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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的早飯時間,詹姆一個勁的抱怨我昨晚沒有去他們的寝室集合,因此白白錯過了一次驚險的夜遊。
我咽下一口三明治,罕見的有點語塞,“親愛的波特先生……”
“在啊,怎麼了?”詹姆停下了咀嚼的動作。
“昨天才剛剛開學……”我思考着成詞,“你就去夜遊了???”
我記得開學宴上鄧布利多教授才剛剛說完不能去的啊!!!
“怎麼了?”詹姆疑惑極了,“就是因為第一天才要了解環境啊!而且不是我,是我們——西裡斯和萊姆斯也在!”
我:“……”
我竟一時無言以對,于是把埋怨的目光轉向西裡斯。
正安靜啃吐司的大少爺:“???”
這時候成千上萬的貓頭鷹從禮堂的天窗飛進來,不斷有包裹從天而降,我的燕麥粥裡不偏不倚砸下一個藍色的包裹。
我嫌棄的拎起絲帶,從口袋裡摸出幾枚銅納特塞進貓頭鷹的口袋裡。
是媽媽寄來的信和一些家養小精靈烤的餅幹。
信裡表達了他們對于我進了格蘭芬多的驚喜和喜悅,希望我可以和同學們一起分享這袋餅幹,不夠的話可以寫信去再要。
我把信收好,一回頭就看到西裡斯手上鮮紅的信封——
“嘿,不會吧……”我嘴角抽了抽。
西裡斯臉色很不好,因為那封信正在膨脹——終于,“嘭”的一聲——
“你這個————你怎麼可以————那些肮髒的血統————惡心的學院————還帶壞了希普森小姐————你這個————逆子————”
我斷斷續續的捂着耳朵聽完了整封信的内容,在吼叫停止時整個禮堂都安靜了。
我愣愣的看着西裡斯,而他隻是低頭挑着落進粥裡的碎紙片。
詹姆撞了撞他的肩膀,“兄弟,這下真成全場焦點了——”
萊姆斯皺起眉擔心的看着他。
然後,斯萊特林的長桌傳來幾聲竊笑,整個禮堂又喧鬧起來。
格蘭芬多的學生指指點點的看着西裡斯,他們憤怒着剛剛沃爾布加的用詞。
英文裡罵人的詞彙并不多,但我愣是沒在那封吼叫信裡聽到幾個重複的。
西裡斯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好像被罵的不是他。
我斟酌了一下,努力和平常一樣靠過去拍了拍他。
“诶,帶壞了我的布萊克少爺,你是不是該道個歉啊?”
大少爺深灰色眸子瞥過來,歪了歪頭,警告的眯了眯眼:“你再說一遍,誰帶壞誰?”
我莫名膽怯,讪笑兩聲,低頭認真拆那袋裝着餅幹的帆布袋子。
裡面是分包好的小份,有七袋。
我給莉莉、瑪麗、詹姆和萊姆斯各發了一袋,然後悄咪咪塞了兩袋到西裡斯的掌心。
“為了安慰你受傷的心靈,本小姐勉為其難給你兩袋——别那樣看我……你不會還想要吧?我自己就隻有一袋了!!!”
大少爺慢悠悠的把餅幹揣進口袋,心情頗好的揉了揉我的頭。
“謝謝大小姐——”
他笑着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