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毛利先生,還沒問呢,你們怎麼會來這裡呢?”萊歐斯利和小五郎聊起了天。
“哦,那個啊,是一個委托。木悠先生想讓我找到别館裡藏着的秘密。”
“原來是這樣……那麼,祝你順利。”他點點頭,電話響起,于是快走幾步離開了大部隊去接電話。
不一會,他回來,揚揚手機:“推測沒錯,鞋子上沾着的和冰箱裡的是同一種物質。走吧,可以去找智真問話了。”
到了餐廳,人們還在椅子上坐着。幾乎是和昨天差不多的位置,氣氛卻大相徑庭。
見到警察,他們都看了過來。萊歐斯利則徑直走到智真面前。
“木悠智真,關于和雄先生被殺一案,調查确定你是兇手。請和我們走一趟。”
“什,什麼?”山崎看起來比智真更激動,“這不是一個意外嗎?怎麼會是殺人案?智真,怎麼會……”
“理由呢?你不能無根據的指控我。伯伯的死分明是意外,怎麼會扯到我頭上?”
來了來了。看過幾集漫畫的萊歐斯利知道,現在已經到了對質環節。
不過毛利偵探比他更積極。顯然是剛剛,從柯南那裡打聽到了情報。
“智真先生,雖然你做了很好的僞裝,但證據是不會騙人的!”他叉腰,擺出名偵探的姿勢,“你或許還沒注意吧,你的拖鞋已經不是你在殺人時穿的那雙了。之前那雙已經被送去鑒定了,結果就是,你的拖鞋上沾着的東西,真是死在今天淩晨的和雄先生留在冰箱裡的嘔吐物。”
智真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極了。
“能解釋一下嗎?為什麼你的拖鞋上,會沾着和死者有關的東西呢?”小五郎一步步逼近,看着智真被這一個鐵證打得冷汗淋漓。
“沒錯,是我。”他最後還是洩了氣,自暴自棄的坐到了地上。
“怎麼會……”山崎睜大雙眼,“智真,怎麼會,你,那是你伯伯啊……”
木悠和義先生無神的雙眸也移到兒子那裡,定定地看着地上的人,連眨眼都很慢。
“警官,其實我之前告訴過你的。我伯伯他……”他似乎想罵人,但看到父親的眼神,又躲閃地扭頭,“沒什麼,我看不慣他,就是這樣。”
萊歐斯利把他押走。木悠和義坐在原處,幾乎變成了一尊雕像。這樣的變故也讓山崎異常震驚,忘了動作。直到和一行人走出别館,智真才慢慢地繼續開口。
“其實,伯伯和我之間沒什麼恩怨。但是他總是想方設法要趕走山崎姐,那些手段都能算是折磨了!山崎姐不想抛下爸爸離開,我爸爸又太糊塗,沒法強硬地把他們隔絕開,我隻能這麼做。不然,他會害死山崎姐的……”他的語氣越來越憤怒,又忍不住哭了出來,“山崎姐對我很好,我媽媽走的早,她就像親姐姐一樣照顧我,我怎麼能放任那個混蛋一直那樣對她……”
随後,他又有些憤憤:“我還以為是那些換掉了杯子露餡,誰知道你們根本沒注意,我白擔心了半天,結果留下了這樣的疏漏。如果我再謹慎些……”
安室透适時打斷:“智真先生,杯子的事,我們也發現了。隻是現在還不能确定你藏東西的位置。那杯裡殘留的牛奶裡加了□□類的藥吧?”
智真洩氣地坐進了車裡:“是的。我把它們藏在了冰箱後面的小洞裡。”
之後他不再說話,沉默着任由警車把他帶走。
“好了。等把杯子找到,這個案子就可以差不多結案了。”
冰箱後面……小洞?柯南想了想,冰箱貼着的那面牆和後面的房間之間的牆确實是一面偏厚的牆。可,那裡怎麼會憑空出現一個洞?
他和小景交換了視線:這個洞或許有古怪。
景光有些憂慮——如果那個洞和别館的秘密有關,在這種情況下,很有可能被官方揭露出來……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