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明白的。”賀佳低下頭。
“搞不好會變成四樓的病人呢。”護士長玩味地看了一眼賀佳,半開玩笑道,“你這瘦的和杆一樣的小身闆去四樓,估計得生不如死了呢。”
“哈哈哈護士長姐姐你說什麼呢。”賀佳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無聲醫院愛護每一個病人,所有病人都能得到真正的治愈。怎麼會生不如死呢?”
護士長滿意地點點頭:“嗯,不錯,看來思想挺正,三觀培養的不錯。不想有些蠢貨,忘恩負義。”
賀佳忙點頭稱是,不敢露出半絲不滿。
俞羿程感受到了賀佳的指甲狠狠嵌入自己的皮膚,有些刺痛感。
護士長打開了門,賀佳和另一個護士将俞羿程推了進去,随後關上了門守在了門口。
護士長打開燈,對俞羿程道:“去那邊跪着。”
俞羿程順着護士長的目光望去,看到了鋪着碎銀的地闆。
要是真跪上去對膝蓋的傷害肯定很大,更何況這肯定不會隻是單純的跪,必定伴随着其他的懲罰來逼供,大概率會對對今晚的行動造成影響,說不定甚至不能回到病房裡去。
“快去啊。”護士長不耐煩道,“愣着幹什麼?想要造反啊?”
“嗯,明白了。”俞羿程順從地朝着那個方向走去,護士長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俞羿程在經過護士長身邊的時候,突然拔出槍對準護士長的太陽穴,冷聲道:“别動,别出聲。要是我發現你做了什麼不利于我的事情我就崩了你。”
護士長被吓得一動不敢動:“你你你你放下啊,剛剛我是開玩笑的,你可别當真啊。”
俞羿程輕笑一聲:“抱歉啊,我當真了。”
護士長松了口氣:“那都是誤會,你先放下槍,怎麼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是不是?”
俞羿程沒有動:“可我不是開玩笑的啊,我是真的要劫持你呢。”
護士長剛放下的心又瞬間提起,她結結巴巴地說道:“你劫持……劫持我沒什麼用啊,還不如放了我,我是無辜的啊。咱們得講究冤有頭債有主是不是?”
“你平時也是這麼給人家洗腦的嗎?”俞羿程不為所動,“既然你說你沒有用,那你豈不是沒有利用價值了嗎?沒有利用價值的話就死掉好了。”
護士長被吓得腿軟了,忙不疊道:“不不不!我還是有用的!您想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隻要是我知道的絕不隐瞞!”
俞羿程不為所動,從兜裡拿出一個針筒:“自己注射吧,裡面是有毒的藥劑,每12個小時需要一次解藥,不然會暴斃而亡。隻有我知道怎麼調解藥,不用想着找人幫忙,就算有人願意幫忙,12小時内也沒有辦法配出來。”
俞羿程頓了頓,繼續道:“當然,如果你對醫院忠心耿耿的話,我也不介意看你暴斃。”
“能不能不注射嗎?”護士長懇求道,“不注射我也會聽你話的,這種東西都會有副作用的啊。我還年輕,不能留下什麼後遺症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俞羿程輕嗤一聲:“怎麼?不注射,你當我傻嗎?我一放過你就會被你弄死吧?”
“不會的!不會的!”護士長拼命搖頭,“我絕對不會背叛您的。”
“我不相信你,所以别廢話了。”俞羿程淡聲道,“還有啊,你不覺得這些話很耳熟嗎?”
護士長茫然地搖搖頭。
“當初被你害死的人也這麼求過你吧?你是怎麼做的?”
護士長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我也是被逼的啊!這不是我的本意啊。”
“助纣為虐難道不是過錯嗎?”
“注射吧,給你十秒鐘。”俞羿程冷冷道,“十秒後還廢話的話你就别活了。”
護士長知道沒有回轉的餘地了,咬牙将針頭刺入血管,将針筒推到了底部。
注射完後,護士長感受到了明顯的眩暈感,她扶着牆問:“您需要我幹什麼,主人?”
俞羿程放下槍,挑眉道:“别喊我主人,挺惡心的。
護士長不敢再說什麼,隻是畢恭畢敬道:“是。”
俞羿程坐到了護士長原本要坐的椅子上,翹着二郎腿不緊不慢地開口道:“說說看你剛剛想對我幹什麼?”
“我……我剛剛是開玩笑的……”護士長心虛地低下頭,含含糊糊道。
“你知道對我說謊的代價是什麼嗎?”俞羿程把玩着銀鎖槍,“沒有下次哦。”
“是!是!我錯了!”護士長出了一頭冷汗,哆哆嗦嗦地回答。
俞羿程:“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回答。”
“醫院裡跑了一個病人,我想您應該知道吧?”
“嗯,知道。”
“逃跑的那個病人所在的區域在我的管理範圍内。”護士長低聲道,“上面的人讓我找到他,實在抓不到就抓他的同夥,我看你們關系不錯就打算逼供你,哪怕你不是他的同夥也會變成他的同夥,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屬于我管理了,你會被送到五樓,具體要幹什麼我也不清楚。”
“五樓有什麼?”
護士長搖搖頭:“我不清楚。”
“你能帶我上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