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紅方任務簡單也是一種好事,不過這個系統積分有什麼用?
【積分是獲得能量的折算,能夠反作用于一部分現實,比如修改監控錄像、更改通話記錄,進行實時定位等,日常任務失敗或者未完成無懲罰】
如月琉生眼睛一亮,覺得這真是系統迄今為止最有用的功能了。
【……】
于是,偷偷跟着如月琉生的兩人,就見他又返回便利店寄存了東西,然後開始大街小巷四處遊走,樂此不疲地為市民們解決各種煩惱,僅僅幾個小時,如月琉生就把一堆小偷和搶劫犯綁成一串,最後一起送到了警局門口。
接到電話出來接人的目暮警官:“……”
躲在遠處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
等如月琉生做完筆錄出來,天已經全黑了,他回到便利店拿了東西,利落地翻牆回校,到宿舍敲開了降谷零的門,把和果子和牙膏一起遞給他,自己擺擺手回寝室了。
降谷零無言地拿着和果子又敲開松田陣平的門。
進了門,他有些犯嘀咕:“怎麼有種背着朋友開聚會被發現後的心虛感。”
萩原研二笑着接過他手裡的袋子,把包裝精美的和果子都拿出來擺好,發出誇張的贊歎:“小琉生知道很正常啦,今天是和果子诶,看起來好好吃!”
“這家夥每次從外面回來總要帶點什麼。”松田陣平一邊吃一邊說:“怎麼感覺被當成女孩子哄了。”
“說話之前先停下你拿和果子的手啊,小陣平。”萩原研二一個飛撲,虎口奪食:“搶到了!研二醬最喜歡的櫻花味!”
松田陣平炸毛:“桌子上不是還有嗎!”
“小陣平手裡的更好吃啦~”
“閉嘴!”
“嗷!好痛,小陣平!”
伊達航笑呵呵地看着他們打鬧:“好了,來說說正事吧,你們有什麼發現嗎?”
諸伏景光表情猶疑:“我們一直跟着琉生,唯一要說奇怪的地方,就是他買完東西突然跑去做好人好事。”
“诶?”
諸伏景光仔細形容了一下如月琉生做的事情,最後加上總結:“總之,有點奇怪。”
松田陣平吐槽:“聽着像被什麼東西附體了。”
萩原研二接嘴:“好人好事之神?”
降谷零:“……哪有那種神明啊!”
伊達航:“……這是個疑點,先記下來,萩原和松田有什麼發現?”
萩原研二立馬正色,神情有些凝重:“檔案上有琉生生父母的名字,分别叫做‘如月和真’和‘如月桐子’。如月和真的死于一起槍殺案,子彈射穿了他的心髒,倒下時被一把插在牆面的飛刀貫穿大腦,整個人被定到了牆面上,死狀慘烈,如月桐子則在二樓的卧室裡割腕自殺,等警方趕到時,已經沒救了。”
“這起兇殺案的性質被定性為組織犯罪團夥的報複,追查也沒有結果,那天慘案過後,年僅六歲的孩子如月琉生也就此失蹤。
降谷零震驚之餘有些自責:“六歲……可我遇到他的時候,中間還差一年,差的一年去哪了?”
諸伏景光注意到了他的用詞:“報複?”
萩原研二點點頭:“如月和真,是一名公安警察,他的妻子如月桐子,曾多次作為線人為公安行動提供協助。”
降谷零喃喃:“所以他不願意去孤兒院,不願意見到大人,是因為害怕被報複?”
諸伏景光擔憂地蹙起眉:“那那位德川先生?”
“那家夥的履曆比臉還幹淨。”松田陣平道:“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企業家,經常參加慈善活動,進行官方募捐,警察這邊的風評很好,而且他也資助了不少學生,看着像是沒什麼問題。”
萩原研二:“不過我和小陣平都覺得,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
伊達航颔首肯定:“一個對所有大人抱有警惕的孩子,不會在交付難得的信任之後,還對這個人表現得這麼冷淡,甚至于毫不在意。”
降谷零道:“要麼琉生和德川先生的關系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疏遠,要麼收養這件事另有隐情。”
諸伏景光拿起一個圓滾滾的和果子,一邊端詳着它可愛的外表,一邊道:“關于琉生的PTSD,我有兩個猜測,一個是他想起了幼年父母去世的經曆,因此對親近的人産生了恐懼他們死亡或受傷害的心理,這也是我目前覺得最有可能的情況,第二個猜測就是和德川先生有關,但是目前關于他的信息實在太少了。”
“一樣。”萩原研二點點頭:“弄清了症結,我們是不是可以先試着幫一下小琉生了。”
諸伏景光沉吟片刻:“那就我先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