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人給我倒酒啊?”
旁邊的婢女膽怯地上前倒酒,還沒有倒幾滴就被陳費山罵開:“都把酒倒老子身上了!滾!”
顧文看見那酒根本沒滴到他身上,瞎說成這樣明顯是來砸場子。
“沈老弟,你的那個手下給我來倒酒,你不會說什麼吧?”
陳費山指名道姓地讓顧文給他倒酒,顧文猶豫着有沒有去倒。如果不倒,怕是被陳費山找理由說他們沈家看不起他們陳家,引來一片罵聲。如果倒了估計沈家會比陳家看上去低一頭,這裡這麼多人以後有的是嘴舌說道。
在這個艱難的時刻,顧文隻能看沈嚴是個什麼态度。
“我的保镖是保護我的,倒酒的活,不是他幹的。”
“你的保镖平日裡保護你,那他殺我陳家的人也是為了保護你了?”陳費山突然拍桌發難。
果然是為了之前的事而來。
“他殺了我陳家一人,沈嚴,你若是不想和陳家結怨就把他交出來,或者當場誅殺了他,那我陳家就一個字都不說了。”
所有人都看着,如果這時候說出張薛的事情依然是丢沈嚴的臉,沈嚴為了個男人追了那麼久還追不到,不到一天,天白城就會瘋狂傳播這個消息。
顧文咬了咬牙,一人做事一人當。
“我……”
話還沒有說完,沈嚴突然道:“就算他殺了,又如何?我允了,你又能怎樣?”
陳費山聽了一愣,似乎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回過神來哼哼笑了,幾乎是滿臉橫肉地擠出話來:“沈嚴,你有種,我們陳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罷,就帶着一衆人等憤然離去。
所有人都在底下竊竊私語,沈嚴臉上露出了心情不好:“回去。”
回到沈府,顧文有點猶豫,他還是忍不住了敲響了沈嚴的門。
通報了一聲後,他進入庭院,門開着,他進入:“主人。”
“為了白天的事?”
“是手下做事魯莽了,如果沒有傷到殺了一人也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
“那你要怎麼補償我?”
……唉?
顧文傻了眼,望着顧文呆呆傻傻的樣子,沈嚴終于心情好了些。
“我說你要怎麼補償我?”
顧文嘴巴張張合合,這個走向不對吧,怎麼補償?這個對話不應該出現在我身上吧!
“你回去吧,明天還有事情。”
顧文手忙腳亂地回去了,餘下的時間頭昏腦漲,魂不守舍。好不容易卧床睡着了,臨睡前突然坐起來:“不是,他到底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