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換了個筆名,重新找了雇主,寫出來的書依然沒有變化,仍然賣的火熱。
王方海數着酬勞忙的滿頭大汗,顧文偶爾在寫書的空隙會想到給他寫信的人什麼時候出現。
待到一個月之後,顧文在門口撿到了一封信,不知是誰放在他家門口的,打開一看,還是熟悉的筆記。
“倘若您不介意,我們可以見個面嗎?”顧文慢慢地讀出信上的内容,歎了口氣,都逼到這份上了,否決也沒啥用吧。
他把信拿回來,在下面多寫了一行字——若是有心,請禮貌上門。
他把這件事告訴王方海,王方海聽了表情凝重:“你确定讓這些人來我們家嗎?”
“我倒是不想,可對方都追上門來了,雖然表現的彬彬有禮,可趕跑了還有下一個,與其夜長夢多,不如讓他上門,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
王方海思考了下,覺得顧文說的有道理。
如今他們跑也跑不了,有這麼多的羊在這兒,倘若離開這塊地方,資金也不夠充沛。
“好吧,那你小心些,他是沖你來的,我修為不夠,恐怕保護不了你。”
“我不愁這個,我隻是……”顧文無所謂地擺擺手,憂郁的想,他總覺得自己要變成某段曆史的主人公了。
月底,顧文替王方海出去趕羊,放了一座山頭的羊吃飽了紛紛回家,顧文就這樣緊趕慢趕地一路慢悠悠回到家。
剛回到家門,就看到門口許多鞋印子,并且王方海出門拉住了他:“小心些,來了許多人。”
顧文懵逼了:“什麼?”
王方海表情凝重:“總而言之,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顧文一頭霧水地進門,隻看到屋子裡居然聚集了七八個人,把他大吃一驚。
他以為對方最多四五個,哪想到居然帶了七八個,這是把他這塊地方當聚會的場所了?
顧文的臉色不太好看,他算是明白為什麼王方海剛開始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了。
顧文不太客氣地說話:“你們之中誰是領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