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黑爺,補給都留給他們了,我們吃什麼啊?”拖把一臉委屈的看着。
黑瞎子此時正心裡不得勁兒,拖把就撞了上來,于是餓虎深藏的笑容望着他,“你不就是我們的補給嗎?”說完還使了個眼色給旁邊的解優優。
解優優當即會意,也看着拖把揮揮手:“放心,我這裡還有孜然粉,就是吃肉也不會太難吃。”
拖把一把鼻涕一把淚,又沒有任何辦法,擦了擦臉上的鼻涕淚水,默默的跟在黑瞎子後面,看着他把補給都留給吳邪,那叫個心疼。
黑瞎子看着坐着的胖子吳邪,臨走前終是沒忍住:“補給如果吃了一半,别忘了趕快離開,别餓死在這兒了。”
也不知道他們聽進去沒有,解優優回頭看着二人,可能這就是鐵三角吧,少一個都不行。
返回的路上倒也順暢,沒遇見什麼危險,隻是解雨臣經過王座的女屍時還特意感歎了一句,“這長生真是太可笑了,又有誰見過長生之人?”
一旁的黑瞎子倒不以為然,指了指女屍看向解雨臣,一副神秘的口吻:“年輕人,别太喜歡給未知的東西下定論,就算你見到了,也未必知道他就是長生之人。”
“噗嗤……”解優優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又看着某瞎一副假裝認真的樣子忙擺擺手:“不好意思,我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哈哈哈哈。”說完又自己都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解雨臣一旁看着捂嘴憋笑的解優優,似有不解:“你這樣,莫非你見過?”
解優優偷偷瞥了眼黑瞎子挎起的一張黑臉,忙忍笑搖搖頭:“沒有見過,但是我聽道上說過。”
“你還給我道上?你哪條道的?”解雨臣皺着眉,一隻手按着解優優的小腦袋搖了搖。
“别搖我的頭,發型都亂了。”解優優一邊掙開解雨臣魔爪,順了順劉海,又撇嘴瞪向他:“好好說,發型很重要。”
看着解優優恰有再動我劉海,就跟你沒完的架勢,解雨臣忍不住笑了笑:“那你還不快說?”
解優優看着黑瞎子,他正一旁得意,一副看你怎麼收場的模樣。
解優優也不管他,拉着解雨臣的胳膊,煞有介事道:“我也是偶然聽九門的人說的,新月飯店不就有一個嗎?”
“你說尹南風?”解雨臣看着解優優,說到新月飯店也就她了。
“不是。”解優優攤手。
“而且這事兒我也就聽說的,也不知道真假,你好奇就自己查呗。”
“好啊你,解優優,翅膀硬了跟我說話都這麼神神秘秘?”說着就要去捏解優優的臉,這頭發碰不得臉還是碰得的。
解優優趕緊吐了吐舌頭,一把閃開躲在黑瞎子身後,然後探出一顆腦袋,“回去我就跟我的秀秀告狀,說你背着她還認識了尹南風!”
“你……”解雨臣指了指解優優,又看着一副看戲模樣的黑瞎子,最終無奈歎息一聲:“行,你厲害,回去再跟你算賬。”
黑瞎子看着胳膊旁探出的一顆腦袋,無奈笑笑,又難得看解雨臣在解優優面前吃癟的樣子,不禁好奇:“秀秀是誰?霍家的那個大小姐?”
“嗯,我嫂子。”解優優一臉驕傲的點頭。
“解優優,你再胡說八道,舌頭給你剁了!”
解優優轉頭望着解雨臣那億點點殺氣的眼神,趕緊捂嘴不再說話,秀秀不在,她可不指望黑瞎子會救自己。
一旁的黑瞎子見這場面,頓時大笑,這兄妹真是一對活寶,看着他們二人心裡不由生出些感慨,自己好像也很久沒有這麼由衷的笑過了,看來還是跟着年輕人更有活力些。
幾人就這麼一路上嘻嘻哈哈的返回去找解連環,途中遇到幾隻還半死不活的野雞脖子,也都被解雨臣給解決掉了。
但是等回到解連環所在的蓄水池,竟驚奇的發現隻有留下的睡袋,人卻不見了蹤影。
解雨臣蹲下查看睡袋,上面有蛇的印記,不免心中擔憂:“這上面有蛇的印記,不會被蛇運走了吧?”
黑瞎子瞥了眼睡袋,倒是不慌不忙,“這睡袋也不能證明什麼,況且三爺足智多謀,隻要沒有屍體,他肯定沒事的。”
解優優也點頭附和:“花花你别擔心,我們再到周圍找找,就像黑瞎子說的那樣,隻要沒有屍體,那肯定沒事的。”
解雨臣聞言也隻能點點頭,又讓拖把把睡袋收好,他們分開在周圍開始尋找起來,可是找了許久,卻都一無所獲,這讓解雨臣心情一下子變得有些灰暗。
很快周圍找了一圈的拖把也回到了蓄水池,看到了解雨臣忙焦急道:“小九爺,我也沒找到,但是我相信三爺一定大難不死,我們還是先走吧,這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啊!”
解雨臣瞪了他一眼,拖把瞬間不敢再說話,隻覺得委屈巴巴。
看着拖把一個小媳婦樣兒,解優優有些好笑,也明白解雨臣的心思,隻能慢慢上前安慰道:“花花,我們要相信他,會沒事的,先走吧。”
解雨臣看着三人,也隻能點點頭:“那就這樣,反正都被他騙了二十多年了,我就再相信他一次,他不會這麼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