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回去了，顧文去找江格之，江格之在睡覺，他另一隻手蓋在臉上，被子拉在腰部當然位置顯然沒有睡多久。

“……”顧文沉默着站在江格之的床旁，像是被綁在棍子上被火烤，他又轉過身想要往外走，江格之在床上“哼”了一聲，轉過身似乎十分失望的樣子。

“你還沒有睡嗎？”

江格之埋怨了一句：“你在我床旁邊走來走去，我怎麼睡？”

“你找我到底什麼事？”江格之不想矯情太久，他主動放下胳膊，面看着上空懶懶地問。

他心裡還是有些埋怨顧文，隻是覺得自己這樣發脾氣太小孩子氣，所以就憋着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是為白天的事情向你道歉。”

“你為什麼要向我道歉？你又沒有做錯。”

“是我太自顧自了，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我……我對宋懷石是師兄弟的感情，他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我們情同手足，他背叛師門就像是背叛了我們之間的兄弟感情，所以我不能釋懷，我希望他回頭是岸，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感情。”

“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我沒有問你這些。”

“我明白你對我的心意，我想要澄清。”

“……”沒料到顧文會單刀直入說破他們之間的朦胧，江格之僵硬在床上，久久地才低聲說：“所以……你都知道了？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所以你接下來要說什麼？你要拒絕我嗎？”

“我很抱歉……”

“行了！”江格之突然出聲打斷了顧文的話，他轉過身背對着顧文，“我不想聽了，你出去吧。”

“我隻想說，不論如何，我們都是修仙界的頂梁柱，我不想我們之間的關系鬧得太僵。”

江格之把頭埋進枕頭裡，他甯願顧文一句話都不說，那樣他還有些期盼。

該醒了，他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