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到這句話,長金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有人光明正大地阻止他勸酒,不禁多看了兩眼此人。
雙目敏銳,表情淡然,容貌也是不錯,不過……關他什麼事情?敢來阻止他勸酒,不要命了?!
長金左右打量了下顧文,就差沒給他戳出個洞來,嘴角的笑容透着諷刺:“葉教主,你的手下好大的官威啊。”
長金是在諷刺他管不住手下,竟然讓這樣一個小角色堂而皇之地闖入他們的對決裡。
“小子,你倒是挺聰明的啊,不過奉承的勁可不是用在這裡的。你這麼有能耐。”
長金拿起滿滿的酒壇,砰砰兩聲砸在桌子上,似笑非笑地說,“那你就把這壇酒都喝了。”
過分了,這麼多的酒,怎麼可能一個人喝的完。
葉殇皺起了眉頭。
但對顧文來說這不算什麼,他如果不接這局,那受苦的就是葉殇了。
顧文端起碗,滿滿的,平靜道:“好,那希望長教主可以言而有信。”
雖然喝完一壇子酒很困難,但隻要主角沒事就可以了。
葉殇眼睜睜地看着顧文喝了一碗又一碗,在長金越發冷酷的笑容裡幾近要把自己灌倒,捏着碗的手越發的緊。
暈眩,宛如漩渦一樣把人卷進去,顧文明顯意識不清,連眼睛都對焦不起來。
“夠了。”葉殇冷冷地出聲。
長金的臉色一變,表情近乎扭曲,似笑非笑地說:“葉教主這是何意?”
“這壇酒不必再喝。”他握住顧文端酒的手,遏制的手段出奇的堅持。
“葉教主這是要棄我面子于何地?”
葉殇挑了下冷眼,蔑視的神情瞧着長金着實惱火:“你我心知肚明,本來就沒有多少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