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可以說話了。
聽見奧菲利亞的聲音,眼前的人點頭,接着扶過奧菲利亞的手,在上方放下了一個輕柔的吻。旁若無人的拖着少女的手背,開始撩妹:“初次見面,奧菲利亞,雖然我已經很熟悉你了…小時候你還戴着那髒兮兮的舊印,一直…”
還沒說完,啪的一下,奧菲利亞把手默默地抽了回來。
面前的叔系加深了笑容。
然而奧菲利亞一點也沒有慫,她嚴肅道:“我還有工作,謝謝二位先生,下次也不要約了,再也别見了——”
沒說完,身體又動不了了。
她被迫聽陌生的奈亞拉托提普自我介紹。
“你可以叫我阿卡姆先生,或者說是房東?反正對你而言,我們或許也沒有什麼區别…不過好女孩兒,你應該保持應有的禮儀,不要随随便便地逃走,聽話些,好嗎?”
奧菲利亞放空自己:不好,這不好,這年頭的叔系已經不流行管東管西的了!更何況這是害己兇手本尊中的本尊!
就算平時喜歡發瘋,但現在他也隻想大聲喊no。
眼見一邊的奧菲利亞這麼抗拒,塞缪爾雖然很想看樂子,但卻想換個好地方看…畢竟站在這大廳裡實在是無聊。
五分鐘後,奧菲利亞無助地呲牙咧嘴。
“很痛诶…你們不是什麼,神秘的神祇嗎…為什麼要用這種原始的換藥方法嘛…!”她戳了戳塞缪爾,不滿道。
阿卡姆先生掃來眼刀一把:她是不是太持寵而嬌了。
對此,奧菲利亞裝作沒有看見。
而坐在房間的一角,正饒有興緻玩着換藥遊戲,欣賞着奧菲利亞扭曲臉龐的塞缪爾默默擡眼。隻是一個眼神,同為本體的化身…就算性格有些不同,也瞬間明白了全部。
塞缪爾管家:對自己的信徒耐心點。
阿卡姆先生:還是小時候最好玩吧。
塞缪爾管家:我倒覺得都挺可愛的。
加入不了頻道的奧菲利亞正在難過地臉痛,她有些忍無可忍:“他們到底用什麼東西弄傷我的臉的啊…哦,對了,我好像沒有問………你們…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塞缪爾管家上線,他微笑臉:“親愛的夫人,請問告訴你這些,有什麼好處嗎?還是說,你會乖乖聽…”話?
奧菲利亞立刻臉不紅心不跳道:“老大你最好了。”
阿卡姆先生不屑一顧,他偷偷看了看,就見……
——好,那他不屑一顧吧,奧菲利亞不想理他。
被信徒嫌棄的屑神孤獨的待在一邊。
實話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被哄了兩句,塞缪爾也是心情微妙。他雖然很想說,其實“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區别…但什麼樂子不是樂子呢?奈亞拉托提普樂忠于每一個遊戲,他不介意煽風點火:“唉,好吧,誰讓是你的請求。”
“你的那兩個人類朋友一個想要去瘋人院裡找找自己的過去(許清想故地重遊回去),一個順路想要來看看某人的過去(詹姆斯想看看她姐生活的地方)…然後呢…”
“在我們鄰裡和睦的阿卡姆小鎮,一場爆亂正好徐徐拉開序幕…他們和所有幸運卷入災難的人一樣,參了戰。”
“而你明白的,奧菲利亞,那些神秘的小事情總在渴望逃出‘軀殼’,一些有趣的力量也在萌生。至于你的臉…可憐的女孩兒,你看戲時開門,剛好被一整個撬棍捅穿了。”
“嗯,其實準确來說是顴骨。”
“但其實說是整個腦袋也差不了多少吧?”
“………………?”奧菲利亞猶豫。
“我認為,人類是做不到活下來的。”
“的确如你所說…不過你記得你在身份卡上填了什麼嗎?”塞缪爾長歎一聲,憐惜地望着她,那眼神像在看隔壁摔斷腿的小貓咪,“…而且…塔維爾居然同意了。”
“…塔維爾是誰?”奧菲利亞抿了抿嘴,提問。
“是…哦,對了。你忘記了吧…那就想起一些好了。”到這裡,塞缪爾的手指貼了過來,又在奧菲利亞的臉上摁了下。疼的她又是一僵,随後…好像的确有什麼記憶湧現了。
那一個瞬間——
什麼伏行之混沌,什麼銀之匙,什麼紗布…紗布誰?總之…除了畫舊印的術法,奧菲利亞全都想起來了!眼前的存在是偉大的神祇,是高高在上的奈亞拉托提普…又如何啊。
奧菲利亞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
她佛了,她甚至還拒絕被吸,推開了貓控伸來的手。
兄弟,我這臉都毀成粽子啦,你都還摸的下去?
你們不可名狀xp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