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離譜了,衆人聽了都是一驚,莊墨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女兒的?
作為眼線感到壓力倍增,新人,兄弟别搞。
“這位兄台,你是不是搞錯了?”眼線大哥走上前試圖把慶汕勸回去。
他笑呵呵地臉被慶汕一把推走:“沒有你的事,走開。”
慶汕冷冷地喊:“莊墨,你要是個男人的話就出來。”
他就賭莊墨肯不肯出來,如果莊墨連這樣都不肯出來,那就鐵定是個孬種,那顧文不要這貨也罷。
“我要不出來會怎樣?”莊墨的聲音從帳篷裡響起,一隻潔白的手撩起布簾,露出那張冷若冰霜的臉。
此刻那臉略帶嘲諷,更多的是惡意,“你殺了我?”
他這時候正愁沒有人找上來讓他罵一罵,本來就對慶汕心懷不滿,這個人總是背着他對顧文說他的壞話,如果不是看在顧文和他是好兄弟,平常又照顧家裡,他早就想翻臉不認人了。
如果不是他從中作梗,他和顧文也不會矛盾那麼多。
莊墨對慶汕的印象極差,口氣也更加的不正常:“為你的兄弟讨公道嗎?”
慶汕知道莊墨很讨厭他,不過他并不怯場:“莊墨,我來這裡不為别的,就想問問你,你難道連你女兒也不要了?”
莊墨斬釘截鐵地說:“我的女兒,我自然要。”
“真是莊墨的女兒!”
“跟誰生的啊?”
衆人震驚,紛紛交頭接耳地竊竊私語。
沒想到莊墨這麼直白就表明了莊馨是他的女兒,那顧文在對方心裡是什麼地位?
慶汕轉移了話題:“那顧文呢?”
“誰?哪位?”莊墨冷冷一笑,氣頭上又面對着本就看着不爽的慶汕,即便是心裡有顧文,他也不願意在慶汕面前低下風頭,“不認識。”
“……”慶汕頓時冷了臉。
眼線連忙上前拉住慶汕:“這位兄弟,咱們有話好好說嘛,我們,我們去隔壁詳談怎麼樣?”
“滾開。”慶汕一把推開了這位眼線兄。
在衆人的目睹下一巴掌扇在了莊墨的左臉上。
“啪”的一聲,重重地在莊墨臉上留下了紅色的印記,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直接将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莊墨也沒想到慶汕會這麼魯莽:“你想死嗎?”
怒氣沖沖地話沒有讓慶汕停手,隻是平靜地說:“這一巴掌不是我打的,是我替我兄弟打的。”
莊墨沉默了一秒:“……你什麼意思?”
“我承認我的确很不喜歡你,我兄弟雖然蠢笨,但人心不錯,所以我才和他結交朋友。這家夥笨得很,全門派上下都知道我有錢的很,他卻傻乎乎的以為我很窮和他一樣,還把平常舍不得吃的雞腿分我一半。”
“我也蠢,為了這半個雞腿每次都幫他。”慶汕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真情實意不知道能不能打動莊墨,但他确實是在說真心話,“莊墨,我也的确讨厭你,在和顧文聊天的時候說過你很多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