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安吾,早啊。”
禁閉室門口,諸伏月見向來接她的眼鏡青年揮了揮手。
坂口安吾拿着異能特務科的制服遞給女孩神情頗為無奈。
“我真是搞不懂你,在鐳體街的時候不是說不回異能特務科的嗎?”
銀發女孩一邊換衣服一邊跟自己的同事吐槽。
“嘛~我被鐳體街的人趕出來了,沒地方去隻能回來喽,至少異能特務科的夥食和工資很不錯。”還是一個可以給她提供有用信息的平台。
她就是因為這個決定回來的。
此時距離岩久議員事件已經過去了半年。
諸伏月見在對議員下完黑手第二天就撥通了種田山頭火的電話,表明自己要回異能特務科。
而在打電話的前一天,她找了個郵局把諸伏景光的祈願牌寄給了武裝偵探社,然後把身上的所有東西包括衣服都銷毀了。
以防異能特務科讓坂口安吾用異能力讀取她的随身物品,暴露她對議員的‘惡作劇’。
畢竟異能特務科隸屬于政府,要是下屬有對政府人員動手的前科,那她肯定是回不去了。
雖然她覺得坂口安吾當時能給她岩久議員的黑料,肯定是種田山頭火默許的,但她不确定做完這件事種田山頭火還接不接受她的回歸。
果不其然第二天來‘接’她的是一支武裝部隊,這個陣勢,與其說是接她回去,不如說是押送逃犯。
回去以後就是幾天幾夜的高強度審問。
主要是她回歸的時間地點和議員事件高度重合,哪怕沒有證據,她的嫌疑也不能排除。
選這個時間回異能特務科也是她計劃好的。
因為不知道她甩鍋給港口mafia會不會被報複,幹脆進異能特務科躲一躲。
尋常的審問諸伏月見就當耳旁風保持沉默,審查部門想要拷問她又被她的異能阻隔,派坂口安吾讀取她的随身物品又一無所獲。
審查部門無奈之下隻能翻舊賬,以她幾個月前執行任務中途擅離職守為罪名,關她禁閉。
一關就是半年。
這半年禁閉不但沒把諸伏月見怎麼樣,還給足了她思考和規劃的時間。
自從和諸伏景光重逢,讓她找回遺失的記憶後,她最迫切的願望就是掀翻酒廠。
畢竟她心眼不大愛記仇。
酒廠拿她做活體實驗的事情她還記着,未來諸伏景光去酒廠卧底暴露自殺的事情她也記着,這個仇她肯定是要報的。
但要掀翻酒廠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酒廠背後勢力龐大,涉及到各個領域,還是跨國際的犯罪組織,終極boss烏丸蓮耶還是上個世紀的人,深不可測。
她也不是沒想過找外援,但想來想去都不靠譜。
港口mafia不和酒廠合作就謝天謝地了,武裝偵探社剛成立沒多久,幫不上什麼忙,異能特務科就更不用說,隻負責處理異能事件和暴力事件......
不讓這幫異能恐怖分子把橫濱炸了就不錯了,别說騰出手處理酒廠這種大型跨國犯罪組織了。
而靠她一個人的力量要找到酒廠又不知道要多久......
她回憶前世看過的酒廠出現的細節,好像酒廠都是突然出現殺叛徒的……
其實也不用她去找酒廠,讓酒廠主動來找她不就好了!
諸伏月見豁然開朗,瞬間打開新思路。
對啊,隻要酒廠覺得有利用價值,就會主動找上門,那麼多酒廠受害者,比如灰原哀的父母不就是這樣被迫加入酒廠的嗎。
理清思路的諸伏月見決定自己創業。
自己開設一個機構或者組織,往酒廠感興趣的方向做大做強,然後等着酒廠來找她......
好的,那麼開組織做boss的第一步就是招人了。
員工靠不靠譜和組織能不能做起來有很大關系。
野心太強的不要,她怕被篡位,柯南裡危險系數最高的就是公司的社長。
太聰明的不要,比如某個好心的俄羅斯人,把人玩死人還要給他說謝謝呢。
她想了想劇本裡一些合适的人選,基本都早早領了便當了,她要想招人還得先踢翻這些人的便當才行。
招人第一步,踢便當!
剛好禁閉結束,她恢複了自由,可以開始執行她的招人大計了。
坂口安吾等諸伏月見換好衣服出來,還沒開口就被對方搶白。
“說吧,這次任務是什麼?”
看着女孩一臉認真的表情,坂口安吾算是對這位同事服氣了。
“你怎麼知道放你出來是因為有任務。”
諸伏月見歪頭看着坂口安吾,語氣平淡的就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根本不像被關了半年的人。
“以上面那些家夥的脾氣來說隻關我半年是不可能的,能這麼快放我出來不就是因為需要我嗎?安吾,直說吧,我聽着呢。”
她這麼淡定當然不是她真的了解那幫掌權者,而是因為她有劇本。
算算時間,橫濱應該要迎來一場大戰,在戰力緊缺的情況下異能特務科當然要把她撈出來了。
坂口安吾也不糾結了,拿出文件邊走邊說。
“你關在裡面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事情,首先是鐳體街的羊和GSS被港口mafia瓦解了,羊的首領加入了港口mafia,港口mafia勢力大增。”
“然後呢?”
“在這之後,一個有着五千億資産的異能者死亡,因這筆巨額财富流入關東地區而引發了各大勢力的争奪,現在橫濱的戰火已經燒了60天了,整個橫濱死傷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