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到來是在顧文沒有察覺的時候,感覺到一陣燥熱,猛然從睡夢中醒來,洞窟裡一片黑暗。
顧文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莊墨?”
随之而來的是口欲,那欲不由分說地将他壓倒,從頭發絲到眼,到唇再到身體的各個地方。
顧文頭暈目眩裡喘着粗氣,強撐着最後一絲清明用力地推拒身上的人:“不行,我們這樣是錯誤的……”
一點刺激從身下傳來,黑暗裡,蒸騰着欲拒還迎,在耳邊喃喃自語:“……為什麼不能服從你的欲望?”
(河蟹,拉燈。)
回想起來做過的錯誤,顧文不能面對自己,仿佛一隻受傷的小貓側卧在床上,覺得自己的毛發都黏糊的難受,名為後悔的情緒。
他越來越堕落了,再這樣下去,不用莊墨施加刺激,他就會開始不由自主地想念這種深入骨髓的快樂。
顧文伸出手把手放在雙眼上,不想面對此刻越來越懶惰的自己。
不知道慶汕有沒有發現他失蹤,還有莊墨的叔父難道沒有察覺到莊墨最近怪怪的嗎?
果然炮灰就是炮灰,不像主角如果消失一兩章就會所有人大動幹戈了。
顧文歎了口氣,為自己的堕落和懶惰陷入深深的自責,這種情況還能有什麼辦法可以逃出去?
頹廢望天,怎麼想都不可能,除非有神人從天而降。
突然,洞窟内闖入幾人,不是莊墨,看那些人的打扮和魔教中人無異,每個人神态謹慎,腰上的劍還牢牢地把握在手邊,劍上還帶着血。
幾個人面容被鬼臉面具戴得嚴嚴實實,看不清楚模樣,但顧文能夠直接感覺得出來,這些人不是來友好做客的。
顧文坐在床上,眼睜睜地看着他們直接上來把他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