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龐弗雷夫人的特效藥見效很快,阿卡麗很快就不再那麼痛苦。
“那些混賬的臭小子——”我跟在龐弗雷夫人身後取明後天要抹的藥,她一邊翻找着櫃子一邊低聲譴責,“越來越不像話了,我得和斯拉霍恩提一嘴——”
我也跟着歎了口氣,收好龐弗雷夫人寫着注意事項的小紙條,轉身走到病床邊。
阿卡麗正坐在床沿,盯着窗外的月亮看。
我走過去,将她的發卡别正。
“我們回去吧。”我牽起她的手。
阿卡麗乖巧的點了點頭。
一路上,我們都很默契地閉嘴沒說話,她低垂着腦袋任由我牽着走,我抱着藥膏目不斜視。
直到等待樓梯的間隙,阿卡麗低聲細語地問了我一個問題。
“奧拉姐姐,我這種……泥巴種,是不配待在霍格沃茲的嗎?”
我眸光一顫。
恰好樓梯停在我們面前,我拉着她走上去。
樓梯帶着我們前進、上升,途徑一張張壁畫。
壁畫裡的人沖我們打招呼,調侃格蘭芬多的小獅子又把自己弄得一團糟。
就在樓梯将我們送到目的地的時候,我卻突然拉着她走向了另一條偏僻的走廊。
阿卡麗雖然不解,但是她也沒有掙開。
我走到一幅長發女人的圓框壁畫前停下,“西爾維娅。”
長發女人一邊撫摸着自己的長發一邊擡眼,在看到我的樣子之後有些意外。
“噢——是你?你可許久沒有來了。”
我沒有理會她的寒暄,直截了當地喊出了口令。
“魔法。”
畫框緩緩打開,露出了裡面的密道。
我松開拉着阿卡麗的手,朝右走了一步讓出路來,然後對她說:“進去。”
阿卡麗顯然第一次見到密道,她驚訝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前面漆黑的甬道,最後眨了眨眼,彎腰走了進去。
我也跟在她身後進去了,走了沒一會,直到通道變得開闊,我們都能直起身子。
“好黑……”阿卡麗有些害怕的往後靠了靠,被我毫不留情地躲開。
“Lumos——”
“什麼?”
我重複了一遍咒語,“Lumos——掏出你的魔杖,喊出它。”
阿卡麗聽話的掏出魔杖。
“L……Lumos——”
她的杖尖發出了一小簇光暈,然後快速熄滅。
“念咒的語氣堅定些,你又不是結巴。”
“Lumos!”
白色的光照亮了她的臉,也點亮了她驚喜地眸子。
“天呐!”她盯着自己的魔杖,語氣雀躍,“我……我成……”
光再次熄滅,周遭又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