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冰涼的宛若被人生生凍住,每一次跳動都沉重無比。
“我能知道些什麼嗎——”我的視線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我讓我知道的多一些——求你們……”
抱着我的女巫心疼的望着我,“她托鄧布利多改造了她的記憶,然後故意暴露了自己卧底的身份——為了不讓伏——那個人懷疑你和你的父親,她險些殺死自己的丈夫……”
我險些摔倒在地,紅頭發女巫眼疾手快地将我摟緊。
“振作些孩子……”她顫抖着聲音,“你不能再倒下了……”
是的,我不能再倒下了——
我想到安妮柔和鮮妍的面龐,想到她假期裡無數次的欲言又止——
所有的一切,她都早有預謀。
我想我明白現在的該做什麼。
我輕輕推開了茉莉。
“我的大腦封閉術防不住鄧布利多。”我穩住心神讓自己鎮定下來,“但是不知什麼原因,他每次試圖窺探我的記憶都會失敗。”
現在的我得讓他們相信我,帶我回去。
我必須見到安妮。
深色皮膚的男巫皺起眉,他看向了鄧布利多。
“我想我知道是為什麼。”鄧布利多朝我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送她回去吧,金斯萊。”
金斯萊點了點頭,走過來牽起我的手。
“這可能會有點不舒服——我第一次帶人幻影移形——”
我搖了搖頭,“我沒事的,先生。”
一陣算不上好受的眩暈過後,我來到了熟悉的莊園。
前面走過來兩個黑衣服的男巫,其中一個我曾在萊斯特蘭奇的宴會上見過。
“我奉上級的指令送希普森小姐回來。”金斯萊從口袋裡拿出一卷文書,“我要把她交給誰?”
“給我們就好,沙克爾。”一個長鼻子男人将我拉過去。
金斯萊點了點頭,然後消失在原地。
我沉默地跟在這兩個人身後,他們帶着我走到會客廳,然後十分不客氣地将我按在凳子上。
“在這等着,小姐。”長鼻子男人算不上溫柔地囑咐道,“會有人來告訴你發生了什麼。”
說完,他們就離開了,獨留我一個人坐立難安。
久到茶幾上的魔法沙漏已經開始了第四圈輪回,終于有人再次進入會客廳。
柳克霞麗昂着頭走進來,見了我還頗為嫌棄的擰了擰眉。
“你的母親叛變了。”她開門見山。
我裝模作樣的瞪大眼睛,身子輕顫,“怎麼……怎麼會……”
柳克霞麗微微眯起眸子,“看來你的确不知道自己母親的所作所為——”
她走上前扯住我肩膀處的袍子布料,“不過——還是拿出些誠意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