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南望向窗口,黑夜結束,嶄新的一天開始了,但是她的女孩往後的日子還會有快樂嗎?
醒來的齊悅萱撐着沉重的身體,就想往外沖去,被坐在床邊的項南一把攔住,哄道:“冷靜點,事情已經發生了,趕過去也改變不了現實,隻會把自己陷入險境中,不保留實力,怎麼為叔叔報仇呢!”
一語驚醒夢中人,是的報仇。
這是項南為了讓齊悅萱暫時安靜不得已的辦法,多年後的一天他無比的後悔今天自己那愚蠢的想法。
齊悅萱安靜了下來,麻木的呆坐在床邊,沒有淚,沒有痛,似乎在思考者什麼。
項南見不得齊悅萱這幅模樣,把氣撒在金賦豪的身上。
指着小豪道:“都是因為你,是你害死叔叔的。”
回神的齊悅萱怒了,斥責道:“你幹什麼,他還是一個孩子。”
這一切隻是項南想喚醒齊悅萱的辦法。
被吓到的金賦豪躲在齊悅萱的身後,緊緊抓着齊悅萱的衣角,偷偷看着項南。
而現在齊悅萱的腦海裡是父親經常說的話:“得人恩惠千年記。”
齊悅萱在心裡産生了疑問:“那仇該怎麼還呢?”
愛可以讓人變得糊塗,仇恨會讓人變得冷酷。
冷靜下來的齊悅萱,如同變了一個人。
她冷冷的開口道:“南,我有一個想法。”
‘南’是齊悅萱對項南的簡稱,但是隻要是齊悅萱換出一個單字,那就是不容拒絕的理由。
項南懂齊悅萱的性格,隻能服從,不會反駁。“什麼想法?”
齊悅萱眼神冰冷道:“我要回去,堂堂正正的出現在他面前。”
項南一愣,道:“你瘋了?這怎麼行。我不同意。”
這還是項南第一次反對,以前怎麼胡鬧都可以,這次說什麼他都不會同意。
打定主意的齊悅萱,怎麼可能聽取他人意見。
“對,回去。”齊悅萱堅定的重複着。
無法理解的項南問道:“為什麼?”
齊悅萱的臉呈現出來一種叫人不寒而栗的殺氣,嘴角微挑,自信道:“你放心好了,就當我不知道發生什麼,就行了。”
項南否認道:“怎麼可能?”
齊悅萱争辯道:“怎麼不可能?”
項南急道:“萱萱,這不是遊戲。”
齊悅萱質問項南道:“你感覺我在把這發生的一切當做遊戲。”
項南辯解道:“我當然沒有,但是.....”
齊悅萱打斷他的話,道:“放心,他沒看到我,隻要我否認,他也沒有辦法的,躲着,能躲到什麼時候。況且我根本不想躲。”
殺人的都不怕,我該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