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三千秋問道;“偷到了什麼?”
“那當然是……”希君翼變得奇怪起來,伸手攬住三千秋的腰,兩人距離貼近,希君翼牽起三千秋左手,笑眯眯,吊兒郎當語氣;“老大你的心。”
“嘔—!”鸾鳥浮誇捂住幹嘔,扶着牆一臉被惡心到的樣子;“你腦子也壞了?”
“……”初三夜反應過來後攔住發火的鶴子遊;“小哥!小哥冷靜啊小哥!使不得!開玩笑的!”
“我的心?”三千秋倒是冷靜,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怎麼說呢?怎麼偷過去的?口頭功夫嗎?”
“那當然不是啊!”希君翼抱住三千秋的背,頭不斷蹭他;“老大你很好很好,你喜歡我怎麼不算呢?”
“好狡猾的說法啊。”三千秋也是輕輕抱住他,笑着問道;“你都是這麼偷東西的嗎?偷心賊?”
“沒有。”希君翼正常了,松開三千秋;“這下真偷到了。”
希君翼張開手,拿着一個四四方方不規則的布料,還有初三夜的項鍊,加鸾鳥的魚骨。
“耳釘應該在老大耳後。”希君翼笑嘻嘻的展示;“怎麼樣?厲不厲害?”
“怎麼做到的?!”初三夜新奇的靠近過去,伸着頭看;“你還挺有兩下子的嘛?”
“看不出來啊?”鸾鳥也走近;“不錯,動作快,夠惡心人。”
“切。”全場唯一不爽的鶴子遊,走過去,取下卡在三千秋耳後的黑耳釘,在三千秋邊上抱怨;“他又抱你……”
“啊……确實挺厲害的。”三千秋真心誇贊;“挺好的,做的不錯。觀察能力很強。”
“我其實還以為偷東西不好的。”希君翼有些尴尬,對于這麼多人因為這件事贊美他,簡直是在做夢一樣。
“隻是北冥……”三千秋張開手,赫然是希君翼衣服配飾,那一個銀色鐵環,三千秋笑眯眯的;“給你長個記性。”
“在打架或是做事的時候,先要保證自己的物品,還有武器才是。”
“你倆擱着玩呢?”鸾鳥看向三千秋;“看不出來?你還會這些?”
“生活需要。”三千秋幫北冥把配飾重新挂上去,拍拍他;“挺好的,把東西還給他們,我們該走了。”
大家依次拿回自己的物品,隻是那一個不規則的正方形布料還在。
希君翼拿着布料給三千秋問道;“老大,項鍊在你腰間,魚骨在背後,可是這個為什麼在袖子裡?這是啥?”
“魚骨。”三千秋接過布料,重新放回自己袖子裡;“後面有用,不用管。”
三千秋就這麼帶着他們向海邊走,而太陽也緩緩升起,清晨的陽光照耀下來,打在他們身上。
“所以你是怎麼發現研究所外面有人的?”鸾鳥在最邊上問道;“裡面看不見外面吧?你還剛醒來。”
“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三千秋解釋道;“鏡子不存在看不清裡外的說法,你應該清楚。”
“所以看不清隻有兩種原因,是什麼呢?”
“是防窺鏡?”鸾鳥恍然大悟,卻依舊沒有清晰認知出三千秋到底是怎麼發現的;“所以你是怎麼看不出來的?就是因為看不見?”
“也不全是。”三千秋再次解釋;“你察覺不對,将幻鏡就在鏡子内部。”
“而防窺鏡在白天看不清,而夜晚裡面卻看不清,所以證明鏡面反轉。”
“加上鶴子遊他說周圍不對勁,我就知道了。”三千秋說的很是輕巧;“發現這些東西并不難。”
“那白哥為什麼對我們的說法都是不同的?”初三夜在三千秋右邊問道;“我聽了四個版本,白哥要做什麼事情了。”
“這個啊?”三千秋思考過後說道;“我合理安排每一個人,資源最大化,而且你們可以仔細想想,我并沒有欺騙你們。”
“那老大老大!”希君翼在左邊問道;“海妖後你又是怎麼發現的?”
“這個就比較玄乎了。”三千秋說起來都有些好笑;“他的身高雖然僞裝的很好,聲音也是如此。”
“可是我并不覺得,作為一個首領人,不會含有任何傷害武器,或者是攻擊。”
“而且你沒有發現嗎?”三千秋輕笑道;“它一直在誘導我們自相殘殺,而哪怕是我打成這樣,它也沒有還手。”
“沒法對我發起攻擊無非是兩種,第一,就是它蠢,覺得自己能打死我。”
“第二,那就是它因為某種原因,無法攻擊,從而造成口頭威脅而已。”
“那鸾鳥姐姐是怎麼看出了的?”初三夜問道;“和白哥一樣看的嗎?”
“差不多。”鸾鳥攤開手道;“三千秋擅長通過表面看破人性,欲望。我和他相反,我透過鏡像看内在。”
“區别就在于,他的是自己天生的變态能力,而我的是異能。”
“為什麼不告訴我?”鶴子遊在後面冷冷的問道;“你應該事先和我說,否則很危險。”
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研究所的地方。
那裡已經是破破爛爛,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地上一片都是燒的黑黢黢的,很是狼狽。
“我覺得告訴土狗會更加危險一些……”希君翼毫不留情的吐槽。
“我也覺得……”鸾鳥接上。
“臣附議。”随後初三夜。
在三人的注視下三千秋無奈笑了出來,妥協一般回答;“嗯嗯,沒錯。”
“什麼啊?”鶴子遊心情也好了些,走過去攬住三千秋的肩膀,笑着問道;“現在不生氣了吧?”
“目前沒有生氣的想法。”三千秋笑眯眯的;“看你後面表現。”