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個人有可能是芝華士？”諸伏景光瞳孔微張，他想了想，如果基安蒂說的人就是芝華士，那麼确實符合他們對飛刀主人的猜測，和老成員熟識，擅長暗殺，因為被長期外派而在組織中缺乏信息……

“芝華士會在一周之後回到東京，具體因為什麼暫時不知道。”降谷零看着凝眉思索的諸伏景光，語氣冷靜道：“在沒有确認之前，先别告訴琉生。”

諸伏景光點點頭：“我知道。”

二人又簡單交流了一些其他情報，諸伏景光便趁着夜色離開了。

另一邊，如月琉生兩天後離開酒吧時，就在門口看見了那輛保時捷356A，他走過去敲了敲車窗，沒反應，他歪着頭，又敲了敲。

車窗降下，露出琴酒有些不耐煩的臉：“上車。”

“哇哦~”他故作驚訝：“好榮幸呢，能讓閣下親自來接。”

如月琉生也沒耽擱，怼一怼得了，拉開車門坐進去，對向後張望的伏特加眨了眨眼：“很想我嗎，呆鵝先生？”

他今天穿的衣服很合适地修飾了身型，深V領口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膚，脖子上系了一跟黑色的絲帶，可能因為剛喝了酒，面頰薄紅，說話時帶着低低的氣音。

伏特加先是一愣，後怒道：“你說誰是呆鵝？！”

如月琉生後仰靠在椅背上，垂着眼看他，聲音懶懶的：“誰生氣說誰咯。”

“古牧和也。”琴酒在伏特加開口前打斷他，冷冷警告：“你最好在我們去任務現場之前醒酒，那兒可不是你釣男人的舞池。”

“說話真難聽啊，同伴。”如月琉生合上眼：“今天是你把蘇格蘭叫走的嗎，我等了他一晚上。”

“呵。”

琴酒點燃一支煙，尼古丁的氣味順着氣流吹到後座，如月琉生咳嗽了兩聲，鼻尖通紅，他睜開眼睛，朝琴酒伸出手：“給我一支。”

“你的腦子是被酒精泡壞了嗎？”琴酒嘲諷道。

“酒精能防腐，多泡泡保鮮。”如月琉生滿嘴跑火車：“記得往裡多倒點蘇格蘭威士忌，杜松子酒也行。”

琴酒語氣森寒：“你是想現在把嘴閉上，還是永遠把嘴閉上。”

如月琉生聳聳肩，在唇邊比了一個拉拉鍊的動作。

約莫十幾分鐘之後，車停在了路邊，伏特加從前面遞來一個電腦，語氣冷硬：“入侵雙子大廈的監控系統，要第三十層的。”

如月琉生接過電腦，噼裡啪啦地操作起來。

十幾分鐘後，琴酒回頭看了一眼，譏諷道：“怎麼，不行？”

如月琉生假笑道：“你們既沒有攝像頭設備商的信息，沒有掃描攝像頭的端口，沒有管理員賬戶，什麼都沒有，請問你們組織是沒有黑客嗎，我又不是哆啦A夢。”

又等了十幾分鐘，琴酒不耐煩地催促：“快點兒，櫻的動作可沒有你這麼慢。”

如月琉生敲鍵盤的手停下來，眸中滿是厭惡，表情焦躁，他本想出口嗆聲，不知為何又忍耐下來，憋着氣繼續操作，過了一會兒，他把電腦遞給琴酒，咬牙切齒：“好了！”

琴酒沒接：“共享給聊天室的成員。”

如月琉生瞪了他一眼，又幾分鐘後，語氣不虞地開口：“還有嗎？”

“等着。”

伏特加開車轉移了位置，琴酒帶着耳麥在指揮行動，如月琉生回憶着聊天室裡僅有的三位成員，由字母代替，分别是“K、C、D”。

應該是代号的首字母。

等了大約一個小時，如月琉生表面昏昏欲睡，實則暗中警惕着，從琴酒的隻言片語裡分析這這次任務的情況。

車子短暫地停了十幾秒鐘，琴酒搖下車窗，接過硬盤，寒聲：“古牧和也。”

“嗯？”如月琉生困頓地睜眼，伸手去接。

琴酒冷漠命令：“十分鐘。”

“黑心上司。”如月琉生嘀咕了一句，打起精神開始破解，十分鐘後把硬盤放在電腦上，原模原樣地遞回去，強調道：“我什麼都沒看到啊，看到了也沒記住啊。”

琴酒睨他一眼，伏特加就像找到機會，嘲笑道：“慫包。”

如月琉生皮笑肉不笑：“你厲害，那你去看啊。”

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