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菏最近對他的态度有些奇怪。

這是顧文這幾天來的感受，他發覺伊菏總是默默關注他好一會兒，然後在被他發現後默默轉移開視線，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

一次還好，好幾次就顯得不正常。

他幹脆來到伊菏的面前，直白地問他：“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意見？”

“什麼？什麼意見，沒有，你想多了。”伊菏說話平平淡淡的，好像他問出這話特别奇怪，如果不是這幾天一直默默關注他的人不是他的話，顧文真的要相信了他這句說辭。

“這不是你這段時間一直偷偷觀察我後還能說出的話吧，如果你對我有什麼意見，麻煩請直說，我不喜歡被别人盯着。”

顧文講話時帶着些怒氣，他不想對伊菏發脾氣，鑒于他對他還蠻好的，沒有為難他。可這也不是讓他忍受這些日子一直過着被視奸。

被顧文直直的視線勾着，伊菏隻能放下表面的鎮定，無奈地說：“好吧，我是在想天變幫的事情，你不是說自己不是天變幫的人嗎？我是在考慮這個。”

“……”

難得袒露心聲的話令顧文困惑：“你應該明白盯着我看得不出什麼結論吧？”

“我知道，所以我在頭疼。天變幫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動靜，我在想要不要引蛇出洞。”

“你打算放出消息，說你抓到了天變幫的幫徒嗎？”

“我在考慮這個。”

“……”顧文說，“我不是天變幫的幫徒，你放出這個消息可能會引來他們的注意力，如果天變幫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變态，那麼天白城百姓的安危會變得岌岌可危。”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