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作為一個以研究組為核心、其他部門為輔助的組織,就在這個小小的地界上,也不是每天都有這麼多任務要做,不然以底下人能把任務越做越多的水平和不可思議的卧底數量,琴酒早就做任務做到猝死了。
即使是米花也扛不住這麼多人口KPI,又不是哥譚市,進貨都來不及。而且組織幹活還是要收錢的,虧本的買賣組織雖然做得挺多但也不是主動要虧本,請組織出手還挺貴的,沒多少人出的起。
尤其是在諸伏景光暴露之前被塞了一大堆任務,幾乎清空了這段時間一半的行動組任務,剩下那點除去給手底下人刷業績的份量,都不夠琴酒日常鍛煉的。
琴酒:?不需要這種日常鍛煉。
月落:不需要也沒用哦,在這個卧底卧底卧底叛徒叛徒摻水酒廢物琴酒廢物卧底卧底卧底的世界(惡魔低語)。
慘.琴酒.慘。
哪怕是勞模先生也不會把每次的工作都當成娛樂活動,平平無奇的小員工就沒必要卷了吧。
總之,月出月落最近沒有任何任務,除了boss親自布置的那個不怎麼重要、可以偷懶或敷衍了事的長期任務,在新的司機or保姆下來之前,他們有大把時間摸魚。
諸伏景光的靈魂在收藏室沉睡了整整三天才終于有了要醒來的迹象:前面說過,這個時間正好是波本先生在經曆審訊後馬不停蹄地做任務沒有睡覺的時間。
哇哦說不定是幼馴染謎O羁絆讓他吸取了安室透的睡眠時間。
依舊是在亡魂刷新點?客廳的沙發上。
如果不是那仍然凝實的魂體,月落還以為對方要醒不過來了,畢竟他們也不會強行留下想要消逝的靈魂。
然而在萩原研二拉着松田陣平興緻勃勃地拿月落帶回來的巨能發泡的剃須膏糊滿了他整個臉試圖把那點毛毛躁躁的胡茬刮掉,卻在半路不小心把剃須泡泡飛到了某人的卷毛上以至于兩人一手一把泡泡互相攻擊起來後,被淹沒口鼻的諸伏景光輕微地動了一下。
要不是靈魂不用呼吸,早就吃一嘴泡沫了呢景光——好像現在也吃進去一點,不過不要緊。
察覺到沙發上躺着的人有了動靜,萩原研二以被一巴掌糊在頭頂為代價結束了這場幼稚的打鬧,有些心虛地把這些罪惡的泡沫收拾幹淨了。
松田陣平扳回一城,貌似兇悍地瞪了他一眼。
小貓看似生氣jpg.其實沒有jpg.
這個不存在的虛空表情包是月落配上的。
“诶,居然真的刮不掉诶!”
萩原研二有些驚奇地看着他的下巴,大概是四年來習慣了留胡子的樣貌,這些胡茬已經成為了“蘇格蘭伴生皮膚”的一部分,如果不是諸伏景光主動要去掉的話是沒法更改的。
松田陣平搓了搓拇指和食指,突然想點一根煙,不過這裡是客廳,不是他的房間,舌尖抵住上颚磨了磨,也隻能“啧”了一聲,回頭去看兩個好友。
灰撲撲的藍色連帽衫和胡茬,整個人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配上那個貝斯包就像是随時會在路邊坐下賣藝的流浪漢一樣——不過大概沒有誰賣藝會彈貝斯吧。
上次見到這家夥還是給他旁邊那個混蛋掃墓的時候,還穿了幹淨整潔的西裝。諸伏平時居然是這副打扮,倒确實是和他從前在警.校時的模樣大相徑庭……
月落給他們看過“蘇格蘭”的照片,那副陰狠冷漠的模樣,擰着眉,大半的臉隐在兜帽下的陰影裡,如果說真正的諸伏景光是溫柔但機警的布偶貓,那組織裡的蘇格蘭就是黑暗中伺機而動要咬斷獵物喉管的豹子,一點兒看不出警.察的樣子,僞裝犯罪分子僞裝得十足十的像。
也不知道降谷零那家夥現在怎麼樣了。
胡子和泡沫的話題過去,視線回到沙發上,萩原研二紫色眼睛裡浮上擔憂與思考。
哪怕是閉着眼睛也眉頭緊蹙。他想起月出先去說過諸伏和降谷都在他現在呆着的組織裡卧底,那顯然不是什麼好地方,而現在諸伏出現在了這裡,顯然也不是經曆了什麼好事。
結合之前那個冷酷的男聲給月出打的電話,應該是諸伏在那個什麼組織暴露了身份被追莎。
月出剛剛從一段小小的昏迷中醒來:他喝了外圍成員上供的一升裝超大杯奶茶,很顯然裡面加了一些非常規的小料,不過他的毒抗很高,對精神疾病治療藥物以外的絕大多數物資都沒多大反應,就像現在,隻是小小的昏迷一會兒。
當然一些因果律的藥物不在毒抗範圍内,比如阿笠博士的麻醉劑和APTX4869。
他打了個哈欠,拖着步子走過去坐在茶幾上,偏頭看向幾位警.官先生。
月落正在給琴酒激情打字發郵件,告訴他有人在奶茶裡下毒,簡直是玷污了奶茶的純潔,必須嚴懲。
琴酒:第一口就發現有毒還全部喝完了?(窒息)
無視那一段“你們的身體屬于組織不要太過放肆”聽了好多遍的警告——反正琴酒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在他看來琴酒的警告也不走心,隻是起到一個和免責聲明差不多的作用,讓boss知道自己象征性阻攔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