啊。”
吉田步美一臉不滿,對江戶川柯南說:“柯南,這些可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不說别的,我們之前露出波洛咖啡廳,看到了安室哥哥抓住了一個會冒火的男人。”
“噗——”
江戶川柯南摸了摸嘴角,嗆了個半死,接過了灰原哀遞過來的至今,露出了死魚眼:“那是演戲吧?”
灰原哀輕笑一聲:“報紙上沒有報道,但是不久前商場突然間着火是真的。而且,最奇怪的是事後都沒有關于失火原因的說明。”
江戶川柯南一臉沒有興趣的樣子:“要麼就是有人故意縱火,要麼就是設備出了問題一下子燒起來了,一個活生生的人類怎麼可能渾身冒火?又不是科幻小說。”
他如此信誓旦旦的說着這話,下午和另外一個現實主義談及這件事,就被直接打臉。
将一杯冰咖啡給放到小孩子面前,波洛咖啡廳的服務員微笑道:“步美說得沒錯,我确實捉到了一個渾身冒火的人。”
江戶川柯南沒有當一回事,隻是面癱着一張臉:“安室先生你就不要耍我了,肯定是有人故意僞裝成超能力者吧?現在動畫片看多了,很多模仿犯都出來了。”
安室透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隻是微笑着:“也許吧。”
那個冒火的人的事情,安室透到底是沒有讓江戶川柯南知道,隻是很多時候偶然事件就連他們兩個人都不知道。
基爾什塔利亞收到情報的時候,面容深沉,看着手中的聖遺物,有點猶豫不定。
過了幾分鐘,他還是将其給放回到了鋪了絲綢的盒子裡。
換上外套,他來到了附近的案發現場,由于這個案件一開始就涉及到神秘之事,安室透得知消息第一時間就讓人封鎖了現場。
江戶川柯南就在附近,他本來想進去,卻被人給攔住了。
反倒是後面出現的金發青年,他隻是對着阻攔了别人進入的人點了下頭,就彎腰從封鎖帶下鑽了進去。
江戶川柯南看向了面前的熟人:“風見先生,這位看着眼生,他是你們那邊新來的人嗎?”
問題是這個人也不像是警視廳或者安室透那邊的人啊。
對于他自己不能進去,那個金發男人可以進去,江戶川柯南耿耿于懷。最讓他難以置信的是,帶他出來吃飯的毛利蘭指着那個人驚訝道:“這是我們年紀的英語老師啊。”
江戶川柯南猛地擡頭:“小蘭姐姐,你肯定這是高中英語老師?”
毛利蘭點了下頭:“沃戴姆先生是從英國過來的,長相也十分有辨别度,我不可能認錯的……柯南你怎麼了?”
“不,沒有什麼。隻是覺得很奇怪,一個高中英語老師可以進入案發現場而已。”
看起來無心的話,讓風見直冒冷汗,不過降谷長官的話他不敢不聽,隻能攔住了江戶川柯南。
往裡面走到底,基爾什塔利亞看到了安室透,看起來這人已經到了有一會兒了。
“白霧出現後,我就立刻讓風見封鎖了這裡,隻是屍體出現的速度還是很快,我們根本趕不上阻止别人看到這一幕。”
基爾什塔利亞彎腰蹲下,打量着面前的屍體,神情平靜。
“這個人的身份确認了嗎?”
安室透聽到這個,忍不住歎了口氣:“隻是一個很普通的送快遞的人,今天剛剛好路過這裡,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話至此,他詢問身邊的青年:“這個人也是那個人挑選的目标?”
回想了最近幾起案件,基爾什塔利亞慢慢開口:“第一件案件發生之時,我們并不在現場,也沒有聯想到這方面,直到得知有白霧突然出現,後面我們調查了死者身份,隻是一個平凡的打工人。”
“第二起發生時,我們就在附近,發現和第一個死者比起來,這個人的臉被劃傷了,我們猜測這人和那個人有過節,所以連臉都沒有完整。”
“第三起案件發現者是一個也被卷入迷霧中,但是活着回來的人。通過他的述說,我們才明白了這到底是怎樣一個案件。”
“第四起的話……也就是現在這一起。”
停頓了一下,基爾什塔利亞豎起四根手指,語氣嚴肅:“我們算了下幾起發生的時間,還有地點,發現了一點與衆不同的地方。”
安室透:“是什麼?”
“像是有人在用别人的生命獻祭,但是目前情況不明,我們了解的也沒有那麼清楚。”
他們來自于迦勒底,對于其他世界的情況自然不是那麼清楚,雖說這個世界有穿越者,但是也許一開始就有着普通人不可能擁有的力量的體系也說不定。畢竟,彭格列的死氣之火,怎麼看也和普通人三個字劃不上等号。
“……獻祭?”
雖說這兩個字不陌生,但是真的聽到别人這麼說安室透還是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基爾什塔利亞心想:總不能說因為是魔術師,對于這種比較敏感吧?
“隻是一種感覺。之前我們就說過了,擁有奇異力量的人不止一個,那麼一起案件制造者可能是為了其他人獲利故意挑選時間也未可知。”
對于魔術師來說,自己的孩子都是屬于自己的财産,更何況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其他人?他們家族雖然不至于到這個程度,但是别的魔術師家發生着如此殘酷的現實。
一個一邊預料自己一邊給另外一個人鋪路,而那個人就直接用這些人的生命獻祭,至于要用這些人做什麼,除了用來召喚某些固定的東西以外,基爾什塔利亞想不到其他可能。
安室透算是認可了他這樣的說法,确認了青年收集到了需要的情報,才問他:“藤丸小姐呢?”
“我把事情和她說了,一開始是讓她過來的,後面想了想還是讓她先将那個人給拿下再說。畢竟,那是最為靠近這個案件的目标人物了。”
安室透瞥了眼這個男人,語氣随意:“打算怎麼審問?”
基爾什塔利亞笑了笑:“并沒有審問的說法。”
忽略個人意願,他可以有很多方法獲得想要的情報。那些穿越者有着屬于他們的系統,他和藤丸立香也有着特殊的組織支援他們完成拯救世界。
盡管可能有些不人道,但是魔術師到底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
沢田綱吉那邊,他對着藤丸立香說:“我已經打暈她了,現在要怎麼做?”
藤丸立香面無表情道:“用吐真劑?”
沢田綱吉緩緩打出一個問号,一頭黑線:“認真一點啊,藤丸小姐。”
藤丸立香問他:“你現在還可以使用超直感嗎?”
沢田綱吉一臉無語:“怎麼可能,我都說了不可能——咦?”
察覺到這人微妙的神情,藤丸立香挑眉道:“果然她昏迷的時候就不會對任何人有防備,同樣的她對于你超直感的屏蔽,僅限于她保留意識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