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和他們的處境差不多,家長會也……所以很能理解他們的心情。”
月見釋然地說,但是她嘴角浮着笑意,仿佛兒時的孤獨早已被她抛在過去。
硝子察覺到了這一點,體諒地沒有多問。
咒術師的家庭幾乎各有各的不如意,相比之下谷川月見的确也沒有将她自己那點不足為道的小委屈矯情說出口的必要。
“對了,有件事一直想問你,但是五條不允許,所以之前一直沒有提。”
硝子如實說:“但又覺得問出口應該沒什麼關系。”
“跟五條老師有關?”
“他不讓我們問你有關未來的事,在三年前迎新會結束後,他跟我們每個人都說了一遍。”
“為什麼呢?”
月見想到當時在迎新會上,伊地知先生想要問她關于娜娜明的事,當時也被正好趕來的五條老師打斷了。
“我猜測他是擔心世界線發生變動過多對你有影響吧,同時也在顧慮你的心情。”
與五條相處了七年的硝子理解地說。
“是這樣啊……硝子你想知道什麼呢?”
月見看上去很有誠意:“如果是很想知道的事,我會告訴你的。其實過去經曆的兩條世界線也有一些偏離原軌道的地方,但我并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應該沒有關系。”
“你們什麼時候能在一起啊?”
“啊?”聽了硝子的問話,原以為是正經話題的月見表示相當震驚:“為什麼我們……”
“你喜歡五條吧。”硝子開門見山地說:“你第一天見我們,在迎新會上的時候,我和歌姬前輩都看出來了。雖然歌姬前輩覺得委屈你,但她也認為擁有未來記憶的你與五條可能會是戀人關系。當然很難讓人接受就是了。”
………
硝子見月見像被發覺心事一樣紅着臉不說話,她難得收起與人相處時處處擺出的邊界感,打趣地繼續說下去:“所以當時說服自己了,應該按着時間自然推進,等你們自然發展成那種關系。但是三年過去了,你們還是在原地踏步,難道是因為時機未到?”
“我們從來都不是男女朋友……”
月見失望地承認道:“在過去兩次與五條老師相處的世界線裡,我有告白過,但被他拒絕了。後來……我們始終隻有師生的緣分。”
“叫老師叫久了真的隻能做老師了诶,下次改口看看。”
“這個……”
“不覺得這家夥有什麼好,但是作為你的朋友,還是自作主張地給你這句忠告了。”
硝子意有所指地說完,她們二人都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