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2020版的,這一版裡和幽昙組建清幽閣的時候,清辭已經是紅楓樓的绯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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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羽已經啟程去婁江門了。文修宇縱然不肯說出喬碧桐的去向,依輕羽的能力,卻是不在話下。”绯辭倒了一盞茶,漫不經心的開口,對着銅鏡佩戴上紅寶石一般閃耀的耳墜。
坐在一旁的幽昙撐着腦袋,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接一句什麼話。
“除了神武殿,婁江門便是最大的威脅。”绯辭轉過身,還沒有卸去的眼妝格外凜冽。
“能不說這些嘛?我不關心輕羽現在在哪兒。”幽昙改用一隻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給自己添了一杯新茶。
绯辭将目光望進幽昙視線中,“那你有何事?绯辭雖為一介舞女,卻不懂風雅為何意。既出了銀兩,自然應當知曉相抵的情報不是?”
幽昙瞬間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甚至開始懷疑面前的人是誰,換做幾年前的甯清辭,斷不肯說出時下這般話,幾年不見,到底是經曆了什麼?
绯辭回過身,小心翼翼在眉峰添上一筆妖冶的深紅色。一筆一劃似是早已是娴熟于心。
若非方才一番話,還不足以令幽昙這般心思,偏生這簡單的畫眉之舉卻是戳到了她心裡,幽昙不曾見過市井小巷裡的真正舞女,卻深信不疑绯辭便是北都最為人所熟知的舞女,而絕非當年統帥一方的清幽閣閣主。
“罷了,開口閉口不是輕羽便是銀兩,此行算我沒來。”大抵是真的受到了打擊,幽昙所幸直接眼不見為淨,當下便想離開,視線卻不由自主被牆上的畫所吸引。
準确而言,那不是一幅畫,而是一張被卷起來的宣紙,堪堪的挂在牆上,紮起的結很顯然出自绯辭之手。
“若無它事,請離開吧,绯辭下一曲也臨近了。”說罷,伴着泠泠脆響,绯辭将她平日最是不喜的發钗書法待在發髻之間,輕輕含住唇紙,音色不自覺的染上幾分愠怒。
幽昙到底沒有提出看畫的打算,一席藍衣清淨如她,同绯辭一身惹眼的紅顯然不符,卻也不願就這般離開,沉靜的目光漸漸平複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