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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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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紅衣女鬼并沒有花費多長時間,主要是把她引到特定地點花費了不少心思,且因為喬木的右手受了傷,無法使用靈力,所以畫陣也浪費了不少時間。

将女鬼收到了一個小瓷瓶中,喬木覺得奇怪,他不認為這隻女鬼可以憑借自己的力量沖破禁制,跑到後山,但事情确實發生了。

“你們幾個有看到她來後山做什麼嗎?”喬木詢問經常遊蕩在山上的幾個孤魂野鬼。

離水村一直實行土葬,這座山正是離水村世世代代埋葬先人的地方,但山上也埋着不是離水村的外人,他們是十多年前附近地震,礦洞坍塌而被埋進去的礦工們,離水村的主祭司覺得他們可憐,便做主為他們立了一座空墳,每年祭拜先人順帶着也祭拜他們一番。

許是這地方本來就陰氣重,且那些礦工們有什麼心願未了,有幾個礦工便化作了鬼,一直沒去轉世投胎。

喬木因為自小擁有陰陽眼,所以自學了不少驅鬼的法子,本來這玩意兒很少在外面看見的,但随着靈氣複蘇,喬木發現這些鬼也變得厲害起來,普通的驅鬼法子竟變得不頂用起來。

而喬木之所以來離水村,是因為自己大學創建的靈異社裡,一位名叫雲染的學弟向他發來了委托。

雲染出生于離水村,但他并不信奉村子裡祭拜的那個名叫玄承的神,甚至還有些嗤之以鼻,所以一身反骨的他報考了一個距離自己家鄉很遠的大學,就是為了逃離那個讓他覺得窒息的牢籠。

本來他對喬木創辦的靈異社也是嗤之以鼻的,但在某次真的撞鬼,而喬木替他趕跑了那隻鬼後,雲染就變成了喬木的迷弟,大學畢業後更是選擇了回到自己的家鄉發展。

喬木是被雲染叫過來的,他說村子裡每到晚上就會有奇怪的聲音,他懷疑是鬼在作祟。

喬木當時也是閑得無聊,便帶着溫三三,劉波和黃黎川來到了離水村,打算調查調查雲染所說的那奇怪聲音是怎麼一回事。

好消息,調查一天就完成了,壞消息,真的是鬼在作祟,且他們還趕不走。

喬木也是好勝心上來,和這幾隻鬼徹底扛上了,把他所知道的所有驅鬼法子都用了個遍,然而并沒有什麼卵用。

那幾隻從山上跑下來的鬼也開始譏笑他自不量力。

這時候喬木才猛然間發覺一件事,他們竟然可以交流!要知道喬木以前看見的鬼都是神志不清,隻憑借本能行事的,交流,壓根交流不了一點。

既然使用正常法子趕不走那幾隻鬼,喬木索性開始嘗試和他們進行交流,一開始他們還對他有所防備,後來時間久了慢慢熟了,才和他說明了下山擾人的原因。

他們因為地震而被埋在礦洞裡,雖然當年離水村的主祭司看他們可憐為他們立了墳,也會祭拜他們,但他很明顯沒把這件事交代給下一任祭司。

隻是沒人祭拜,卻也是無所謂的事,但上次他們上山舉行祭祀活動,因為村子裡幾個不懂事的小娃兒貪玩到處點火玩,他們沒及時發現,不小心引發了山火,這把火卻是把他們的墳給燒了個幹淨。

沒了墳,他們就隻能在外面遊蕩,時間久了便會徹底消失,所以他們才下山驚擾他們睡覺,隻是希望村子裡的人能給他們修一座新墳。

當喬木把這件事告訴村長時,村長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們好久,他們村的人确實封建迷信,但他們隻是按照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祭拜玄承這個保佑他們村子風調雨順的‘神’,祭祀活動更像是流傳下來的一種風俗。

但要是真的有人說世界上有鬼,那不好意思,不相信,完全不相信!

實際上,因為先前引發山火的事情,他遭到了上頭領導的批評,村長已經有停止這種費神費力活動的心思,再者說,上面來了大老闆想收他們村的地,這整村拆遷,他能撈多少錢啊!想不到,根本想不到!

村長拒絕了喬木的請求,因為山火,現在進山的路被封了個嚴嚴實實,關鍵時候,他可不想因為些許小事而影響到他的計劃。

村長的拒絕有些出乎喬木的意料,他以為作為一村之長,尤其是像離水村這般迷信的村子,他應該比一般人更容易接受鬼神之說,結果人家壓根不信?

雲染很快向喬木解釋了原委。

離水村的村長一直都是由主祭司兼任,且主祭司這個位置,是世襲的,所以數百年來,離水村村長的位置一直都是世襲繼承。

不過因為離水村全都是雲姓,都是一家人,說是世襲,其實也就是通過選舉,選出一個最為德高望重的人來擔任主祭司的位置。

但如今的這個村長卻是個倒插門的外姓人,他能當上村長,沒别的原因,純粹就是靠錢砸出來的。

早年他是承包山頭做礦石生意的,但十多年前,因為一次地震,礦洞坍塌,他的生意也就黃了,還欠了不少外債,但他這個人吧,會溜須拍馬,把上面的領導舔的一愣一愣的,漸漸的還真就讓他又起來了。

他起來了後用錢買了個村長的職位,本來村裡的老人是強烈反對的,主祭司怎麼能讓一個外姓人當?這是對玄承大人的大不敬。

但村裡的年輕人哪管這個,有福利拿就行,那什麼狗屁祭祀活動月月來兩次,每年正月和七月還要上山大辦,煩都煩死了。

老頭子們,時代變了啊!

幾位老人家哪裡拗的過村裡的那些小年輕,當即就被氣沒了兩個,但沒了也就沒了呗,老人家思想落後,跟不上社會發展,注定要被時代淘汰,舊的思想被剝落,新的思想才能生根發芽,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人,也配讓他們供奉近千年?

村子裡一些搖擺不定的人也在村長的金錢攻勢下倒入了對方的陣營,少數服從多數,大局已定,無力回天。

本來村長是想叫停每逢初一十五繁瑣的祭祀活動的,但在幾位九十多歲高齡老頭老太的堅持下,祭祀活動沒取消,隻是程序變得簡單了不少。

雲染的父母屬于守舊派,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哪有繁瑣不繁瑣的問題,他們的父輩們堅持了幾百年,怎麼能讓規矩在他們這裡斷掉?

以前,雲染不太理解他們的想法,這都啥社會了,還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也就是被父母念叨的多了,他有些反感,這才躲出去不想回來。

可如今,雲染卻是有了完全不同的想法,他突然很好奇這個玄承大人是什麼來頭,他們村為什麼要祭拜他。

通過詢問村裡的老人,雲染知道了真相,玄承大人是一位仙人,千年前治理了水患,拯救了他們的先祖,而他們的先祖為了感謝紀念他,便為他镌刻雕像,建立廟宇,并全部改成了雲姓,因為那位大人姓雲。

雲染是頭一次聽說這些,還有些震驚,随即,他還知道了另一件不知是真是假的事。

每一任主祭司的名字都是一樣的,叫雲清,因為當年有一位叫雲清的小孩兒被仙人摸了頭并帶進山裡修行了一段時間,那小孩在仙人身邊跟了十年,十年後,仙人離開,隻留下了一卷名叫《鬼神訣》的玉簡被雲清保管。

直至現在,雲清這名字不知道被繼承了多少回,但玉簡的存在卻鮮少有人知曉,因為除了主祭司,沒人知道它被保存在哪裡。

事實上,如今的這個村長也打過玉簡的主意,畢竟千年前的古董,一聽就是值錢東西,隻是他們村的最後一位主祭司雲清早在幾年前就離開村子雲遊去了,根本沒人知道他如今是死了還是活着,自然,玉簡的下落也無從得知。

知道了這麼個事,雲染慎重考慮了一番,選擇告訴喬木,喬木聽到這個時眼睛都直了,當即搖了外援,名叫徐阙,主業算命先生,副業坑蒙拐騙的神棍當即就飛了大半個夏國趕了過來。

徐阙看着挺年輕,雲染還覺得他業務能力應該不咋地,但徐阙各種工具倒是挺專業,實力也是嘎嘎厲害,不到一個小時就算出了玉簡的所在地。

幾人趁着夜色悄咪咪摸到了後山處就開始挖墳,挖的正是上一任主祭司替那幾個礦工立的空墳。

得了玉簡,幾人順手替這幾個鬼立了新墳,本來事情就應該這麼了結,他們悶聲發大财,悄悄撤退,就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

可徐阙卻攔住了他們,說他們已然沾染了因果,要還掉這個因果才能離開。

喬木有些傻眼,卻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說真的,他們從這兒拿了那麼大的好處,就這麼悄悄跑了,那确實不太道德。

如此這般,幾人便留了下來,直至今日。

期間倒是發生了不少事,喬木本來不想過多插手,但那個村長實在過分的很,所以喬木聯合其他幾人把那頭死肥豬給送進監獄裡踩縫紉機了,正好也替那幾位礦工朋友出了口惡氣。

也是因為有了這麼個交情,這幾位鬼大哥對他們的好感度噌噌噌往上漲,主動承擔起了巡視後山的責任,還防患了一起森林火災。

而這時候喬木才堪堪反應過來,先前的那起山火,應該是有什麼人在背後搗鬼,對方這麼做的理由恐怕是想禁止離水村的人繼續進山祭祀。

順着這條線索調查,再利用徐阙的占蔔之術作弊,喬木查到了縣裡的某位領導非法開采礦石以及販賣土壤資源的事。

好家夥,本來就種不出來什麼好東西,特麼的竟然還賣土?槍斃!這種人就應該拉下去槍斃一百遍!

怪不得附近村子裡的人都叫喚地裡長不出莊稼,原來是因為土壤莫名其妙被刮了一層的緣故。

本着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的精神,喬木叫其他人利用靈雨術滋潤了附近的土地大半年才把土地給養回來——也就齊哥承包的地皮在這附近,白嫖他們的勞動力,喬木一點兒也不心虛,甚至有些理直氣壯,誰讓那條路是通往臨市的近路呢,他收點過路費,合情合理吧?

後山的陰氣很重,及其容易聚鬼,除了那幾位礦工兄弟,這附近大部分有神志,能交流的鬼都飄蕩在山上,喬木有學習禦鬼術,但他一般情況也不用,隻依靠口頭命令來吩咐這些鬼去附近巡邏。

不得不說,還挺好用,随叫随到。

“那還能做什麼,這大妹子肯定是被那位大人的氣息吸引過來的。”鬼魂們叽叽喳喳的開始解釋。

“那位大人?”喬木瞬間一愣,他們說的該不會是那隻被他鎮壓封印在後山的鬼王吧?“是先前那隻被我用符咒鎮壓的鬼嗎?”

“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就憑你那三腳貓功夫連我們都鎮壓不了,還想對付那位大人?大人隻是嫌你心煩,懶得與你計較,你真以為是你的那些破符起了作用嗎?”當即有一個中年礦工鬼開始嘲笑喬木。

喬木卻也沒有因為對方的譏諷而生氣,隻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村子裡的人好像一直以為先前那隻鬼王是他們的玄承大人顯靈,因為他暴力對付對方的緣故已然對他有了些許意見。

之前封印松動,喬木領着一幹人大張旗鼓的修補封印,他們也是這般,烏泱泱一群人就上來了,他在這裡忙的焦頭爛額,他們在那裡開壇祭祀,吹拉彈唱,後來還把警察給招惹來,被口頭教育了一番。

喬木有些猶豫,他也覺得憑借自己的實力制服不了那麼強大的存在,雖然對方受了傷,卻也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存在。

再者說,其他的鬼都能交流,雖然有些鬼因為死亡時遭受劇烈沖擊而沒有生前記憶,但基本對話還是有邏輯的,沒道理那隻鬼王無法交流。

“叔,你先讓村民們下山去,我和其他人去看看封印有沒有松動。”喬木看向與他一同畫血陣的中年漢子,他是被村民們推舉出來的新村長,叫雲峰北。

雲峰北點了點頭,開始吆喝,讓村民們趕緊下山,但卻有幾個年紀大的老人站在原地死活不動,叽裡咕噜說着些什麼。

喬木勉強可以聽懂一些本地的方言,表情複雜地看向幾位老人家,問道:“你們當真覺得那隻被鎮壓在這裡的鬼王是你們的玄承大人顯靈?”

老人家又是叽裡咕噜一陣說道,但因為語速過快,喬木沒聽懂他們在說什麼。

“他說,那隻鬼王是那些不幹人事的施工隊挖到那個墓穴才出來的,墓穴裡的碑文顯示,墓主人姓雲,他們的玄承大人也姓雲,所以就這樣了呗。”一道聲音橫插進來,一幹人擡頭望向聲源處,卻看到一身着藍色道袍的男人正坐在一顆黃色的巨大葫蘆上,葫蘆懸空離地十多米,周圍無任何遮擋,顯然不是什麼戲法。

“徐阙?你在這兒幹什麼?”喬木有些驚訝,徐阙很少來這些鳥不拉屎的小地方,他說大城市賺錢的機會多,有錢人也容易騙。

徐阙從葫蘆上跳下,葫蘆很快縮小到巴掌大小被他随手懸挂在腰間:“我接了太上的委托,來調查那個墓主人的事。”

喬木反應過來,太上也姓雲,但他并不是本地人。

“結果呢?”劉波急忙問道。

“我倒是去那邊和那位談了談,他似乎不想搭理我的樣子,反倒是跟在他身邊的一個幼童指使我做了一件事。”徐阙想起來還有些心有餘悸,那隻鬼王即使受了傷,實力也頗高,完全可以動動手指摁死他。

“墓室的陪葬品被全部偷盜走是你幹的啊。”劉波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查了半天沒查出蛛絲馬迹。”

“什麼偷不偷盜不盜的,我這是接了雇主委托,拿回屬于雇主的私人财産,說那麼難聽做什麼。”徐阙糾正了劉波的說法:“再者我拿那麼多破銅爛鐵幹什麼,我隻拿了兩件東西。”

一件招魂幡,一件攝魂鈴,招魂幡那位收了,攝魂鈴有點破損,大佬随手扔給他了。

說着,徐阙拿出了一對金黃色的鈴铛,雖然在墓穴裡埋了近千年,但它們依舊和新的一樣。

“這玩意兒我好像也用不了,你們要嗎?”徐阙催動不了這對鈴铛,他猜測,可能需要使用配套的功法才行。

“你想要什麼符,我們可以拿符和你換。”黃黎川沒有過多和徐阙打過交道,這麼貴重的東西,他們也不能白要。

徐阙擺了擺手:“符我自己會畫,卻是用不着,給我的葫蘆裡灌點靈泉水就行,當然,如果你們有靈酒,給我點靈酒也可以。”說罷,目光灼灼地盯着黃黎川。

徐阙和喬木認識了六年,一直有種莫名其妙的臭味相投感,隻是一件他無法使用的法器而已,送也就送了。

艹,被這小子給逮住關鍵了,黃黎川在心中暗罵出聲,笑的有些勉強:“也沒釀出多少,基本都送人了,你想喝的話,等齊哥那邊的靈米下來,我多釀點給你。”

“為什麼沒我的份,我不算人嗎?”徐阙提到這個就莫名有些委屈,為什麼不送他,是因為他經常潛水不說話的原因嗎?

“本來就沒釀出來多少,我自己都沒喝兩口,全被他們給搶了。”黃黎川攤手,他是直接把酒水帶到學術交流會,打算讓他們品鑒品鑒的,好家夥,一大群人沒等他說完瓶子裡裝的是什麼就搶了個幹淨,他們也不怕他往酒水裡下毒。

“好兄弟,咱們也算是一起挖過墳睡過覺的鐵交情了,下次有好東西一定要先想着我啊。”徐阙幾步上前,勾住黃黎川的肩膀,低聲說道:“如果好兄弟有什麼困難也可以随時找我,我别的東西沒有,錢那是嘎嘎多,随便你們造,我一點都不心疼。”

徐阙近幾年的名頭可算是闖了出去,有諸多有錢人趕着找他算命測運,徐阙自然不會使出真本事,畢竟真本事折壽,面對那些人,徐阙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哄的他們一愣一愣的,哐哐給他送錢。

“我也不缺錢。”黃黎川學過些許測運的小手段,利用這些小手段,他在股市混的那叫一個風生雲起,不能說賺的盆滿缽滿,卻也絕對比那幾個被狙擊的狗/管理們強。

“你剛剛說,墓穴裡的陪葬品你隻拿了兩件?”劉波摸着下巴,他記得新聞上寫的是所有陪葬品都被人偷走了,所以果然是有什麼人在背後搞小動作。

徐阙點頭:“不過我奉勸你是别繼續深入調查這件事,異能局已經接手了,你繼續調查,遲早和他們對上,被那群狗皮膏藥黏上,想甩開可是難得很。”

劉波陷入沉思,許久才問道:“他們為什麼要盜竊陪葬品?”

“你們不知道嗎?越是年代久遠的東西,是修士法器的幾率就越高,前些年不是經常有博物館遭竊的新聞嗎,就是有人在篩選法器,不過真正的法器在被博物館收藏之前就落到那些個修仙家族手裡了,那還輪得到别人撿漏。”徐阙發出一聲莫名的輕笑聲。

這些年盜墓賊猖獗,其目的也在于法器,但修士的墓穴何其隐蔽,更有些直接隐藏在秘境之中,豈是他們一群普通人能尋得到的?

“怪不得那群有錢人喜歡收藏古董,敢情是這個原因啊。”溫三三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修仙家族從未真正沒落過,即使靈氣枯竭,無法修行,他們也從始至終都站在山巅,睥睨那些艱難向上攀爬,卻永遠也觸及不到他們的人。

這麼些年艱苦奮鬥,他們都明白了一個道理,想要對付這些資本,唯一的方法就是變成資本。

簡而言之就是,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收藏古董也不一定是在篩選法器,也有可能是用來洗錢呢,這種事誰又能說得準。”劉波見識過太多他們的黑心手段了,早已經見怪不怪。

“不能用來提升修為的東西根本就是一毛不值。”黃黎川笑了兩聲,别和他講什麼藝術價值,什麼叫藝術,藝術就是他苦練十五年書法,被那群所謂的專家大師貶的一文不值,藝術就是觸手怪專業美術班出身,卻被要求做代筆,最後還被污蔑是抄襲!

說到底,資本的遊戲罷了。

“你們總計較那麼多幹嘛?也不覺得掉價。”徐阙從來不和普通凡人計較些有的沒的,因為從根本上來說,他們就不在一個層面。

就像太上說的,理會那些隻會在網上狗叫的人幹什麼,隻會浪費時間。

“我的人生信條是,誰招惹我,我就打死誰。”黃黎川攤手,他每天刻苦修行提升實力不是為了和他們講道理的,是為了有朝一日他這個人往那群人跟前一站,他就是所謂的道理。

“打打殺殺的多不好,聽我的,不要這麼暴力,我這有不少破财招災符,不要錢,你們看誰不順眼就往他身上扔,這不比直接打死他們舒服?”溫三三是和平主義者,從不幹些打打殺殺的事,他隻會在背後陰人。

“六。”徐阙直給溫三三豎大拇指,不愧是頂級老六,就是比他們厲害。

“鄉親們,不是什麼大事,都快點下山吧。”喬木雖然想滑跪到那位大人面前給他磕頭道歉,但又怕他一巴掌把他拍死,隻能是把這件事往後推,等啥時候他備點禮物,專門給大佬道個歉吧,希望大佬不要怪罪他。

村民們雖然依舊有些不樂意,卻還是選擇乖乖下山。

“話說回來,徐阙,你出來怎麼還帶孩子?”喬木剛剛就想問了,那個一直抓着他衣服,感覺挺怕生的孩子怎麼一直沒人搭理,難道……喬木抽了抽嘴角,難道這孩子其實是隻鬼嗎?

“?”徐阙也是一個激靈,使用術法低頭看了眼,果然看到了一個約莫三四歲的幼童在他背後,抓着他的衣擺。“你跟着我幹什麼?”

幼童十分不客氣的順着他的大腿往上爬,直接趴在了他的背上,奶聲奶氣道:“我要玩你的那個黑色會發光的磚塊!”

“小孩子不準玩手機!”徐阙直接拒絕。

“我生氣了,我越來越生氣了!”幼童皺着一張包子臉,語氣中滿是威脅之意:“别忘了你求我的事,如果我不高興,我就不答應你。”

“……”徐阙頓了頓,還是掏出手機,打開了一款益智遊戲:“别人都看不見你,你捧着個手機,手機在半空中飄,讓别人怎麼看我?”

幼童哼了哼:“這你别管!”然而他的這句話剛落下,身形就顯現了出來,沒有繼續使用術法的其他人也都看到了他。

“起猛了,看到徐阙生孩子了。”溫三三揉了揉眼睛,他們大多數人是沒結婚的,即使有結了婚的,也暫時沒要孩子,因為女人和孩子都是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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