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我,奧維拉·希普森簡直無所不能。
終于在西裡斯生日的前夕,我們在廚房搗鼓出了一個看起來正常吃起來也正常的蛋糕胚,我們開始用奶油裝飾,然後成功把它變得奇形怪狀。
“至少——可以看出它是個蛋糕!”我自信慢慢的打包好,開心的回到寝室。
十一月三号是一個陽光很好的日子,西裡斯在早上收到了很多人的禮物,但是當他把目光投向我們四個的時候,我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逃避。
開玩笑,那個蛋糕可是秘密驚喜,今晚的轟趴才能上場。
老實說,那樣好看的樣貌帶着些委屈的看向我的時候,我甚至會刻意的美化他的一切——就像現在的我忽略了他眼裡的戲谑,罕見的覺得自己有些混蛋。
但是我是堅決不會把我們的計劃告訴西裡斯的,因為這是我們四個準備的驚喜。
很快就到了晚上,顯然,今晚的天文課我根本沒心思聽。
在和詹姆反複确定一切準備的當之後,我在下課前胡亂做完了觀星記錄,在教授宣布下課的時候拉住了西裡斯。
“怎麼了?”西裡斯微微側頭,好看的眸子帶着不解和些許困倦。
我舔了舔唇,不太自然的把我的課本塞進他的懷裡,蹲下身解開自己的鞋帶。
“我系個鞋帶,你等等我。”
然後我就在地上蹲到了所有人都走光,空蕩的天文課教室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你的鞋帶是甯死不屈嗎?”西裡斯的語氣有些好笑,但是卻沒有我想象中的不耐。
他說罷就蹲下來,朝我靠近。
我呼吸一窒,視線裡出現了一雙白皙好看的手,他的手指在我的鞋帶間靈活的穿插,最後系好了一個完美的蝴蝶結。
“我就說你是巨怪,你還總是不承認。”
很好,我剛剛醞釀出來的羞澀一下就沒了。
就在這時,天文台的上空出現了煙花和彩帶,詹姆他們推着蛋糕和一箱黃油啤酒走進來。
我迅速的站起身,清了清嗓子,認真的看向有些錯愕的少年,“生日快樂,西裡斯。”
說完我又感覺有些單調,于是又補了一句,“不是生日,你也要快樂。”
西裡斯笑了,笑的很好看。
詹姆不知從哪裡買來的的魔法煙花在他身後綻開絢麗的光,那一刻的他像是獨愛我的神明,溫柔要從眼裡溢出來。
要是一直這麼看我就好了。
我這樣想着,伸手撥開了落在他頭頂的彩帶。
黃油啤酒的味道給冬日的寒風平添上一絲溫暖,我們五個舉杯相撞。
或許這個時候應該來一台收音機,最好在播放熱情的搖滾。
酒精驅散寒意,我有些熱,于是脫了圍巾束起頭發。
詹姆做着滑稽的動作,這惹得我們大笑起來。
蛋糕顯然是合西裡斯胃口的,因為他是吃的最多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