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定自若的一邊後退一邊看向解優優:“我說小朋友,你還沒成年吧,這好看的臉毀容了,瞎子可是會心疼的。”
話剛說完瞬間一躍而起,一個劈手想把槍打掉。
解優優知道他不可能那麼聽話,早有防備,反手就把槍收好,黑瞎子一招撲了空,又是一拳打過來,解優優也彎腰一閃。
知道真和他打,她也打不過,而自己的目的是瓷片。
要不怎麼說人各有長呢,幾招下來瓷片已偷到手,趁着黑瞎子還沒來的及反應,三根梅花袖箭直擊面門。
這突如其來的暗器,不得不讓黑瞎子先側身躲開,看着三根深深插在牆上的袖箭,暗了暗神色:“好狠的丫頭,功夫不錯,人也狠。”
趁着和他拉開距離,解優優趕緊往回跑,黑瞎子正欲追上,迎面便看見解雨臣和霍秀秀趕了過來。
解優優趕緊朝解雨臣跑去,對着解雨臣和霍秀秀揚手道:“瓷片已到手,這個黑瞎子不簡單,我們先走。”
解雨臣看了一眼追來的黑瞎子,也不多說,趕緊帶着解優優霍秀秀撤離,三人都會輕功,一陣翻檐走壁,跑回店鋪外,趕緊找到車,準備開車走。
就在汽車發動時,突然一隻手停在了解雨臣的車窗外。
黑瞎子看着車子裡面的三人,人多勢衆且都不簡單,自己剛才就在這小姑娘手裡吃了虧可不能輕舉妄動,隻挑了唇,似笑非笑道:“聊聊?”
解雨臣看着車外這人正是剛才的瞎子,想到就是他偷走了瓷片,正氣不打一處來,漠然道:“不聊。”
說完直接加了油門開車走了,留下了原地一臉黑線的黑瞎子……
看着車越走越遠,他也沒有跟來,解優優長松了一口氣,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掏出瓷片,遞給秀秀歎道:“拿回這東西可不容易啊!”
秀秀拿着瓷片反複确認收好後,贊賞的看着解優優拍了拍她的肩:“辛苦我們小優優啦,沒有你指不定得多麻煩呢,那瞎子可真狡猾。”
解優優剛想擡手說沒關系,前面解雨臣沉聲傳來一句:“不是說了讓你不要亂跑嗎?那瞎子不簡單,如果你和他交手我們沒及時趕到,受傷了怎麼辦?”
解優優聞言朝前默默探了探頭,看着前座開車的解雨臣,仿佛要看見了即将噴發的火山。
也自知理虧莽撞,求生欲極強的又默默縮回了頭,這種時候還是不要說話,感覺多說一句都是錯。
秀秀看了看這一對冤家兄妹,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老規矩打圓場:“優優确實是草率了些,但是也幫我們拿回了瓷片不是,也算功過相抵了。”說着看着解優優使了個眼神。
解優優當然是秒懂,順着台階就雙手合十,一副虔誠知錯的口吻,對着解雨臣認錯:“花花,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次,我下次,下次肯定不擅自行動!”
前面的解雨臣悶哼一聲:“你還想有下次?”
“不不不,沒有下次,絕不再犯。”解優優連忙擺手誠懇認錯。
解雨臣從後視鏡看着她認真認錯的樣子,氣也消了一些,隻是對她擅自行動到底氣急,而且那瞎子身手看着确實不簡單。
剛剛若是和秀秀來遲了,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不過所幸無事,也隻能警告道:“下次離那種人遠些,卑鄙無恥看着就不像什麼好人。”
解優優聽着花花這話,知道他不怎麼生氣了,隻是嘴硬不饒人,立馬展開笑容答應:“好嘞好嘞,保證聽話。”
也不知是不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上一秒說到黑瞎子,下一秒黑瞎子就站在了前面。
解雨臣隻能一個急刹車,車上的人也都跟着一個踉跄,解優優好不容易擡起頭,隻見黑瞎子依舊不依不饒,雙手撐在車上,還是那句話:“聊聊?”
解雨臣再次看着此人一副無賴的嘴臉,心裡正憋着火,他也不是吃素的,立馬回了句:“不聊!”
說完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直沖出去。
黑瞎子看着解雨臣來真的,隻能側身躲開,對着遠去的車子大聲吐槽:“這兄妹倆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狠,我瞎子我今天還就杠上了!”
隻是沒走多遠,他們就被迫停了下來,定睛一看,前面兩輛車攔住了本就不寬闊的道路,下面還有五六個人,看打扮個個都是練家子。
五六個壯漢已經兇神惡煞的圍了過來,車後方又是開車趕來的黑瞎子,這一次他們三人才意識到他們被包圍了。
這次黑瞎子大搖大擺的從車上走下來,第三次走到解雨臣的車窗前。
解雨臣知道躲不過,便緩了緩神色主動拉下車窗對着黑瞎子道:“聊聊?”
黑瞎子嘴角一彎,轉過頭,看也不看故作一臉不屑:“不聊。”
解雨臣會意,知道此人的目的,示意秀秀拿出瓷片,在黑瞎子面前晃了晃:“真不聊?”
看到瓷片,黑瞎子還是能屈能伸的,又擺出那副笑容,招手道:“聊,我們聊!”
後座的解優優看着這副場景,無奈的歎了口氣,這躲來躲去還是躲不過黑瞎子,解雨臣不聊不聊還是得聊,想着三人就被請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