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這麼激動。”三千秋擡頭看向抱着他的希君翼,問道;“北冥想出去找我,我還是挺感動的。”
“老大你别開玩笑了。”
希君翼看着挺靠譜的,第一時間把他拖過來,可三千秋明白,他也隻是看着靠譜而已,因為這人手在抖。
“我知道解藥在哪了。”三千秋推開希君翼,若無其事的坐下開始述說;“現在有一個不好的問題,還是挺為難的。”
“什麼事?”無憂看着坐在她面前的三千秋語氣惡劣的問道;“臭小花最好别做什麼蠢事,你隻有一天的時間了。”
“白哥想做什麼?”初三夜戒備的走到三千秋面前擋着;“需要我做什麼?”
“你和北冥各放一半的血。”三千秋這麼說着,初三夜有些懵,北冥卻不開心了。
“啊?”希君翼立馬跑到三千秋身邊問道;“為啥啊老大?幹嘛突然放血?”
“行了北冥,這次沒辦法,躲不了的。”三千秋攤開手,頗有些遺憾的歎息;“唉—你說該怎麼辦呢?我大概還剩二十的血液,無憂不算這次的玩家。”
“現在能依靠的隻有你們兩個了,或者你也可以商量商量,讓九月多放點。”
“……”希君翼沒說話,安靜了下來。
“那我多放點吧。”初三夜沒有等他開口,在三千秋說完的下一秒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三七總行了吧?”
“……”希君翼現在其實是有些無措的,畢竟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那好,都安排妥當了吧?”三千秋站了起來,手中召喚青竹棍,向木門外走去;“你們兩個留在這裡等我。”
“無憂和這位……”三千秋微微轉頭看向怪物,思索片刻道;“仁兄,你們兩個跟我來,帶你們玩好玩的。”
“什麼好玩的?”無憂小跑到三千秋旁邊追問;“臭小花你又想做什麼?”
“你可以變成我的樣子嗎?”三千秋低頭微笑詢問;“武器可以一同複制出來嗎?或則說你有武器也行。”
“可以,可是武器隻有二十的傷害。”無憂說着,便變化成三千秋的模樣,隻是不像三千秋那樣帶着笑,而是臭着臉的;“現在怎麼做?”
“哇—!”希君翼看着他們漸漸走出去,看到無憂的變化後感歎;“好厲害,聲音也變了。”
“聲音不變的話就穿幫了吧?”初三夜毫不留情吐槽;“你沒有腦子嗎?還是說我和白哥出去一趟你的腦子被吃了?”
“你說誰沒腦子?!”
“你沒腦子!”
“你才沒腦子!”
兩人又這麼吵了起來,反觀三千秋這邊就平靜些,可做法卻實在有病。
“臭小花你說什麼?”無憂用着三千秋的臉,手上拿着複刻出來的武器青竹,一件不可置信帶着憤怒的嘔吼;“你知道着會死的吧?!”
“有什麼關系?”三千秋回答的很是無所謂;“青竹棍傷害不低,你用力些就好,實在不行的話我們換,你拿我的。”
“這是誰拿的問題嗎?”無憂都快奔潰了,現在開始後悔,或許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答應三千秋出來和他一起玩命;“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誰家好人大半夜在精神病院不多持刀怪物!還提着棍子去砸門啊?!!”
“臭小花你知道這有幾樓嗎?十層!你就要這麼一層一層的打下來?!”
“為什麼不可以?”三千秋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而且你不要用我的臉發脾氣,我不會這麼發脾氣的。”
“現在誰看我啊?”無憂不走了,她停在原地;“本來就是臭小花帶我去死的……現在發脾氣都不可以……”
“怎麼不走了?”三千秋見她停下腳步,自己也轉頭去看,然後另他心情複雜的畫面出現了;“……”
無憂,或者說用着三千秋身材和臉的無憂,現在拿着棍子現在樓梯口開始哭,從小聲啜泣到嚎啕大哭。
衣服胡亂的擦眼淚,看的好不可憐,眼淚糊了一臉,不僅是三千秋本人驚呆了,身後的怪物同樣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