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優優聽完一臉不可置信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看着捧腹大笑的黑瞎子,和努力憋笑的霍秀秀和吳邪,一時竟有些無語。
這是今天第二次他們被嘲笑未成年了?
不由單手扶額,終究還是在他們的一片笑聲中,尴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道:“阿甯姐姐,我成年了,我真的成年了。”
然而這個解釋貌似不怎麼有可信度,一旁的黑瞎子笑得更開心了,解優優隻能狠狠給了黑瞎子一記眼神,然而某瞎裝瞎。
這怎麼能忍,解優優已經握緊小拳頭,咬牙切齒的看向一旁的黑瞎子:“黑爺爺,很好笑嗎?”
沒等來黑瞎子的回答,解雨臣終止了這場玩笑:“好了,别笑了,她是我妹妹,她的安危我自會負責,你隻需要讓我們也加入你們的行動,共同去往塔木陀。”
說着拿出兩塊瓷片擺在阿甯面前:“畢竟你有殘缺的盤子,而我們也有瓷片。”
阿甯看了看桌上的瓷片,又看向解雨臣:“我知道你們都是九門中人,要想去塔木陀我們也攔不住,而且你們手上有瓷片我沒有道理不帶着你們,隻是我有個條件,進到塔木陀裡,聽我的。”
解雨臣聽完思慮了片刻,終是點點頭:“可以,成交。”
既然交易達成了,也便主動把瓷片交給了阿甯。
阿甯接過瓷片又仔細看了看,突然想到了什麼又開口道:“還有一點,你們三兒的錢我不付。”
解雨臣意會輕笑一聲:“自是不用。”
吳邪聽到錢這個字,搖了搖頭唉聲歎氣:“我被一盤錄像帶忽悠到了格爾木,現在又被一個盤子忽悠到塔木陀尋找西王母宮,是不是咱們上一輩的人,都喜歡玩這一套啊”
說完左右望了望他們三人。
霍秀秀聽到錄像帶這個關鍵詞,急忙問道:“你知道錄像帶?”
吳邪點了點頭:“其實錄像帶是個障眼法,打開錄像帶裡面才是關鍵。”
霍秀秀聽完吳邪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等阿甯組裝好了盤子,又差人給他們分了一個帳篷,示意讓黑瞎子帶他們去。
臨走時解優優回頭看了阿甯一眼,她好像記得這次行動這個漂亮姐姐會死,真真是可惜了,三叔筆下無女主,挺可惜的,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
解優優想着,前面解雨臣突然停下了腳步,解優優反應不過來迎面撞上:“呀!好痛。”
解優優吃痛的摸了摸鼻子,花花的背怎麼跟鐵闆子似的。
解雨臣突然盯向解優優,又望了望黑瞎子,開口道:“其實我剛才就想問了,優優,你認識這個瞎子嗎?”
話剛落音,黑瞎子也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看向她。
這話問的,解優優一臉懵的看着同時看向自己的兩人,這怎麼解釋?
腦袋靈光一閃,立馬反問道:“我認識他,哥哥為何會這麼覺得?”
解雨臣指了指黑瞎子:“那你第一次跟我說,怎麼就知道他叫黑瞎子?”
“我……”沒想到是這個原因,看來自己還是不夠謹慎啊,不過倒也問題不大。
于是來到黑瞎子旁邊指着:“看,一身黑色的衣服,加上瞎子,不就是黑瞎子嗎?形象嗎?”
解雨臣蹙了蹙眉,顯然不太相信。
這時黑瞎子開口了:“其實也沒錯,瞎子我的名頭就是這麼來的,你們都可以叫我黑瞎子或者黑眼鏡。”
說着看向解優優,嘴角緩緩拉開一個戲谑的弧度:“未成年形容的很形象不錯哦!”
然後随手指了指東面的帳篷,示意就是他們的住處就是在這兒,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再聽到未成年三個字解優優簡直要炸毛了,看着剛走兩步黑瞎子的背影憤憤道:“我可真是謝謝你呢!”
黑瞎子腳步一頓沒有回頭,隻是擺了擺手,留下輕飄飄的一句,不用謝。
看着他遠去的身影,解優優心裡暗暗道:我就粉了這麼個玩意兒?這是塌房了嗎?好像也沒有。
這時一直安靜的霍秀秀突然開口道:“小花哥哥,小優優你們就和他們去吧,剛剛吳邪提到了錄像帶,我在我奶奶哪兒也見過,我想錄像帶裡應該有更重要的線索,所以我想先回去了。”
解雨臣點點頭,他明白霍秀秀的意思:“也好,我們分頭行動,總有一個能成功的,隻是你路上要注意安全。”
而解優優則拉着霍秀秀,雖有不舍,但是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皮球洩氣般抱了抱霍秀秀:“路上一定一定,要注意安全,雖然你功夫也很好,但我也會擔心你。”
霍秀秀看着小嘴一撇小貓兒委屈巴巴的解優優,捏了捏她的臉頰:“你就不要擔心我了,好好跟着小花哥哥,你們要做的事可比我危險多了。”
“嗯嗯,我會的,不給他們添麻煩。”解優優乖巧的點點頭。
目送走霍秀秀,解優優看着解雨臣,解雨臣也知道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肩:“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說完牽着她準備回帳篷,忙碌了一天,得好好恢複體力,以便準備第二天的行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