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類似于'末日來了,我們無法阻止'、'既然已經沒有未來了,那不如活在當下,盡情享樂'之類的負面言語,竟然在人群中廣泛傳播,而上層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不論是安撫民心,穩定民衆,又或是借此機會,欺騙民衆,大肆斂财,不論是好事還是壞事,他們都沒做。”
南柯點了點頭:“而且我有去過行政樓,以及一些法院之類的官方場所……”
“沒有人。”
“一個人都沒有。”
這時趙剛疑惑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妹子啊,你直接就闖進去了?你這比我還莽啊!”
玲玉:……
閉嘴吧笨蛋!
南柯:“……我能做到不被任何人發現,你能嗎?”
趙剛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這,這還真不能。我打架在行,潛入還是……算了吧。”
玲玉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随後低聲說道:“你還是别說話了!說多錯多!”
趙剛有些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
南柯随後又拿出了幾張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莊綏拿起照片,疑惑地端詳着,但很快,面色就漸漸嚴肅起來。
見此,其他人也都紛紛看向了桌面上的照片。
照片上,是在不同地方拍攝的一小片牆壁或地面。
而在這些地方,牆壁或地面之上,都有着一個詭異的鮮紅圖案。
圖案是一條豔紅的銜尾蛇,它首尾相接,形成了一個莫比烏斯環的形狀。
南柯看着其他人面色各異的模樣,回答道:“在我去的這些地方,一些比較隐蔽的角落裡都有這些圖案。”
玲玉看着這些圖案,猶豫道:“這……好像邪教……”
南柯點點頭,認同了玲玉的話:“對,這很像一個邪教的陰謀不是嗎?”
“先将官員'銷聲匿迹',造成民心不穩,随後再散播一些負面話語,帶動民衆情緒,從而讓整個城市都壓抑無比。”
玲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但臉上還是有點疑惑:“但……我不明白。他們圖什麼啊?”
莊綏搖了搖頭,眼神發冷,:“邪教,之所以被稱為邪教,就是因為他們所圖謀的事瘋狂又不符常理,甚至更極端的可以犧牲自己和他人性命來達到某個目的。”
說到這,莊綏看向衆人:
“既然已經有線索了,那我們就先順着這條線查下去吧。”
說到這,莊綏苦笑一聲:
“畢竟這是目前唯一能稱得上不對的地方了。”
系統給的任務目标和線索都太模糊了,根本無法确定到底該怎麼做。
就連這個調查方向都不确定對不對,所有事情都像是兩眼一抹黑,純瞎蒙啊!
其他人都同意了這個決定,這時花童童提出了一個疑問:
“那問題來了,我們該怎麼查?官員不是都被他們幹掉了嗎?”
南柯聽到這話,笑了笑:“誰告訴你官員都被幹掉了?”
此話一出,其他人的視線都看向了南柯。
南柯嘴角微勾:“可能我去的比較巧,恰巧碰見了有幾個黑袍人要殺藏在一間屋子裡的官員,最後被我阻止了。”
“可惜的是,那個黑袍人見打不過我,就直接自盡了。不過那個官員倒是活下來了。”
花童童眼睛一亮,立馬問道:“那那個官員現在在哪?我們可以用他做誘餌釣出其他人啊!”
南柯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不過,他現在已經是魚餌了。”
“而現在這個時間……”
南柯看向了窗外,湛藍的眼眸中隐隐倒映出窗外的景色,但不知為何,花童童總覺得她的視線仿佛能穿透距離,看向了遠方的市區内。
一棟辦公大樓的某個房間中,一個中年男人坐在辦公桌前,手中的筆時不時移動着,像是在處理桌面上的文件。但若是仔細看去,就能發現他拿着筆的手還在微微顫抖,眼神中隐隐浮現出恐懼。
但很快,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将眼中的恐懼壓下,繼續故作鎮定地看向桌面的文件,假裝繼續處理文件。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屋内的電燈轟然炸裂,房間内霎時陷入一片漆黑!
中年男人放下了手中的筆,看向了面前如深淵般的黑暗。
來了。
南柯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視線,臉上揚起一抹笑容,對着衆人說道:
“應該已經上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